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國萊普頓一支部隊軍隊,突然越過長河,向此地入侵。
“怎麽在這節骨眼””
法爾汗怎舌。才探知王子下落的同時,卻遇上了大麻煩。
法爾汗的決斷和行動同樣迅速俐落。留下薩巴騰獨守月華城,他則帶領五千輕騎部下,前往長河畔。
“也許萊普頓也有頗具謀略的軍事參謀。現在斯瓦帕蒂亞內部混亂,要進攻就得趁現在。萊普頓可能在混亂情勢中,部署一部分兵力先來探查狀況。此戰一定要將他們逐出國境外,讓他們略受教訓,再不敢小覷我們。”
法爾汗當機立斷的說道。
越河入侵的萊普頓軍,步兵與騎兵合計約五千人。當中,並無萊普頓引以自豪的“熊人部隊”,證明法爾汗判斷無誤,萊普頓並非大舉入侵。
河邊岸丘上,整齊排列著五千騎。法爾汗放聲對敵兵喊話。
“我是月華城守將法爾汗。你們膽敢不請自來,犯我邊境?”
萊普頓方面卻無人搭話。手持長槍的十多個步兵,從陣中衝出,向法爾汗左右夾擊而來。
法爾汗隨即抽出負在背後的利劍,舉起麒麟盾牌,奮勇迎敵。
他的劍要比一般的劍短了一些,卻寬了不少,使起來更加剛猛,配合麒麟盾牌自由一套巧妙的用法。簡直就是一個完美劍盾戰士。
目睹此種變幻多端的劍技,對萊普頓士兵而言,還是頭一次。
劍光閃爍,盾牌遮天,快速的斬落敵首。
眼看著同伴一個個的倒在血泊中,萊普頓的士兵們選擇了快速撤回本陣,可以說這是一個聰明的做法。
“再來犯我邊境,這就是下場。記住,有法爾汗在此,絕不會讓你們輕易渡河!”
豪語一出,法爾汗收了兵器,上馬狂奔,乘勝殺出,他僅以兩腿夾住馬腹,控制馬匹前進。此種騎術技巧,令人歎為觀止。
“跟隨麒麟將軍衝啊!”
五千斯瓦帕蒂亞騎兵,高聲呐喊,爭先恐後的向敵軍奔馳而去。
此情此景,足以令人生畏。陽光照射下的甲胄,形成一波波金浪,無情的碾壓著萊普頓的步兵。
法爾汗一馬當先,短劍快速揮砍,劍光飛舞,萊普頓士兵的頭顱即一飛衝天,留下一股血柱噴湧。
法爾汗調轉馬頭,另一方向的萊普頓士兵便落荒而逃,惟恐淪為麒麟將軍短劍下的亡魂。
此時,一名身著花俏刺目軍服的萊普頓將軍,跨在駿馬之上,擋住法爾汗去路。
“法爾汗別太狂妄了!”
法爾汗見此人膀大腰粗,也是個敵手。停馬問道。
“你是何人?”
“我叫丹卡,以騎士的身份,與你一決勝負,如何?”
“好!但先讓我知道你的君主是誰?賽文斯還是特迪斯?”
萊普頓將軍大叫著,大肚子和大胡子一起跟著震動。
“賽文斯只不過是奴隸女兒生出來的畜生。正統王子是特迪斯殿下。他才是我的君主。”
“原來如此。那麽我就將你腦袋送還給特迪斯好了。”
“狂妄之輩!”
丹卡拔開大刀鞘,那是萊普頓有名的狼頭大砍刀,他狂嘯般地向法爾汗進擊。
隻一瞬間,丹卡的頭盔及緊抓住大刀的右手腕,同時支解開來,拖著血跡斑斑的長尾巴,飛向一旁。
失去頭顱的碩大身軀,依然騎著戰馬奔馳,
直到一腔鮮血不在迸湧,屍體倒落在地。 萊普頓士兵見狀,驚恐聲四起。於是,騎兵隊紛紛調轉馬頭,步兵隊節節後退,死命奔逃。
冷眼看著抱頭鼠竄的敵軍,法爾汗吹起尖銳口哨聲,白尾鳶俯衝於敗軍頭上,好像要將敵軍全部乾掉,大展鵬翼,猛力抓擊著。
一名騎兵慌亂中受到了白尾鳶的撲擊,跌跌撞撞的滾落下馬。
他全身打著哆嗦,驚魂未定地被帶到法爾汗面前。
經過法爾汗的詳細盤查,這名逃兵把知道的事全都說了出來。隨後便哭哭啼啼的跪地求饒。
“殺了你也沒用。就放你一條生路。回去通告特迪斯,若敢再次入侵我國,我要他永遠當不成國王。”
法爾汗喚部下將丹卡將軍的首級帶來面前,撕去丹卡一塊戎裝,包住他的頭顱,掛在那名士兵脖子上。
萊普頓士兵看著自己脖子上掛著人頭,狼狽不堪,匍匐在地,死命地跑向逃兵陣裡。
法爾汗跨上戰馬,遠眺著最後散散落落涉水渡過長河的敵軍。又吹響了口哨。白尾鳶在他周圍盤繞。
聽到主人的呼喚,忠實勇敢的白尾鳶,乘風而還。
法爾汗舉起手臂,讓白尾停駐,隨後輕撫他的羽毛說道。
“白尾,你知道吧!我們的王子,秋笛洛殿下,現在或許正趕往月華城。你去找找看,看情形,你還得負起保護的義務。”
白尾聽懂了主人的命令,隨後振翅展翼,氣勢雄闊,飛向了浩翰的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