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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紙我胡系》第89章 長安東門打殺門客23,醉後真情(下)
  花大葉馬蹄飛快,不一會就城門下,胡系拉住了韁繩下馬駐足在城門下。

  蹄蹄踏踏!雜亂無章的馬蹄聲越來越近,胡系將馬背上的守城將士拽下馬:“剛才已經有人看見你跟我們同騎一馬,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帶我們出城這些金銀財物便都是你的!”

  胡系從懷裡掏出了從李帽身上搜刮來的白玉環,金銀等物。胡系將之拿在手裡,在守城將士眼前晃了晃誘惑著說道。

  咕嚕~

  皮膚黝黑的守城將士喉嚨一滾,咽下一口口水。他面容呆滯地盯著金銀財物點點頭,眼裡卻大放異彩!

  胡系拍了拍將士的肩膀:“不急著看,帶我們出城,這些都是你的!”

  胡系搶過守城將士的短矛,偏過頭對楚留香說:“楚兄,看緊他!能不能出城就看他了。”

  楚留香跟在守城將士的身後走向當值的士兵,幾人的動靜之大早已驚動了他。若非看見了黝黑的守城將士,他早就過來呵斥了!

  短矛本在茶攤桌子上,但守城將士被拽上馬之時,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抓住了短矛。這時,卻是被胡系拿來當兵器用。

  殺一些雜魚,還用不到重劍無鋒!重劍無鋒被胡系扔到地上,震的地上塵土飛揚。胡系忽覺身子一輕,扭了扭脖子的功夫,已經有人駕馬而來!

  胡系數了一下,共有二十三人。

  “你這賊子,可是殺了壽王府的人?”有一個長著國字臉,首領模樣的人駕馬走了兩步問道。

  “是又如何?能奈我何?你們也想死?”胡系輕狂地說道,臉上更是有著不屑。但,他握著短矛的手卻微微發抖。誠然,他有殺了這二十三人的本事,但他心中卻依舊恐懼。

  剛才殺了那兩個惡奴,是因為心中鬱悶加之怒火上頭使然。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殺人。或許是心裡兩個惡奴該死,胡系除了後怕,確實沒有什麽特殊的感覺!

  國字臉皺了皺眉毛:“小子,識相點跟我們回壽王府吧,免受皮肉之苦不好?”

  胡系騎到花大葉身上看著他,提著的短矛在月光照耀下泛著攝人的寒芒。

  國字臉冷哼一聲:“不知好歹!上!”他大手一揮,身後的二十二人便駕馬衝鋒。

  花大葉顯得很是鎮定,它緊繃著馬腿,聽見胡系號令:“殺!”

  它紅著眼睛,朝一頭馬撞去。那馬背上的主人是一個身材矮壯的漢子,不顧花大葉撞他騎著的馬兒,先發製人用刀劈向胡系。刀勢凶猛,帶起呼呼的風聲。

  胡系不懼,用短矛擋住了刀,順勢一刺。短矛“噗”的一聲沒入了矮壯漢子的腹部,胡系拔出了短矛,鮮血從矮壯漢子的腹部一個碗口大的窟窿湧出。他胯下騎著的馬被花大葉撞飛躺在地上翻騰,矮壯漢子落馬捂著腹部的窟窿驚懼地瞪著胡系,眼神慢慢渙散。正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

  說來話長,但也只是幾息之間發生的的事罷了。

  衝鋒的二十二人並不是單打獨鬥。胡系殺了矮壯漢子後,有個反應較快的陰柔青年已經揮著狼牙棒砸來。胡系偏頭一躲,反手短矛一揮劃傷陰柔青年的眼睛。陰柔青年發出淒厲的慘叫聲,血淚交融流下,怕是這輩子只能與黑暗做伴!

  國字臉頭領見此情形瞳孔一緊,心中大呼:“不好,小看這年輕人了!”他拔出佩劍也加入衝鋒的陣容當中。

  長槍短劍交錯,胡系每揮一矛都會傷一人,輕則傷,重者死!

  胡系低垂著左臂,

騎在花大葉身上和國字臉將領僵持。除去活著楚留香和正在打開城門的黝黑守門將士,活著的只剩下他和國字臉將領了。  這城門內已躺了二十二具屍體,但胡系也吃了虧。他的垂著的左臂便是拜國字臉將領所賜。

  國字臉將領繃著嘴唇,這已經是一件沒得商量的事。哪怕現在他眼前的胡系服軟跟自己回壽王府,他也不願意了,殺了他那麽多的部下他又豈會忍氣吞聲?

  他曾在江湖上得了個“下山虎”的雅號,虎生性凶猛,

  唏律律!

  花大葉伺機而動,又一次發動衝鋒,幾次衝鋒後它和胡系已經有了默契,不用號令它便知道要衝鋒了。這種心有靈犀的感覺是馬和主人心意相通的結果,出現在了這初次共同作戰的胡系和花大葉身上。

  帶走了二十二條命的短矛又一次揮動,國字臉將領運轉內息術以劍敵矛。

  “噗……”短矛染血!胡系拍拍花大葉的頭顱,拾起重劍無鋒。

  顫顫的守城將士被楚留香趕上馬背,然後自己坐在後面出了城!

  花大葉疾馳奔跑,血從胡系的左臂流下,被風吹起後又滴到地上。

  國字臉將領躺在血泊中苦笑:“年輕人,大有前途啊!我當真小看你了……”國字臉將領有些不甘地繃緊嘴唇,身體裡的生機逐漸流逝。

  ……

  一個身穿肥大的黑袍,帶凶鬼面甲的人悄無聲息地從角落裡走到城門口,數了數地上的屍體:“剛好十五個,劍仙李太白弟子,胡系?真是一身好本事啊!”他的聲音嘶啞,讓人聽了要起雞皮疙瘩,好在他的身邊都是死人。

  玄武閣只有一位閣主,而且是代代相傳。他就是當代閣主,他拿出一本小冊子,歪頭思索了下特地找了空白一頁,寫下胡系的名字並在旁邊記上些蠅頭小字。

  他左右張望了下,見四下無人。便摘掉了帶著的凶鬼鐵面深吸一口涼氣嘟囔道:“雖是入了秋,但帶著這鐵面還是有些悶熱。”

  鐵面下的俏臉,柳葉彎眉、瓊鼻挺立。這般姿色雖不是上上乘,也足矣迷倒這長安城中大半的公子哥了。

  沒人可以想到,玄武閣閣主是一位姑娘,而且這般美貌!

  ……

  花大葉一口氣向東跑了三十裡,胡系才拉著韁繩讓它停下。

  “胡兄弟,你相信我!這傷藥絕對是上品,我這胳膊用了沒多久傷口就結疤了!”

  楚留香找到水源給胡系清洗了胳膊上的口子,端木南國留給他的傷藥沒用完。他給胡系抹在胳膊上止住了血,嘴裡還誇讚著藥效驚人!

  傷口被楚留香處理好了後,胡系從懷裡掏出了一堆金銀之物,看都不看直接扔給了黝黑的守城將士:“多謝了,這些給你!你走吧,別再回長安了!”語氣中流露出落寞之意。

  黝黑的守城將士起初還有些遲疑,想起了剛才這人殺神的的風姿。覺得胡系沒必要騙自己,就苦笑一聲搖搖頭離開了。

  胡系盤膝坐在地上,半倚著參天大樹。楚留香借月光看著胡系失神的模樣,卻不知道該安慰些什麽。

  他去找了一些乾柴堆起來,掏出火折子將柴火燒著。秋季的深夜是極涼的,他們今晚或許就只能在這露宿了。生個火堆既能取暖,還能驅趕些野獸。

  他一屁股坐到胡系身邊,遞過去一個酒葫:“喝點酒吧,取暖、消愁!”

  胡系測了側頭看著酒葫蘆:“哪來的酒?”

  “本想著這酒,等你帶楊姑娘出壽王府後作為慶功酒的……”楚留香說著意識到說錯了話,到最後聲音如同蚊蟲耳語,輕不可聞!

  “她出不來了!她的心已經在壽王府!”胡系乾笑一聲,自嘲地說道。他猛灌了一口酒,想要用酒將心裡的悲痛淹沒。

  楚留香結接回了酒葫蘆,喝了一口不解說道:“那胡兄弟為何讓壽王爺做閹人?胡兄弟既然是對楊姑娘真心,為何不成全她?”

  “我終究不是個大度的人,不做點什麽,我會後悔一輩子!”胡系說著,看到火堆的火焰升起老高,泛著的紅光現在胡系的臉上。

  “咱倆經歷了這一遭,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你跟我說說為何搶壽王爺的財物?別用愛財來敷衍我,你若真愛財,定然不會轉手把財物送給剛才那守城將士!”楚留香眼神促狹進一步問道。

  胡子嘴角一咧:“是為了給壽王爺找台階下,他可以對外說自己是被賊人搶了財物,而不是說被人給閹割了。這樣,他恨人就是我這個賊人,不會跟楊玉環扯上關系了!”胡系眼神莫名地說著,而後又補充道:“我能為她做的,也就這麽多了!”他欣慰的神情中帶著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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