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克將史萊文鎖在幻夢中樞公寓四樓的房間裡,然後便通過大門來到了盧西娜的家裡。
史萊文的小命現在掌控在陳克手上,他現在是斯氏財團的理事長,同時也是某個神秘組織安插在財團裡的傀儡,總會有用到的一天。
霍爾在沙發上熟睡,盧西娜卻不知所蹤,陳克掏出手機給她打了個電話,卻提示對方已經關機了。
“搞什麽……這女人……”陳克將手機收回,情緒有些焦躁。
盧西娜的脾氣,陳克是很清楚的。她極有可能自己去找斯氏財團復仇了。但是那邊現在已經亂成一鍋粥,陳克也是剛剛從那邊過來……
陳克歎了口氣,他最怕的就是身邊有個女人給自己找麻煩,也不能算是找麻煩吧……陳克只是擔心盧西娜會有危險。
莽撞,暴躁,大膽且任性,盧西娜就是這樣的女人,陳克也說不清楚他到底喜歡盧西娜哪一點,明明剛加入郵遞員的時候,還對她意思來著。
“為什麽……為什麽是她呢……”陳克自言自語起來。
“你就是饞她身子。”這時,霍爾突然開口道。
陳克嚇了一跳,低頭一看,霍爾挺屍一樣躺在沙發上,雙眼圓瞪瞪的看著自己。
“你什麽時候醒的?”陳克問。
“很久了。我一直都沒睡著。”霍爾回答。
“那你知道盧西娜去哪兒了嗎?”陳克坐到沙發另一頭。
“不知道,我看她從沙發上起來,問我傷口還疼不疼,我搖頭,然後她就走了。”霍爾道。
“你沒攔著他嗎?”陳克攤手。
“嘿,陳克,你看我這樣,我能攔著她嗎?”霍爾皺眉。
“呵…好吧。”陳克搖搖頭。轉身就往大門走。
“你要去哪?”霍爾叫住陳克。
“我要去街上轉轉,把她找回來。”陳克道。
“你找不到她的。我跟你打賭。”霍爾歎了口氣。
“你就呆在這裡不要走動,不管能不能找到她,我都會回來。你有電話嗎?”陳克道。
“0號鍵燒壞了,但還能打電話。”霍爾回道。
“保持電話暢通。”陳克道。
霍爾點點頭,陳克把桌子上的兩小瓶止痛藥丟到霍爾身上,便轉身離去。
夜裡0點,初春的夜風還有些冷,合眾聯邦的天氣不像亞洲那麽怡人,晚上的溫度甚至不到10度。
他通過幻夢中樞瞬移到黃金亞瑟劍館,用安赫蕾之灰燒穿了門鎖,從商場的大門出來,來到拉菲路的街頭。
郡警們正在收拾殘局,大規模的槍戰之後,許多屍袋被從斯氏財團分公司大廈裡抬出來,樓下被黃色警戒帶圍起來,周邊全是P.W.A.T的車輛。
陳克自然是不會在他們面前露面,他遠遠的觀望,只見法醫、郡警們正有條不紊的搬運屍袋,不像是有被人襲擊的樣子。
露西那應該沒來這裡。
“既然不在這……”陳克眉頭一挑,不禁往最糟糕的方向去想。
難道是被亞斯拉的人抓去了?陳克想到這裡,頓時有些急躁,他預見過那個未來,雖然陳克已經干涉了時間線,但這件事情會不會被改寫,陳克拿不準。
在這裡沒有收獲,陳克扭頭就走。在街邊晃蕩了一下,他打開街旁一扇咖啡館的門,門後是漁場安全屋。
站在門口往裡頭張望,一切和陳克上次從椅子上消失前沒什麽區別,但裡頭沒有開燈,一個人也沒有。
盧西娜沒有回安全屋。
陳克關上咖啡館的門,實在是想不到她還能去哪了。無奈之下,只能先回盧西娜的家,既往她能在那裡。
當陳克回去時,霍爾正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看起來那傷勢並不嚴重,至少霍爾看上去不是那麽沒精神。
“我就說你找不到她。”霍爾看陳克空手而歸,搖頭道。
電視的晚間節目正在上演情色電視劇,陳克拿起遙控器,換了個台,歡快的音樂響起,是正在夜間重播的海綿寶寶動畫片。
“你知道小雞為什麽要過馬路嗎?”海綿寶寶問。
“不知道。”派大星回答。
“因為小雞要到馬路對面去。”海綿寶寶說。
電視裡的海面寶寶和派大星正在進行著日常傻屌對話,陳克坐在沙發上,雙手合十拖著下巴,將手肘撐在膝蓋上,陷入了沉默。
“你知道盧西娜為什麽要離開嗎?”霍爾問。
“不知道。”陳克回答。
“因為露西亞不想呆在這房子裡。”霍爾說。
陳克看了看霍爾,欲言又止。
“陳克,她或許是個莽女,但並不是那種粗線條的女人,盧西娜比我認識的妹子們都要更加心思慎密。她可敏感了。”霍爾道。
“你仿佛想要暗示我什麽。”陳克道。
“她有的時候會做出些很大膽的行為,但那些行為並不代表著她真正的意圖,而是想要暗示些什麽,你跟她在一起多久了?沒有察覺到嗎?”霍爾道。
“她仿佛沒有對我暗示過什麽。”陳克搖搖頭。
“不可能,盧西娜可喜歡暗示了。而且有時候會把場面高的很難堪。你對她的關注還不夠。”霍爾道。
“好吧,我只知道她現在離開,只是想要為父親復仇。我理解她。”陳克道。
“不,你不理解她。盧西娜很衝動,但她不傻。她不會孤身一人跑去和整個財團拚命。”霍爾道。
“那她為什麽要離開?”陳克不解。
“我不是告訴你了,她只是不想待在這房子裡。因為這是她和海納德,還有母親一起居住的老房子。想想吧,在這裡,她失去了母親,今晚又失去了父親,這間房子對於她而言,就像是一道傷疤,她不想呆在這裡了。”霍爾道。
“哦………”陳克摳了摳後腦杓,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自己還是太粗枝大葉了,沒有顧及到盧西娜的感受。
“陳克,盧西娜為你收斂了很多。我看的出來。如果換做以前,我們得花好大功夫才能按住她。”霍爾道。
“如果不是為了復仇,她現在會去哪兒呢?”陳克問。
“每個人在低估時都有自己的減壓手段,我的話呢,是打打遊戲。而盧西娜,你知道的,她的肌肉可不是用來看的。”霍爾道。
“你的意思?”陳克坐得近了點。
“你大概還不清楚機遇城的地下黑拳網絡,滾鐵和拉菲路的酒吧就是他們的門面。她也說過,自己現在直線找幾個人揍揍。”霍爾道。
“她還……打黑拳啊?那種地方會有女子參賽嗎?”陳克道。
“那地方可不管你是男是女,進了鐵絲籠,你就只是塊長著兩隻手的肌肉而已。”霍爾道。
“你知道她會去哪一個酒吧嗎?”陳克立馬戰起來。 他豈能讓自己的女人被別人關在鐵絲籠子裡當沙袋?
“別急別急……那種地方也不是晚上舉辦比賽,一般都是一天中的中午和下午,我知道她會去哪一個酒吧接頭,但我不知道她現在躲在哪兒,所以我的意思,是我們今晚先休息,等到明天時再去看看。”霍爾道。
“你放心她一個人在那種地方?”陳克問。
“沒什麽不放心的,她有一手。你跟她……嘿嘿嘿過吧?”霍爾問道。
陳克點點頭。
“那你應該清楚她的能耐。”霍爾道。
“確實…挺耐……嗯,我知道了,今晚就等等……”陳克搖了搖頭,重新坐到沙發上。陳克可是體力無限,都無法整垮盧西娜,她確實挺有能耐的。
“放心吧,陳克,我們的小妹妹不是什麽花瓶,她是個漂亮的杠鈴,一般人可駕馭不住她。想要硬上,吃虧的絕對不會是盧西娜。”霍爾道。
陳克點了點頭,焦躁的情緒稍微緩解了些。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凌晨1點,陳克期盼著太陽快點兒升起,他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加想念盧西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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