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之後,龍飛對保安隊長說:“難得有這樣的機會,難得有這麽多貴賓,把你的人,分成兩隊,拚酒。你當酒司令。”
保安隊長馬上將保安組成兩隊,每人面前倒上一杯酒說:“公平起見,按照順序來,回答我的問題。”
“第一個問題,喝酒最厲害的屬相是什麽?”保安隊長問。
“馬!”甲隊的回答。
“馬個鏟鏟,是牛。”乙隊的回答。
“都錯,喝酒!”保安隊長說。
兩隊回答的隊員把酒喝完,問隊長:“最厲害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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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保安隊長說。
不公平,隊員叫了起來:“你說是老虎就是老虎,等一下你又說是老鼠了。你先寫在手機上,放在桌子上。”
保安隊長說:“屬虎的人,他們的酒量謙虛的說可謂是眾醉獨醒,狂妄的說簡直是千杯不醉,很少有人能在酒量上拚過屬虎者,他們霸氣的個性和烈酒相得益彰,簡直就是絕配,想和屬虎人拚酒力,只能說你不自量力啊!”
眾人還是不服,保安隊長說:“就按你們說的算,這杯酒我陪著喝了,看你們有什麽話說。”
保安隊長將字寫好,又問:“第二屬相?說。”
甲隊回答:“馬!”
乙隊也回答:“馬!”
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是馬。
保安隊長說:“屬馬的人酒量好絕非吹噓,他們好似天生就在觥籌交錯聲中長大,酒池肉林中泡大般,對酒有與身居來的理解和喜愛;而且屬馬的人不僅人品好,酒品一樣好,所以一生很得人緣,人脈廣闊,到哪裡都有一群擁躉跟隨,還有伯樂貴人的賞識。”
“平局,一起喝。”保安隊長說。
兩隊保安不服氣:“平局還要喝?更不公平!”
保安隊長說:“只有輸贏,沒有平局。喝!”
兩隊無奈,隻好喝酒。
保安隊長接著說:“第三屬相?回答!”
甲隊說:“牛!”
乙隊說:“豬!”
保安隊長說:“豬喝。”
解釋說:“屬牛的人喝酒,喝的不僅是黃湯本身,更是一種意境,知道嗎?詩仙李白也是傳說中的酒仙,他老人家也是屬牛人的代表,牛年出生的人不僅酒品好,當酒好的時候詩興都能大發,文思泉湧,總能趁著酒意未散說出詩意盎然,千古流傳的妙句。”
阿老板看得興致勃*身說:“既然是講,我也講一個喝酒的字謎,什麽路不能動、鳥可食?”
甲隊的保安說:“滑草場的酒令我們知道,這個字就是鷺鷥的鷺。”
乙隊的保安說:“下面還有,什麽府不能動、肉可食什麽山不動、豆可食?就是腐、豈這兩個字,阿總,滑草場的字謎不是謎,喝酒!”
阿老板驚奇地看著保安:“原來你們知道啊。喝酒就喝酒!”
楊八錘說:“既然說故事,就來點猛的,跟你們講講我當年的故事。我這故事起始於一片熊掌。”
“讀高中的時候我們班有好幾個少數民族同學嗎,地方法規定,他們年滿十八周歲就可以結婚。暑假結束回學校,一個少數民族同學給我帶了一片熊掌,半個巴掌那麽大,米黃色,膠狀。”
“傳說這東西滋陰壯陽,屬於大補的名貴東西。我那時候最惱火的是我嘴唇上沒長胡子,我想,吃了這東西也許能把胡子催出來,喝著酒,吃了之後才發現,吃出問題了。”
“三天三夜睡不著,下面沒日沒夜雄赳赳的,走路像夾了根擀麵杖。那是野生的熊掌,現在圈養的,你把整條熊吃下去,也不一定有那一片熊掌十分之一的功效。”
“到了第四天正好是星期天,我找那個同學想辦法。沒想到他也跟我一樣,比我多吃了一塊,痛苦得只差撞校園的圍牆。那時候學校只有機井,要是有水井,他指不定早跳井了。”
我們一起沿著操場上四百米的跑道狂奔了十圈,還沒把火退下來,就出了學校門,沿著鐵路朝北走,一列列南來北往的火車從我們身邊呼嘯而過。”
“我們經過村莊、山間林地、小溪、河灘、不算太長的隧道、橋梁,直到天黑還沒有回頭的意思。”
“我們沒有戴手表,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天上是清澈明亮的繁星,那天晚上沒有月亮。走了很久,身上起了涼意,我最先感到褲襠裡的柔軟,擀麵杖不在了,好生舒適。後來莫沙子卡也迎來自己的春天。”
“在一個隧道前面的山崖邊,我倆非常舒爽地衝著軌道外面的懸崖,大大地尿了一泡,我甚至能感受到優美的拋物線從我前面落下山崖。”
“從哪以後,就學會了喝酒, 再也戒不掉。來喝酒!”楊八錘大聲說。
牛永發聽到這裡,興趣也來了,起身說:“我們當兵那會,野外訓練,士兵匍匐射擊的位置下面都有一個洋瓷碗那麽大的土坑。我這個炊事班長每一天都要讓弟兄們吃一頓豬肉燉蘿卜。”
“不過那蘿卜很特別,紅棕色,下面是圓形的根,上面是圓柱形的莖,表面有鱗片形的細小葉子,沒啥味道,口感沒有內地的蘿卜好。”
“關鍵是,吃過的人會發現不對勁,準確地說,是褲襠那個地方不對,稍不留神就搭起高高的帳篷。”
“新兵以為是高原反應,其實,是藥物反應。我每天煮的根本不是蘿卜,而是鎖陽。兵站供應的蔬菜有限,我就把鎖陽當補充蔬菜,拿來燉豬肉了。所以那些匍匐射擊位下面有個土坑。”
“哈哈哈哈——”眾人大笑。
牛永發得意地說:“喝酒喝酒!”走到他進面前說:“乾杯!”
龍飛說:“永發,太國人喝酒主要是為了交流,把喝酒當作生活的一部分,都是坐在一起一邊喝酒一邊交流,甚至通宵達旦。”
“但是安靜,無論是正規宴請還是普通聚會,人們喝酒都是靜悄悄的。泰喝酒不勸酒,自斟自飲型,所以你讓他董事長自便。”
牛永發酒多了,不依不饒:“入鄉隨俗,喝!”
他進被氣氛感染,端起酒杯說:“好,我們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