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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妖右饉》二百八十 真的勇士 敢於打破狗血
建國去另外一個房間查看,那個老頭還在暈著。

 羅弋坐在韋覺身旁,把手放在他的額頭上探了一探,此時的韋覺臉色蒼白呼吸較弱。

 到底發生了什麽?

 羅弋正發呆,建國走過來對羅弋說,“你先讓開,我試試用修為能不能把他叫醒。”

 羅弋站起身退到門口,看著建國如何化腐朽為神奇。

 只見建國把手按在了韋覺臉上,過了好幾分鍾才拿開。

 然而韋覺沒有絲毫好轉,依舊躺在那兒不省人事。

 建國不死心,反覆嘗試了好幾次。

 “奇怪,按理說應該有點用。”

 “會不會是傷到腦子了。”羅弋提醒。

 “那也該有點反應啊。”

 建國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掌,曾經這雙手叫醒過不少昏迷的人。

 “可能有延遲,等明天早上再看他的情況!”

 羅弋對建國的能力深信不疑,二人從老頭家找出來一個涼席,鋪在地上躺那休息。

 “沒想到啊,竟然在這種地方打地鋪。”建國視線看著上方的房梁。

 羅弋把手枕在腦袋上,“我們這算不上私闖民宅?”

 “哪能呢?”

 建國心中毫無愧疚。

 “兩個充滿正義感的人,為了調查真相挽救昏迷的朋友深入虎穴……”

 羅弋一笑,“其實我挺佩服你,不管做什麽始終是一副輕松狀態。”

 他說的是真的,建國的性格世間少有,他明明有那樣沉重的過去,能將眼前一切的東西輕松化解。

 將複雜的東西簡單化,大概是一種能力。

 羅弋深知自己性格的短板,在建國的面前,自己實在平庸又無趣。

 建國手突然放在羅弋的胳膊上,羅弋下意識躲了躲。

 “怎麽了?”他問。

 建國聲音毫無波瀾,“我怎麽覺得……你的體溫比以前低了很多。”

 “是嗎……”

 羅弋一動不動,“原本就比正常人低。”

 “以前沒這麽嚴重。”

 建國突然扭過臉,盯著羅弋,“還有最近,我發現你比以前暴躁了。”

 羅弋面色不變,“暴躁說不上吧,可能不像以前那麽有耐心。”

 他瞅了眼破舊的窗戶外那一輪月亮,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

 “其實我有時候想,覺得以前的自己活得好窩囊。”

 建國坐起身,

 “窩囊?”

 他的吊兒郎當此刻全部消失,似乎歎了口氣。

 “你知道嗎?每個人都向往快意恩仇,可事實上大部分人都憋著一口氣向生活妥協。”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面,“這麽多年來,我發現人心有一種變化。”

 羅弋依舊用手枕著腦袋看他,“是什麽?”

 建國說:“100年前,國家悲愴破碎,人肩上似乎都主動挑起擔子,滿腦子家國天下。

 50年前,人關於自我這個概念還只能深藏心中事事共進退,似乎有一點不合群的想法就會成為異類。

 20年前,那時候提倡奉獻的口號還在。現在,哪怕人正常的忍讓,也會被說成是懦弱。”

 羅弋沒想到他會突然有這麽深刻的感慨,剛還羨慕他樂觀,馬上變得這麽沉重。

 “世界總歸在變,人也會變。”羅弋說。

 “是啊,不同的性格放在不同的時代產生的效果天差地別。”

 建國再次坐到席子上,“別人說什麽你別管,做好自己就行。”

 羅弋一笑。

 “咱別這麽沉重!有點不習慣。”

 建國哈哈一聲,“這不正好說到這個話題,想給你點信心。”

 他目光落到羅弋脖子上的骨頭吊墜上,“這個東西有時候看著有點邪啊!”

 建國每次看到這個骨頭吊墜,都總覺得有一股寒意。

 羅弋伸手摸了一下,骨頭吊墜在此時此刻好像受到夜色的影響,更加冰涼。

 腦中閃現兩個大字。

 壬子。

 “曾經我們遇到的隱形大妖怪,你還記得嗎?”

 “黑色鱗片的那個?記得!”

 羅弋說:“可能是我的故人,前前前世的。”

 “隔世的恩怨情仇?”

 建國脫口而出,卻突然來了精神,“有時候想想和前世的敵人接著杠還挺帶感!”

 他拍了下羅弋的肩膀,“真想象不到你上一輩子是如何和人結仇,按理說,你應該是被欺負的那一方才對。”

 “我覺得也是。”

 羅弋低著頭笑容寡淡。

 這時,隔壁的房間傳來咣當咣當開門的聲音。

 二人迅速站了起來,是那個老頭醒了!

 建國衝過去,抱著一個馬扎打開門,老頭覺得頭暈,看到門開了建國站在門口。

 “你在我家還敢把我關起來?”他沒好氣地質問建國。

 目光順便又看一眼站在他身後的羅弋,“你們究竟要幹什麽?!”

 建國拿著馬扎進到房間裡面,坐在那兒正經說:“來審審你!”

 “胡鬧!”

 老頭的暴脾氣又上來,“你們兩個根本不是尋常人類,就敢在這裡五十步笑百步!”

 他揚起手,還想發動點力量,建國朝他手上打了一下,老頭的手被打得有點疼縮了回去。

 “你又打不過我,我們還是做個有效的溝通比較靠譜。”

 其實老頭通過建國短短的出手,就看出他深不可測,真要打架的話自己佔不了上風。

 “韋覺為什麽會在你這兒?”建國如同一個專業的審案人員。

 老頭坐到了舊舊的床上,“撿來的。”

 “撿來的?”建國一笑。

 “我聽說有撿少女的,沒聽過撿和尚的,還是年紀這麽大的男人!”

 老頭說:“的確是撿來的,我一把年紀何必對你說謊。”

 羅弋在建國身後,問他,“能給說一下當時是什麽情況嗎?”

 老頭看著面前的二人,眼中悄悄閃過一絲猶豫。

 “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我們是他的朋友!”建國催促道。

 “我知道你對他也沒有什麽惡意,這說明我們的立場並不對立,無需在這件事情上隱瞞。”羅弋跟著說。

 老頭的目光依舊在他們兩個身上掃來掃去。

 “話雖如此,但你們兩個都是妖怪!”

 建國用手指了指他,嚴肅提醒:“我可是個出家人!”

 “別裝了!”

 老頭胸有成竹,“你已經不是人類,不管用什麽外表都掩蓋不了本質。”

 “哦?”

 建國自己這些年一直潛心修佛,第一次有人這麽說自己。

 “行吧,我不是人!”

 他問老頭:“講講你和韋覺的相遇,我們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是在路邊撿到的他,至於其他的,什麽都沒發生。”老人說。

 “路邊看到一個人就直接撿回家?這是居然發生在現實中,我怎麽不敢相信?”

 “那是因為你的內心太陰暗。”

 建國聽他這麽說,竟然有點欣賞這個老頭,一把年紀還這麽犀利。

 羅弋問:“當時那位大師身上有沒有帶東西?”

 老人搖頭,“什麽都沒有,因為是個和尚我才救的他,這還沒幾天,你們就找上了門來!”

 羅弋看他說的理直氣壯,雖然佩服他品德高尚,卻仍舊戳穿。

 “你,在撒謊,你分明認識他。”

 老人一笑,“年輕人,想象力太豐富了吧!我和他完全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

 羅弋不理會他的解釋。

 “如果你不認識他為什麽會平白無故將他帶回家中?此人昏迷不醒多日,你為什麽不貼尋人啟事尋找家屬,反而還為他熬湯藥?”

 “我看他著裝就知道來自外地,在這尋人啟事也沒用啊。”

 “那你為什麽不找警察?”

 “不想給他們惹麻煩。”

 “多日昏迷,你既然想救他,為什麽不直接送醫院?因為你知道他這種情況醫院去了也沒用!”

 老人呆呆地看著羅弋和建國,原本好勝的表情突然緩下來。

 “算了,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他老邁的身體靈活地躺到床上。

 “既然你們也想救他,最好盡快把他救醒,如此我也省心。”

 說完,居然做出一副要睡大覺的模樣。

 羅弋和建國一呆,看著他心安理得地閉上眼睛,一瞬間有些尷尬,沒想到這老頭也不按套路出牌。

 “這麽晚了,我又被你們打傷,需要好好休息,你們出去的時候幫我關上門……”

 老頭幽幽地說。

 建國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臉皮和自己一樣厚,一瞬間有種棋逢對手的感覺。

 羅弋拉了一下他肩膀的衣服。

 “算了,他是打定不肯說。”

 羅弋深知一種性格規律,越是性格暴躁或者正經的人,被問問題時一般逼迫之下都會相對妥協。

 倒是這種嬉皮笑臉的人,他們看起來不太靠譜,可那些真不想告訴人的東西,怎麽逼問都不會松口。

 見過走出房間的時候,把門給他關上。

 順道說了一句:“門不鎖了,希望你別趁夜逃走。”

 老頭閉著眼說:“你想多了,這裡是我家!”

 清晨。

 羅弋睜開眼發現自己趴在床邊睡著了,他揉揉眼看到建國也趴在桌子上。

 凌晨的時候二人覺得有點累,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建國聽到動靜,一個激靈睜開眼,發現屋子裡是羅弋和還在昏迷的韋覺,這才松了口氣。

 當他來到隔壁房間的時候,看到空空如也的床鋪。

 “臥槽!!!”

 那老頭竟然真的逃了。

 建國站在那,如同一個石像呆滯。

 失策了失策了,這個老家夥居然這麽狡猾,說好不逃走結果逃得比誰都快。

 這時,躺在床上的韋覺手指輕微動了一動,這一幕正好被羅弋看到,他蹲到床邊。

 “大師?”

 羅弋一連喊了好幾聲。

 床上的韋覺終於睜開了眼睛。

 “不錯不錯,我昨天的法力起了作用!”建國欣喜若狂。

 走過去問韋覺,“醒了就好,快給我們講講……”

 話說到一半,卻突然發覺韋覺的目光呆滯,整個人臉色極差。

 羅弋把手放在他眼前晃了一晃。

 “大師?”

 韋覺雖然睜開了眼睛,意識卻沒有回歸。

 “誒呀!這不就是韓劇裡經常演的失意?”建國頭疼不已。

 羅弋又把手重新在韋覺臉前晃了好幾下,“還認得我嗎?”

 此時的韋覺就像一個沒有充電的手機,外表完好無損,此刻卻什麽功能都沒。

 羅弋把他從床上扶起來,他覺得既然能睜開眼睛,說明距離清醒已經近了一步,接下來只要稍微再努力一把,他就能完全清醒。

 韋覺像個木頭人一樣,被羅弋攙到房門口。

 “先讓你曬曬太陽,看有沒有幫助。”

 二人剛把腳跨出來,只見迎面一口巨大的鐵桶,朝他們頭上澆下來一桶冰涼的井水。

 羅弋和韋覺像落湯雞一樣,看著面前的建國,原來他剛才快速出去拿水桶去了。

 建國把腦袋湊上來,仔細看著韋覺的眼神,“怎麽樣?有沒有清醒些?”

 韋覺雖然渾身濕透,表情依舊迷茫。

 建國有幾分失落,看樣子這個方法沒用。

 羅弋擦了一把臉上的水。

 “大哥,咱能提前打個招呼嗎?”

 “不行,這種刺激就得出其不意!”

 建國摸著下巴。

 “還是太輕了,要不要來個車禍啥的,撞一下馬上恢復正常!”

 羅弋提醒他:“你就不能用正經的方法?”

 “正經的昨天這不是用過了!”

 說到這,建國腦子一轉,迅速跑到廚房拿出來兩根筷子。

 “試著夾下他的中指!十指連心,只要足夠痛就能激起他的意識!”

 說著,建國就把筷子放到韋覺的手指上。

 “等一等!”

 羅弋打斷他。

 “我記得……這種方法不是趕小鬼用的嗎?”

 民間舊俗,筷子夾中指,專治鬼上身。

 “嗨!大同小異。”

 建國把筷子在韋覺手指上使勁一夾,力氣極大,那一下幾乎把手指頭給他夾斷,羅弋在一旁看著都疼。

 然而,韋覺的表情還是沒反應。

 羅弋看著這些方法都不靠譜。

 忍不住對建國說:“要不我們把他帶走送醫院試試,之前或許是我們判斷失誤,他可能真的摔壞了腦子。”

 “你覺得他成了植物人?”建國問。

 “不好說。”羅弋看韋覺的模樣,有點擔心。

 這時門口進來一個人。

 “你們這兩個瞎搗蛋的東西!”

 竟然是老頭又回來了,此時的他換了一身乾淨衣服,臉看著比昨天也精神幾分。

 “我還以為你逃走了。”建國說。

 老頭呵呵一笑。

 “都說了這是我家,能逃到哪裡去?”

 他的目光在韋覺身上停留數秒,“我還以為你們有多厲害!沒想到醒了還是這個鬼樣子。”

 他這句話,羅弋分明聽出了別的意思。

 難道他之前是故意假裝失敗,故意給他們機會去救韋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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