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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紙我胡系》第94章 死要面子的人不在人前哭,白衣先生教書匠
  壽王府,四方亭是重金打造,緊挨湖畔。坐在亭子裡賞著湖景別有一番意境。四方亭不遠處有一條小徑,這一會兒便有幾個下人走過。

  亭子裡有一個是石桌,幾個石凳。石桌上擺的香茗冒著嫋嫋的熱氣。

  楊玉環端坐在石凳上,黑發如瀑、垂於肩頭。

  黑二爺捏著茶杯,看了一眼眼前環肥燕瘦的女子,心不禁有些怦怦地跳。但不一會兒腦子就清醒,想到了自己找楊玉環的目的。

  楊玉環初嫁壽王爺,要是和壽王府管家私下見面被人看去,豈不是要被嘴碎的下人把這事傳得沸沸揚揚。畢竟,人言可畏。

  所以,選了這麽個人來人往的地方。

  楊玉環沒心思喝茶,她的腦子亂哄哄的,對這一切都搞不懂。

  壽王爺把自己娶進了王府,洞房花燭夜卻不見人影。雖說也不願意見到他。

  這幾日聽嘴碎的下人說,壽王爺生性放蕩,還有他的風流軼事。楊玉環便愈發對嫁入壽王府後悔。

  黑二爺抿著嘴唇說道“你很不解,為何新婚之夜不見王爺的身影?”黑二爺眼神落在茶杯上,不敢去看楊玉環。

  這個女子確實美貌。美貌得讓人隻覺得看她一會兒,便會喜歡上她。

  “聽下人說,他在那天去了青樓尋歡?”楊玉環側目望著湖景,捏了一把石桌上放的魚餌撒入湖裡,引得魚兒爭食。她的語氣平淡,沒有憤怒,仿佛只是說的事跟自己毫不相關。

  楊玉環知道自己在這壽王府中,只是一隻金絲雀。金絲雀又怎有資格對養鳥的主子生氣?

  “下人嘴碎,不守規矩確實該整治了。但王爺沒有去青樓,他被人給傷了。”黑二爺帶著怒氣說著,他環顧一周見四下無人,小聲地說:“王爺啊,他被人給閹割了!”他的聲音有些顫抖,臉上流露出些許後怕之色。

  楊玉環雙八年華,出嫁前被人教授,知曉了男女之事。

  聽得黑二爺毫不忌諱地說出這羞人的事。她先是一驚,紅霞映臉。

  而後,她想到了胡系那日離去的憤然,心裡嘀咕道:“不會是他吧?”

  “你可在這王府中享受一生的富貴,但不可改嫁。而且,不能讓人知道王爺是閹人這個事!”黑二爺繼續說著。

  “讓我跟著演一出戲嗎?”楊玉環是個聰敏的女子,思索片刻向黑二爺說道。

  “你沒得選!因為洛陽,楊家。”黑二爺抬起頭和楊玉環對視,眼神冰冷惡毒,如同毒蛇的眸子。在一些事情面前,憐香惜玉也是不在乎了。

  楊玉環抿著嘴唇眼皮半合:“這樣啊……我要守著清白便好,再別無所求,否則我寧死不屈!”她的語氣淡然,但卻給人一種言出必行的感覺。

  “可以!”黑二爺對楊玉環的決然有些動容,給出了答案便落荒而逃。他不能繼續待在這了,他怕自己對楊玉環這個美貌女子動心。

  黑二爺不敢歇息,直接奔向李帽如今所住的屋子。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來。

  黑二爺一腳踏進屋子,看到了醉倒在桌子上的壽王爺李帽,他披著一頭亂發,本是有些痞帥的模樣現在如同餓鬼一般猙獰。

  “王爺,老奴回來了。”黑二爺看著李帽頹廢的模樣悲從心來,走到李帽身邊,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將他喚醒。

  李帽用胳膊支著身子坐起來,另一隻手往臉上一抹,將亂發捋到耳後,露出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

  “怎麽樣?她可願意幫忙瞞著!”李帽蒼白的嘴唇微動,

聲音嘶啞地說道。  “她願意瞞著,只是她提了個要求。”黑二爺幫李帽整理著衣衫,低頭說道。

  李帽眉頭一皺:“什麽要求?只要不過分,滿足他便是了。”

  在這主奴二人看來,唐玄宗那邊已經應付過去。只要楊玉環的嘴巴牢固,那麽變成閹人這件事便不會被外人得知,無人得知也就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她要受著清白!我也已經許諾她了。”

  “哈!她就這麽看不上我?罷了,讓她好好遵守三從四德吧”李帽聞言一怒,但很快搖搖頭有些無力地歎一口氣。

  “王爺切莫墮落,成了閹人而已。這世上還有許多事比男女之歡更為重要些。”黑二爺鼻頭有些發酸,用蒼老的手在李帽的肩膀上拍了拍慰勉道。

  “黑爺,多謝了。”李帽搖晃著身子站起來向黑二爺行了一禮。黑二爺以前幫李帽處理各類事務,被李帽稱之為“黑二”。

  “老奴多嘴,王爺記在心裡便好。這一禮老奴可受不起啊!”黑二爺感動,腰間有些濕潤,連忙去扶李帽。

  “黑爺,受得起!”李帽搖搖頭,躬身一拜。

  黑二爺對稱呼從“黑二”變為“黑爺”很是欣喜,這表示著主奴的關系又更進一步。只要李帽不倒,他黑二爺能一生榮華富貴!

  想到這,黑二爺將李帽扶到了床上,囑咐一句“有傷在身少飲酒,除死無大事”便出了壽王府。

  壽王府二十三門客的屍體被長安城禁軍發現,給搬到了府衙內。揣一些銀兩便帶著一些人去府衙領屍體,表面功夫要做足。不能讓那些門客寒了心。

  但黑二爺心裡也有一個疑問,李帽身上的財物被搶了個精光,那賊人會是誰?

  黑二爺和李帽一為忌諱,二為但求息事寧人,都不想提及這件事,只能暫且擱置。

  楊玉環獨坐在亭子中,她嘀咕道:“壞家夥!一定是你,你吃醋了!楊玉環清麗的雙眸,俏皮一眨流出一滴淚:“我若能有的選,必定不會負你。”

  她喝了茶杯裡的茶水,將一些茶葉渣子倒進湖裡,仍有魚兒爭食。

  與此同時——————

  長安往東,約有百裡左右。胡系剛剛和楚留香分別。空氣中,楚留香留下的鬱金香的香味還未散去。

  胡系騎在花大葉的背上,摸著花大葉的鬢毛。他心有所感,望向了長安的方向。心口一陣陣的絞痛,淚水模糊了視線。

  “駕!”

  胡系用衣袖抹去了腰間的濕潤,扭過頭輕拍馬臀叱喝道。

  現如今,他只能先離開長安。但總有一天會回去的。屆時,他將會功名加身入壽王府,親自將楊玉環接出來。

  去了一趟長安,胡系見識了權力的力量,心中也對權力有極大的渴望。

  喜歡一個人,本就是一件傻事,而且傻得奮不顧身。

  馬背上的胡系無聲的落淚,花大葉感知到胡系的悲傷,嘶鳴一聲表達了自己的不屑,而後默默地走著。

  馬兒識途不是專指老馬,而是指聰明的馬兒,花大葉便是聰明的馬兒。

  古道秋風胖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兒是遊俠。這一副蕭索的景色被古道上的趕路的人看了去。

  ——————

  汴州,學堂臨近汴水之岸, 可一觀汴水之景。

  “泰山不讓土壤,故能成其大;江河不擇細流,故能成其深。”中性的聲音從學堂中回蕩。

  學堂是汴州進士崔顥出資建造,他在黃鶴樓賞景碰上了吟詩喝酒作樂的顧楠。

  崔顥被顧楠的才華驚豔,便厚著臉皮把顧楠請回汴州在自己故鄉教書。

  學堂之中,身著白衫的女子負手而立,口中讀著先賢之語。

  在她身前的講壇上放著黑劍無格,她懶得去折樹枝便拿這黑劍無格作戒尺,燒火棍的模樣也確實和戒尺有一些相像。但在此教書五載,戒尺尚未用過一次罷了。

  當初故人李斯說出的話,竟由她的口教給他人,顧楠有些感慨地想道,“書生,你也算是千古留名了,嗯?”

  學堂中的學子伏在案上,跟著顧楠誦讀。大都是些小孩子,沒有超過十五歲的。

  並非顧楠教不得大一些的孩子,只不過是因為……懶地教罷了。也有跟在她身邊執經叩問的,只不過被她一句“讀書人求學,應行千裡路”給打發去遠一些的地方讀書了。

  一個虎頭虎腦的學生皺著眉頭,絮絮叨叨的念著泰山不讓土壤……眼中卻滿是不解。

  他抬起頭,望向已然坐在躺椅上的顧楠,舉起手恭敬地問:“先生,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顧楠對這些學生說過,若要請教她必須先舉手,而且稱其為先生。

  舉手,是因為多年前她也曾舉手向老師請教問題。而讓學生稱自己為先生,是因為被叫習慣了,過往的歲月中已有無數人尊稱她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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