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曉時分,太陽還未從地平線冒頭,天空便慢慢亮了起來。清冷的空氣裡,有了一絲溫暖的感覺。
陳克再也等不及,叫醒了霍爾,指望他能盡快帶自己去酒吧找盧西娜。
但霍爾可不像陳克那樣不吃不喝體力無限,再加上他昨晚才被一幫財團殺手圍攻,肩頭中彈,所以陳克於情於理也沒辦法把他催得太狠。
陳克在廚房裡翻弄著,從冰箱裡拿出牛奶和麵包片,換做是他自己,可能就這麽乾吃了,但霍爾執意要求一定要用麵包機加熱,然後做成三明治。
他又在冰箱裡翻找,發現下一層櫃子裡有包裝好的還沒拆開的大火腿,於是拿了一條出來。
陳克以前還從沒用過,甚至是從沒見過麵包機,但這玩意也不難用,插上電,把麵包插進槽裡,按下彈片讓它自己折騰就行。
趁這個時間,陳克撕開火腿的包裝,用廚刀切成方塊狀的片。切了七八片,應該足夠做幾個三明治了。
這火腿是方形的,更像是午餐肉,皮厚柔嫩,外面是橙黃色的,裡頭卻粉嫩粉嫩的,不知道是添加了什麽添加劑,才讓顏色變這麽好看。
他又取出杯子,在水槽裡衝洗了一下,倒滿牛奶。想了想,陳克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免得霍爾問自己為啥不吃東西。
一陣忙活完,麵包機叮的一聲響,將兩片橙黃的麵包片彈了出來,他取出麵包片,又放進去兩片,然後開始做第一個三明治。
其實也就是用麵包把火腿肉片夾起來而已,他看到櫥櫃旁有一瓶白色的醬,拿起來朝口子聞了聞,應該是沙拉,歐美那邊人都愛吃這種東西。
於是陳克也就有樣學樣,在火腿上擠了一大坨,再把麵包片合上。
噠噠!陳克人生中製作出來的第一個三明治出爐了。
“要知道……我也隻給盧西娜做過一次煎蛋。”陳克一邊說著,一邊取出小碟子,盛好三明治,端著杯子來到桌子前。
“我不會忘記這個。”霍爾搓著手,早就餓了。
早間新聞正在播報FBI局懷特遭槍擊身亡的事情,但案發現場並不是在斯氏財團頂樓,而是變成了城外的某條臭水溝。
另一則新聞則稱,斯氏財團昨晚遇到了一群武裝歹徒的襲擊,S.W.A.T第一時間趕到後與槍手們進行了槍戰,雖然損失慘重,但也全殲了他們。
陳克笑了笑,看來懷特背後的組織能量巨大,這麽短的時間裡,就把這種等級的事情打理好了。
霍爾簡單的清晰了一下,從海納德的衣櫃裡翻出來一件夾克換上,這才和陳克一起出門。兩人沒有去幻夢中樞,陳克還不想把這個秘密讓他知道。
盧西娜的紅色肌肉車借給了戴安娜,他們開著海納德留在家門口的老舊皮卡上路,前往拉菲路。這輛車的車齡已有10年,但車況還可以,看起來海納德沒少花錢保養它。
一路無話,由陳克開車,霍爾則在車上補眠,直到早晨8點,他們才在拉菲路某條遠離商業街的地方停下。
那些舉辦地下拳賽的酒吧可不會把店子開在鬧市區,但陳克也很懷疑,如果他們在酒吧地下修建拳賽場地,那下面得挖多大多深才行?
霍爾輕車熟路,先帶著陳克來到附近一家叫做“黑色公路”的酒吧門口。
隔著玻璃門,陳克看到裡面空無一人,空蕩蕩的,完全不像有在營業的樣子。
“酒吧不都是晚上營業嗎?我們是不是該晚上再來?”陳克問道。
“不,這裡頭有門道,你看著就好。”霍爾自信的笑了笑,伸手敲了三下玻璃門。
陳克站在一旁等著。
“噔噔噔。”
霍爾又敲了三下。
“就算裡頭有人,他們恐怕也不會給陌生人開門。”陳克道。
他開啟靈視,往酒吧下面掃了一圈,沒有人影,他又往酒吧內部掃了掃,還是沒有。
“等一下,他們肯定是在測試我們的耐心。”霍爾堅持道。
“裡頭沒人,我們還是換一家看看吧。”陳克道。
“不不,不是敲門給裡頭人聽,是給外面人看的。”霍爾搖搖頭。
“嗯?”陳克一愣。
就在這時,兩個黑人壯漢從一旁的白色肌肉車裡下來,走向陳克他們。
“你瞧,來了。”霍爾看向那兩個黑人,笑著對陳克說。
陳克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就只能站在旁邊等霍爾處理。
“嘿喲!MAN!你們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幹什麽?嗯?”黑人道。
陳克看了看霍爾。
“別緊張老兄,我們只是來看看那個。”霍爾回道。
“我聽不懂你這白狗在說什麽,你們為什麽不把錢包留下,然後乖乖滾回去?”黑人咄咄逼人。
“哥們,別這樣,我們會付錢的,只要給我們看看那個就好。”霍爾道。
“把你的錢包交出來,然後滾蛋,不然你們就等著血濺當場。”黑人掏出跳刀威脅道。
“我們……呃,沒有別的意思……”霍爾做了個安撫的手勢。
“我感覺他們隻想搶我們。”陳克在一旁道。
“你可別火上澆油了……”霍爾小聲道。
“你,你這個亞洲婊子,剛才說什麽?”黑人舉起刀指向陳克。
“哈哈哈哈……”另一個黑人笑了起來。
“好吧,我們走了,就這樣吧。”霍爾攤了攤手,見情況不對準備撤了。
“站住,站住!你們哪裡也別想走。把錢留下。”拿著跳刀的黑人威脅道。
霍爾看了看陳克,他準備動手了,但陳克搖了搖頭,走向那個黑人,手伸進衣服內側。
“對,就這樣,把錢包交出來。”黑人笑道。
“啪啪啪!”
陳克掏出USP手槍,朝著黑人的腦門連射了三發。神血子彈把黑人的腦子打出三個血洞,黑人的腦仁子從後腦杓扯了出來,在地上留下一團血點。
第二個黑人雙眼圓鼓鼓的,邊往後跑邊去掏自己的手槍,想要躲到肌肉車後面。
陳克朝他的後腳跟射了一槍,把他的腳掌和小腿打得骨肉分離,白色旅遊鞋都掉了。
“啊啊!!!法克!!法克!!”那黑人抱著斷腿在地上邊滾邊罵,疼得腦門冒汗。
“你瘋了!當街殺人?!我們怎麽處理屍體!?我可沒帶屍袋!”霍爾也被這一幕嚇住了,但還好,早晨街上人不多,再加上這裡不是拉菲路的中心地段,所以暫時沒有吸引到路人。
陳克走到斷腳黑人旁,對著他的右大臂又射了一槍,打在弘二頭肌上,徹底廢了他拿槍射擊的能力, 他伸手抓起黑人的領子,將黑人逮到肌肉車的引擎蓋上。
“我昨晚聽說有個拉丁裔妹子要打黑拳,我很想看看。”陳克慢條斯理的問道。
“去溫斯頓路12號……1樓的紅牆後面,啊呃…………我口袋裡有門票……中午12點開始…”黑人痛苦道。
“謝謝。”陳克松開黑人,從他口袋裡掏出門票,是一小疊像車票一樣的東西。
“我們怎麽處理屍體?”霍爾問。
陳克對著酒吧門鎖開了一槍,然後拎起一旁黑人的屍體,將門推開。
史萊文正坐在陳克的床上看黑暗精靈小說,他感到一陣風吹進來,抬頭一看,差點被嚇死。
“幫我丟到懸崖下面。”陳克道。將黑人屍體丟進門裡面。
“法克……這是?法克!屍體!”史萊文嚇得叫了起來。
陳克沒有理會,將門關上。
“那是誰?”霍爾一臉懵逼的看著陳克,伸手將咖啡館的門又推開,裡頭的景象和剛才完全不一樣了。
“處理完了,盧西娜還等著我們呢。”陳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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