沈玉暖看姐姐睡了,屏退下人,運起功法,人立即消失在房間中。一路出了胡府,就在鬧市區轉悠。
自打郭小小要孜然,她就知道對方想幹什麽,又是一個想在古代創業的。
為此她還專門查了一下,古代可有孜然粉,發現是有的,名叫枯茗,主要用作藥材。
加之其是外來物種,種植面積不多,用做調味料真的是件奢侈的事,起碼中原人是不常用的到的。
燒烤少了孜然,若是會做其他醬料,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且看郭小小的本事了。
還真別說,找不到孜然,郭小小為難了不長時間,就在不斷的瞎折騰下,搞出來一種兩兄弟都說好吃的做法。
第二天就拉倒街上賣了,反正宋席辭打獵來的各種肉,郭小小不知心疼的大度揮霍,一串肉隻賣市價的一半。
有便宜誰不佔?生意一時間火爆起來。
在郭小小眼裡,這就是賺錢了,反正肉白打來的,菜是自家種的,就用了些油和調味料,這就是無本生意,鐵賺!
藝高人膽大的郭小小實施下一步驟,跑去了城裡最大的酒樓,要賣菜譜。
可惜,還沒見到掌櫃的,就被店小二給轟出來了,以為是來搗亂的。
好在試了幾次,還真有願意接茬的,賣出去一份蛋糕的做法,這個做法又不難。
牛奶實在便宜,雞蛋,糖,麵粉,材料又很簡單,使勁打發就是了。
為了演示,郭小小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打了足足二十多分鍾才打發了蛋清。
出來的成品倒是很不錯,賺了10兩銀子,比她買燒烤賺的多的多。
之後陸續又出了幾個新奇菜譜,還別說,真給攢下不少銀子。
宋家兄弟真的覺得自打小小來了家裡,所有的一切都在變好。
一開始鬧著要烤肉,說是拿出去賣,宋席辭並未當回事。
家裡什麽都缺,為了讓她高興,盡力找她需要的各種食材,沒想到不過是哄她高興,最後真的能換回銀子來。
不過短短一個多月,手裡攢下的錢是以往從未想過的那麽多。
小小說在縣學不遠處買個院子時,他們並未反對,錢是她掙得,如何她隨她高興。
可惜價格太貴,手頭的銀子無論如何是不能夠的。
也不知小小是如何談的,房東允許他們在半年內分批還清,相應的多給出房費的四分之一銀子。
如此,竟然在縣城有了房產,宋家兄弟隻覺得和做夢一樣。
接下來的日子,老大老三沒日沒夜的賣燒烤,後來還加了酒水進去,生意一時間火爆異常。
小小不再出街,女人家休息就休息,掙錢的事男人來就好。
沈玉暖很容易找到了宋家兄弟的燒烤攤,期間菜不夠了,她正好隨著席旺去了他們在縣城買的宅子。
一進的四合院,三間大房,雖然小,但位置好啊,沒看著走兩步就是縣學?
古代也是有學區房的,可見郭小小為了宋席儒可真是下血本了。
席旺的突然出現將正在布置準備的郭小小嚇了一跳,“你怎麽回來了?”
今天老大老三本來會買菜到晚上,再連夜趕回村上摘菜,是好機會,她不過先試試準備的東西,怎麽這麽倒霉?
“菜不夠了,大哥讓回來取!”
郭小小趕緊去廚房給準備,誰知被席旺一把拉住,“小小,你這樣子可真好看,我想要!”
若放到平日,她一定二話不說滿足席旺,可今天不行!
“席旺乖!正事要緊,大哥還等著你的菜呢,晚上,今兒晚上小小就屬於你了!好嗎?”
席旺一根筋,
事情緩急還是分得清的,可惜郭小小準備太豐盛了,席旺的腦子不聽他自己的話了!沈玉暖還未走進,已經聞到了濃鬱了香味,於她味道過重,對普通人來說,只會是清淡的雅香,聞之精神定也會為之一振。
打的主意是挺好,可惜半路出來了個程鳥金,看席旺的樣子,早就受到了情藥的影響,可不好打發啊!
果然,席旺楞站著不動,呼吸急促起來。
郭小小眼見不行了,氣的直跺腳,趕緊跑過去將香爐裡的香餅滅了。
看席旺已經開始脫衣服,她自己的理智也在香的作用下消散的快沒了,“那就明天白天好了......”
席旺一股蠻力,直接抱起仍在床上開動了......
沈玉暖封了嗅覺,屏蔽了床帳裡的一切,在房間中走動,嗯,布置的不錯,學了點文人雅客的外皮。
若一角的香爐裡沒有燃著那些香餅,可能會更好?
再一想郭小小剛才的穿著,沈玉暖真的要笑了,那是什麽?古代的情、趣cos?
隻穿了一件齊胸襦裙,天青色,幾乎完全透明,肩膀胳膊完全、露在外面,那兩坨真的呼之欲出,底下更是一言難盡,全果著......
不會真的打算穿成這樣勾搭宋席儒吧?會被嚇跑的好不好?
若她披上一層矜持的外衣,就會從裡到外完全符合宋席儒的審美。
如今嘛,手法太粗糙,沈玉暖還是決定助她一臂之力!
趁那兩人糾纏時,從空間中拿出來一點點粉末撒在才燃了一角的香餅上。
等下次用的時候,可不會是簡單的催、情、香了,彼此都會看到他們最想看到的。
一切都是假的,只有妖精打架會是實打實的,不然她怎麽退婚?
一旁的兩人已經開始打架翻滾了,沈玉暖怕辣眼睛,趕緊出門。
大戲就在明天,且被席旺這麽一打岔,挪到白天,於參觀的人來說真是方便了很多呢!讚!
出門正好碰到急急跑回家的宋席辭,嘖嘖,又是一場郭小小喜歡的大戰呢!
沈玉暖飄遠了,小院裡叫聲不斷,附近路過的偶爾會偷偷看幾眼......有那些好奇的,翻牆爬院也不是不可能......
原準備回去了,突然看到縣學,腦海裡出現了一雙上挑的丹鳳眼,那......不如去看看?
馮書銘正記錄夫子所授重點,不妨下一筆,紙張上出現了小鬼的臉,他的筆尖正點在她的鼻頭上。
頓了一霎,筆劃依舊流暢的寫了過去。
待到筆鋒路過那個撅得高高的嘴唇時,她猛地張開狠狠的咬在筆端。
可惜心理素質過硬的馮書銘愣是沒有絲毫停頓,完全無視了她。
任那雙圓鼓、鼓的眼睛,使勁瞪著他就是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