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朝爺的手段很風騷!
幹什麽?
二虎牛眼一瞪,凶神惡煞。
丘東傑小臉更白。
說實話,有時二虎上了虎勁,陳朝都害怕。
更別說這些與二虎不相識的陌生人了。
二虎伸出一雙碩大的大爪子,便將丘東傑像小雞一樣給提了起來,丘東傑兩條腿懸空,不斷蹬著,如走太空步。
“丘紅瑤,這就是你們林家現在做事的風格嗎,正所謂富則貴,窮則莽,你們林家因為窮,已經到了完全不守禮節,如此粗俗的地步了嗎?
我們隻是說了實話,你們聽不慣就要動手打人嗎?”
見自己哥哥身處險境,丘東月一臉憤怒,對著林夫人冷聲喝斥著。
原來嶽母叫丘紅瑤,這名字還真好聽啊。
陳朝看向林夫人,見其此時已是一臉悲憤,陳朝便對丘東傑和丘東月恨之入骨。
這對狗男女,如此不將自己嶽母放在眼裡,自己要是對此無動於衷,此事傳到自家娘子那裡,隻怕短時間別想上自家娘子的床了。
在自己這個青春熱血的階段,可是要憋壞的啊。
“你們......”林夫人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她被氣壞了。
“好一個富則貴,窮則莽,朝爺我今天就告訴你,即便是富也一樣莽,面對你們這些勢力小人,莽是對付你們最好的手段。”
陳朝冷視丘東月一眼,從林夫人手中拿過那隻木盒。
“就讓朝爺我看看你們送了什麽東西,能讓我嶽母大人激動的暈過去。”
他打開木盒,臉色變得更加冷厲。
木盒中,隻有一兩銀子。
羞辱!
憤怒!
不可言表。
陳朝感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這就是你們所說的貴重的禮物,啊?”陳朝從木盒中拿出一兩銀子,舉在胸前,滿是憤怒地質問。
“是你們丘家太窮,拿出一兩銀子已是認為到了極限,還是在嘲笑我嶽母沒有見過世面啊?”
陳朝冷眸猛瞪:“一兩銀子你們也敢拿來羞辱我嶽母,你們真是狗膽包天。”
“砰!”
話音落時,陳朝已是將那一兩銀子,還有木盒擲了出去,向著丘東傑的頭砸去。
“砰!”
先丟的銀子,正正砸在丘東傑的頭上,木盒卻是有些丟偏,隻是二虎會來事,提著丘東傑去接,於是丘東傑的頭便將木盒接住。
巧的是,正正撞在了木盒的邊角上,頓時間,頭皮破開,鮮血直流,疼的丘東傑啊啊慘叫,滿臉是血。
“你敢打我哥哥,你......”
“我不但敢打你哥哥,我還敢打你。”
“啪。”
陳朝衝上去,照著丘東月陰翳的小臉就是重重一巴掌,頃刻間五指印顯現出來,丘東月嘴角溢出血來。
她血紅著眼睛,全身顫抖著死死盯著陳朝,不過在陳朝舉起手掌後,她明顯有些怕,不禁後退數步。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真把你們當回事了啊,我林家即便再怎麽落迫,也是你丘家比不上的,我嶽母若不是念及親情,就憑你們連登我林家門的機會都沒有。
富則貴,窮則莽,這話送給你們丘家最為合適,你們丘家是有些小錢,但在我林家面前,你們隻有跪舔的份,今天朝爺我就讓你們看看,我林家到底是富還是富?”
陳朝聲聲喝斥,令得丘家兄妹竟是半分不敢言語,
不是沒有話說,而是不敢說,他們怕了,真怕陳朝一怒之下對他們再下狠手。 “林大,輕功如何?”陳朝突然問道。
林大回道:“尚可。”
陳朝點了下頭,從懷中取出一遝銀票,交到林大手裡,吩咐道:“將這些銀票從高空灑下去,今日我林家要散喜財。”
“是,姑爺。”
林大稍稍猶豫一下,不過還是照做,他清楚,這是陳朝在為林家找回臉面。
他騰空而起,一躍兩丈多高,同時間,銀票盡灑,如滿天飄落的雪花,隨風四散。
這一幕,引得眾圍觀之人大驚,更是激動興奮。
二虎放下丘東傑,抬頭望著漫天飄落銀票,痛心疾首。
落在陳朝身上的目光滿是怒氣。
一雙拳頭不斷握緊又是松開……
“哇,我居然搶到了十兩的銀票啊。”
“我靠,我的是一百兩的。”
“我的也是啊。”
“陳姑爺大氣,林家闊氣,大家快搶啊!”
這樣的叫喊聲此起彼伏,連綿不斷,久久傳著。
“林家真是闊氣啊,這一波散喜財,至少也得有數萬兩吧。”
其實隻有一萬兩,但是沒辦法具體統計,眾人都在大叫,你一百兩,我一百兩,就顯得數額很大了,這也是陳朝想要的效果。
他在打造林家鎮。
用現代的話說,他要把林家鎮,打造成一個網紅鎮。
隻有這樣保持一個話題的熱度,林家才能盡快恢復過來,新酒才能銷量更好,說白了,不管是求婚,還是今日的散財,都是一波標準的炒作,對新酒的營銷。
丘東傑和丘東月此時臉色更加不好。
隻是一個散喜財便是散了數萬兩銀子,他丘家絕對做不到,林家不是窮到向丘家借銀子嗎,怎麽一下子這麽富有了?
“你們一定很奇怪,為什麽我嶽母前些時日向你們借銀子,今天我們卻為何又能拿出這麽多銀子是嗎?”陳朝走到二人面前問道。
二人沒有說話,但明顯都想知道答案。
林夫人也詫異看著陳朝,不知道陳朝要怎麽說。
陳朝輕哼一聲道:“正所謂患難見真情,不瞞你們說,我林家一直沒有落敗,那隻是外面的謠傳而已,而我嶽母向你們借銀子,隻是想看看你們對她態度如何,說白了就是在考驗你們。
你們如果把我嶽母當親人,就自然會幫,而作為回報,界時你們丘家能得到的好處將是你們絕對無法想象的,只可惜,你們非旦不幫,反而落井下石。
你們錯過了一個讓丘家騰飛的機會。
我嶽母有意帶著娘家族人變得更加富足,可你們讓她失望了。
今日若不是念在你們與我嶽母有著一絲血緣的情份上,你們兩個休想走出這林家鎮。”
“姑母,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啊,念在我們年輕不懂事的份上,你就原諒我們吧。”
丘東傑和丘東月難怪能做出今天這樣的事情,這真是一對勢力小人啊,此時竟然跪了下去,聲淚俱下,爬到林夫人面前認錯。
“你們...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我是林家人,更是你們的姑母,林家發展正盛,本想讓娘家族人也跟著沾光,可我最擔心的就是人心不古,我一片好意被人利用,所以才是想著考驗你們一番,結果,你們太讓我失望了。
東傑、東月,你們走吧,你們讓我太心寒了,從此以後再也不要讓我見到你們,還有,告訴你們的父親,還有你們的爺爺,從此以後我丘紅瑤與丘家再無任何往來,你們是富是窮,也再與我沒有任何關系。”
林夫人一臉悲憤。
一番話引人共鳴,令得眾人對丘東傑和丘東月更是恨之入骨,指指點點,罵罵咧咧。
“這樣的親戚有什麽用,難時不幫,富時跪舔,真是讓人氣憤啊。”
“就是,要是我,非讓人把他們腿給打斷了,方解我心頭之恨。”
看著林夫人,陳朝不禁咧嘴輕笑,自己這嶽母還真是不簡單啊,竟然懂得配合自己。
對這嶽母是從心裡佩服啊。
“姑母,不要啊,我們真的錯了,真的錯了,求求你看在我們有著丘家血脈的份上,原諒我們吧,侄兒(女)給您磕頭了。”
丘家兄妹真是能屈能伸,真的給林夫人磕起頭來,這一幕,讓林夫人竟有些不忍。
“嶽母大人,不管怎麽說,他們也是丘家人,是您的娘家人,如今他們送賀禮,到了拿一兩銀子都認為是極為貴重的地步,想來丘家的日子肯定不好過,我們應該幫幫他們的。”
陳朝的話讓林夫人一愣,不過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聽陳朝說道:“林大,去把我們林府昨天吃剩下的飯菜給他們拿來,讓他們帶回去。”
“是,姑爺。”林大極為痛快地應聲,沒一會兒回來,有些尷尬道:“姑爺,下人說按你的吩咐,今日不許有昨日的任何剩菜,全都倒了,現在泔水廚房倒是有幾桶。”
“泔水也行,總比餓肚子好吧,丘家可以對不起我們林家,但我們林家不能對不起他們,大家都是親戚,該幫忙還是要幫忙的,去叫人抬來。”
“好嘞。”
林大辦事利索,沒一會兒,帶著幾名下人,便是抬來了三桶散發著酸臭味的泔水。
“裝到他們的馬車上去。”
陳朝吩咐,然後不待丘家兄妹說什麽,他又道:“二虎,把他們兩個塞到車廂裡去。”
二虎雖然不滿陳朝敗家, 滿心怒氣,但不敢對陳朝發火,便將火氣都轉到了丘家兄妹身上。
這可苦了丘家兄妹。
車廂內已經放了三桶泔水,裡面非常擠,二虎卻不管許多,硬是把丘家兄妹往縫隙裡強塞。
疼的兄妹倆直叫。
聞著那車廂內的酸臭味,丘東傑和丘東月更是被熏哭了,一個勁作嘔。
但此時,卻是敢怒不敢言。
陳朝看著兄妹兩個的反應,冷哼一聲,走到馬車前,從車夫手中奪過鞭子,便是重重一馬鞭抽了下去。
馬匹痛苦,一陣嘶鳴,便是奮力衝出,速度極快。
這一下可是苦了車廂內的丘東傑和丘東月,道路劇烈顛簸,泔水不斷灑出,灑了二人一身,臭不可聞。
可馬跑的太快,二人也不敢跳車,進退維谷,生不如死。
車廂內,哭聲陣陣,叫苦連天。
“朝兒,這樣是不是有些過了?”林夫人有些不忍。
陳朝道:“嶽母放心,隻是讓他們好好長長記性而已,不會出大事的,像他們這樣的勢力小人,今天若不重重教訓他們,一旦他們認為有機會,就一定會報復我們。
所以,教訓一次,就要讓他們記住,一想到招惹我們林家,就會想到今日的遭遇,這樣他們才會心有顧忌。”
“有道理。”林夫人輕輕點了點頭,提醒道:“朝兒,時辰快到了,準備一下,該與英男拜堂了。”
“嗯。”陳朝重重點頭,便向府內快步走去,心中忍不住呐喊:“娘子,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