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領取醫師執照、遇到李斯特教授的時候,唐寧就在心裡想過他和這位匈牙利著名音樂家弗朗茨--李斯特之間的區別,甚至還在感慨後輩世人大多都知道音樂家李斯特,而不知道醫學家李斯特,沒想到今天自己居然就來到了由音樂家李斯特而命名的音樂學院,甚至如果自己能早穿過來兩年的話,沒準還能見到李斯特大師本人,這真是世事無常啊!(弗朗茨--李斯特先生於1886年逝世,而唐寧是1888年穿越過來的。)
原本唐寧和柯南道爾都以為即便到了李斯特音樂學院,也得費上一番周折才能找到關於假克魯斯的線索,但出乎兩人意料的是,才剛剛走進音樂學院,就有一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衝假克魯斯打招呼:“安東尼老師,你最近跑哪去了?教授他們找你都快急壞了!”
聽到這個學生這麽說,唐寧一把拉住他,向他問道:“這些同學,你、你認識這位先生?”
學生很驚訝的反問道:“當然認識了,這是我們管弦系的安東尼--斯普林特老師!”
聽到這個名字,唐寧差點沒笑出聲來,因為他記憶中的斯普林特是一個有著四個烏龜徒弟的大老鼠......
好在一邊的柯南道爾正色問道:“你剛才說有教授在找他,是哪位教授啊?”
“就是管弦系的彼得教授啊!”學生答道。
“那你能帶我們去找一下這位彼得教授麽?”柯南道爾追問道。
“這個當然可以,可是安東尼老師,您為什麽不帶著你的朋友去呢?”學生不解的向假克魯斯問道。
還沒等假克魯斯回答,唐寧就搶著說道:“額,你們安東尼老師生病了,所以還得麻煩您一下!”
學生看了一下假克魯斯,皺著眉頭嘀咕道:“看著挺健康的啊!”但還是帶著三人來到了管弦系的辦公室,指著一位老者說道:“這位就是彼得教授!”
彼得教授聽到聲音,剛一抬頭就跟剛才的學生反應一模一樣,快步走到假克魯斯面前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安東尼,你這些日子去哪裡了?”
假克魯斯似乎一時難以接受突如其來的這一切,呆呆的愣在那裡也不說話,柯南道爾隻得開口問道:“彼得教授,您確定這就是你們學員的安東尼講師?不會認錯?”
彼得教授不明所以的點點頭答道:“當然就是安東尼,我怎麽可能認錯?我都認識他十年了!”
然後搖晃著假克魯斯問道:“安東尼你怎麽不說話?還有,你怎麽這身打扮?還有你們是什麽人?”
唐寧自我介紹道:“彼得教授您好,我叫做唐寧,是一名中國人,現在客居倫敦,這位是柯南道爾先生,至於這位您口中的安東尼,現在在他的記憶裡,他是倫敦的一名水手,叫做克魯斯--龐齊!”接著,唐寧就把最近發生在安東尼身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
最後總結道:“雖然我們沒有查出到底在安東尼先生身上發生了什麽,但是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那就是安東尼遭遇海難的時候,遠在巴西的水手克魯斯龐齊也在同一時間遭遇了不幸,由於某種未知原因,克魯斯的記憶或者說是靈魂就附著到了安東尼先生的身上,由此安東尼先生就自認為自己是水手克魯斯,當然了這只是我的猜測,並沒有任何的科學依據!”
彼得教授聽得瞠目結舌,足足過了好幾秒,這才向安東尼問道:“安東尼,唐寧先生說的都是真的麽?”
安東尼一臉痛苦的答道:“我、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應該就是克魯斯--龐齊,但是他們都不認我,無論是船長、同事還是我的妻子,他們都不認我,甚至我還看到了真正的克魯斯龐齊的貼身遺物。可如果說我是安東尼,但我又沒有安東尼的記憶!我、我真的不知道現在我是誰!” “安東尼先生,記憶或許會騙你,但潛意識是一定不會騙你的,而且你看看你這雙手,這怎麽可能是一雙飽經風霜的水手的手?這麽白白嫩嫩、纖細修長,這絕對是搞藝術的,還有你也看到了,在這裡所有人都認識你!”唐寧提醒道,其實他也是在安東尼演奏小提琴之後才發現的......
這個時候彼得教授好像想起了什麽,於是指著唐寧和柯南道爾驚呼道:“啊!我想起了, 我就說剛才聽兩位先生的名字怎麽這麽熟悉,原來你們就是寫波洛和福爾摩斯的唐寧和柯南道爾先生,哎呀、真是該死,我居然沒有第一時間想起來,說起來我還是你們的書迷呢!”
“謝謝您對我們作品的喜愛,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安東尼先生的事情!”唐寧將話題轉移了回來。
彼得教授點頭附和道:“對對對,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安東尼的問題,不過既然你們將他送回來了,那麽即便他暫時失去了記憶,我們也會慢慢的引導他恢復的!”
“對了,彼得教授,您知道安東尼先生是怎麽去的海上麽?關於這一點,安東尼先生始終堅稱是跟著瑪利亞號遭遇的海難,但瑪利亞號上的所有船員都否認這一點!”唐寧問出了他最關注的一個問題。
但可惜彼得教授搖搖頭答道:“這點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安東尼在兩個月之前就突然失蹤了,我們尋找了好久都沒找到,最初我們隻以為他是因為失戀所以想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靜一靜、散散心,但無論怎麽都沒想到他居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要知道他可是小提琴天才,我們一直都認為他會成為第二個帕格尼尼,好在你們將他送回來了!”
“這點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他,並引導他慢慢的恢復記憶的!”彼得教授承諾道。
PS:之所以不太願意寫這個故事就是因為到最後實在是圓不回來,但既然已經起了威廉姆斯和愛莎的頭,如果不寫這段,又總覺得好像少點啥,於是就硬著頭皮寫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