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原因,還是這些人自己送肉上砧板的,秦浩要是不收拾他們的話,那可就有點說不過去。
秦浩其實是有用心的。
別看秦浩現在耍流氓,起碼他沒有大開殺戒,能不殺人自然是不殺人好了。
秦浩把這些前來的大大小小的士族族長門都給囚禁做苦役,那麽有些人以後或許會改良,成為一方的大善人……
可這些都是以後的事了。
秦浩要的是眼下。
眼下就是這些人在他的手裡,那便是如同他手中的人質,所以他們所在的那個士族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同時這納糧納稅,還不得老老實實。
同時,秦浩也能夠把一些企圖有所反叛的人都給扼殺了。
這些人沒了信念,那自然就不會在驚起風浪,自然都會老實了。
這些讓秦浩下令押去菜市場殺頭的那些士族族長們,只能說他們的運氣不好。
同時,這些人也都是該死之人。
他們往日也都是作威作福的一方惡霸,他們的死,只會成全了秦浩,秦浩卻是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秦浩這一招,使得不少沒有來,卻已經收到消息的士族們,一個個心驚肉跳。
這一下子就被秦浩給逮去了那麽多人,而且還是一個個的士族族長,統領著各種的士族,說白了就跟一個村的村長,一個氏族的族長,無論是村長還是族長,他們的家人肯定是都有是有一定的影響力。
他們肯定不會讓他們的父親,或者爺爺這一輩的人就死了。
他們自然是會順著秦浩的意思,老老實實,安安分分地過日子。
這些人或許一個個窮凶極惡,作威作福,可起碼的孝心還是有的,特別是這個時代,而且還是士族,孝心成為了首要的。
秦浩把這些族長們都給扣押做人質,那麽就能夠讓一方得到安寧了。
最重要的是,他和項楚羽他們的賭局,他的勝算便增加了。
皇宮。
奉天殿。
秦浩剛回來便出聲說道:“來福,記得讓禦膳房加菜,再來幾兩小酒,朕要慶祝慶祝。”
“諾~”
秦浩高興了,來福自然是盡心盡力,全部都得親力親為,才能夠顯得他夠忠誠。
秦浩用膳的時候,來福不忘出聲說道:“皇上您簡直是神人下凡,一下子就讓這些惡霸們一一原形畢露,他們根本不可能是皇上的對手。”
這馬屁是拍得是有點低級。
秦浩現在正在興頭上,而且千錯萬錯馬屁不穿,秦浩也是喜歡聽好話的人。
秦浩這一高興了,便讓來福一起用膳。
這也算是滿足一下他的小小願望。
來福就是要通過跟秦浩一起用膳,打壓那些有異心有想法的人,讓他們都知道,秦浩現在寵著他,他在秦浩身邊的地位,他就是要讓這些人死心,他就是要讓這些人放棄,他也是要讓這些人把他給抬上這大總管的位置。
很顯然,他也是個有大智慧的人。
“皇上,奴才覺得這些人這麽有錢。”
“他們吃飯都給錢了。”
“他們的住宿也應該給錢。”
“對。”
“肯定要收錢。”
“這病了也是要收錢。”
秦浩自然是會好好壓榨一下這些士族族長們,眾多士族裡頭,就屬他們是最肥的,他們一壓榨,哪怕是稍稍一熱,用火一烤,這油立馬就能夠流滿一滴。
他們本就富得流油,秦浩自然是一點都不會客氣。
大營裡頭。
這本來是一個軍營,因為打戰的緣故,所以很多的軍營現在都是空著,根本就用不上,正好用來關押這些士族族長們,讓他們下田種地。
這些人那一個種過地,頂多就是在小時候玩過泥巴。現在他們都嫌棄這泥髒了,碰都沒有碰過。這對於這些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士族族長們來說,那可是一個不小的折磨。
秦浩卻把這事交給了劉權海。
秦浩相信劉權海這貨肯定會變著法子壓製這些士族族長們,到時候他只要去壓製這劉權還就可以了。
劉權海此時是騎在馬背上,手中舞著一把長劍說道:“天恩浩蕩,否則你們現在早就全部都是死人了。”
劉權海繼續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們若是不乾活的話,那麽你們就沒有飯吃,畢竟這是皇上的意思,本上將軍也是很為難的,所以你們自己看著辦。”
他們可都是從中午到現在還沒有吃飯,這肚子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再這麽餓下去的話,估計能夠把他們都給活活餓死了不可。
劉權海可是一點都不會心慈手軟,自然是用鞭子逼著這些人下田種地。
劉權海不急。
秦浩讓這些人下田種地,自食其力,他可都是一直盡心盡力在辦著,可是他卻沒有說不允許他手底下賣食物,或者幫這些人送送信,帶些東西或者錢進來。
這都是沒有說的。
劉權海也想過最糟糕的結果,那就是自己的辛辛苦苦的勞動所得全部都被秦浩給壓榨走。
可是有一句話說得好, 馬沒有夜草不肥。
餓死的膽小,撐死的膽大。
否則只要是人死不了,他便是要繼續貪。
與此同時,韓勇的帶領下,蘇秦是跟著他來到了一個莊園,這莊園的主人叫做元山海,元士族的領地在這一代,佔據了足足三個府城那麽大,所以這勢力范圍可是一點都不小。
還有,他們在這些府城,那怕是周圍的縣衙,甚至是一些小鎮和莊子,那都是有他們的人。
可以說他們的權勢,那可是這一畝三分地的土霸王,在這裡,他們就是王法,他們可都是時不時把那些得罪他們的普通小老板實施私刑。
現在或許告官有用,可是只要告不死他們,告不倒整個元士族的話,那麽他們就要把這人全家都一並往死裡整,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後這些人只能一一選自自殺。
這就形成了一種他們想要的威懾,也使得這裡根本就沒有人敢去招惹這元士族族人,那怕是縣太爺,知府都是不敢去輕易招惹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