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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時間晚七點》村裡破事多
  “村長回來啦!村長回來啦!”

  還沒等馬蹄完全邁入太吾村,寧無邪的聲音就從村裡傳了出來,此時她也長成了一個大姑娘,雖不算漂亮,但身姿也還婀娜。

  隨著她的聲音,村中的一大群村民也湧了出來,歡欣鼓舞地擁簇在寶馬周圍,寧無邪從七郎手中接過了纖繩,將馬領入了馬廄裡。眾人臉上皆是喜悅的神色,可這喜悅上又有幾分憂慮。

  緊接著就有一人喊道:“村長,你趕快進村看看吧,甄碧芙和越奇又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七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越奇自不用說,她絕不是那種喜歡惹事的女人;至於甄碧芙,她雖潑辣,但對村裡人也一直很和善。這兩人怎麽可能打起來呢?

  七郎想著便邁動了步子朝著村子裡奔了過去,在一個石堆處,越奇渾身是血地癱倒在了那兒,一些部位處還裹滿了染血的繃帶;而與她對立的,是揮舞著一把菜刀的甄碧芙,要不是有兩個壯漢拉住了她,說不好,那把菜刀已經落在越奇身上了。

  甄碧芙邊奮力掙脫兩個壯漢的手臂邊面目猙獰地衝著越奇叫罵著:“你這個壞女人,敢害我丈夫!我一定要殺了你!”

  而越奇則是滿臉的委屈,眼淚流過她臉上的皺紋淌到脖子上,她哀哭著說:“我沒有害他啊!我跟你說了好多遍了,我沒有害他……我沒有……”

  可甄碧芙卻完全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反而顯得更加憤怒了,“還敢狡辯!那天他從村外回來,本來都好好的,在你跟他打過照面之後,他回到家就身中劇毒了!除了你還能是誰乾的!”

  這下七郎可算是聽明白了,兩人打鬥的原因全都是因為一個男人。但此事疑點眾多,不應該就此妄下定論。

  七郎運行功法彈出了一粒小石頭將甄碧芙手中的菜刀給彈飛後喝道:“都冷靜點!越大媽的為人我們都清楚,她不可能會乾出那種害人的事。”

  甄碧芙的眼睛馬上瞪向七郎了,“你說她不可能乾出那種害人的事,那我的丈夫現在還昏迷在床你要怎麽解釋?”

  七郎轉了轉眼珠子,道:“我現在還不知道,但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查出來真相的,當務之急是治療越大媽的傷勢和給你丈夫驅毒。”

  聽到說驅毒,這時甄碧芙才冷靜下來一點,拉過了七郎的手臂就往一處屋子裡扯,“你快跟我來,快跟我來!”

  進到屋裡就能看見,一個男人躺在床榻上,面無血色,臉皮底下的肌肉似乎還隱隱發紫,他呼吸很微弱,斷斷續續的,好像隨時都會停止。

  七郎並不知道這是什麽毒,而且他收到的信上隻說越奇受傷了,所以他從峨眉山帶回來的隻有一些治療外傷的特效藥,雖說要幫男人驅毒,但驅毒對於七郎來講,倒真是為難他了。

  他伸出手搭上了男人的脈搏,裝模作樣地閉上了眼睛。因為睜開眼就是甄碧芙滿懷期待的眼神。

  “怎麽樣?”女人問。

  七郎在內心中醞釀了一萬種回答,如:“沒事的,靜養幾天就好了。”“有一株草藥能治他的毒,隻是那藥比較稀奇。”之類的。

  但最終,脫口而出的還是“對不起。”三個字。

  七郎本以為甄碧芙會再次憤怒地提起刀來衝出門去找越奇的麻煩,可並沒有,她隻是哀怨地歎了一口氣,沒精打采地說了一句“這樣啊。”然後閉上了眼睛,將腦袋俯在了丈夫的胸口上,輕聲說道:“我當然知道越大媽的為人,

是我錯了,對不起。”  突然,村子外傳來一陣騷動的聲音。

  有村民大聲呼喊:“山賊來了!山賊來了!快組織迎敵!”

  七郎最後看了床榻上的男人一眼,趴在他胸前的女人也直起了身子,重新拎起了菜刀,先七郎一步衝出了屋子裡,“這群混蛋,來得正好,老娘正愁一肚子氣沒處發泄呢!”

  七郎拎著對刺跟在了她的身後,村民們紛紛舉起了釘耙朝著山賊們揮舞過去,甄碧芙邊罵著也用菜刀劈下了一個又一個山賊的手臂。雙方人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一個騎著大馬的刀疤臉男人似乎瞧上了七郎,口中喊著:“誒!小子,傻愣在原地幹什麽呢?這可是戰鬥哦!會出人命的戰鬥哦!”便揮著刀朝著七郎衝將了過來。

  可如今的七郎已經今非昔比了,一招行無定蹤施出,七郎仿若化成了煙霧一般就消失在了刀疤臉男人的刀尖前。

  男人慌了,大聲喝道:“決鬥就應該真刀真槍的!你這樣躲躲閃閃地算什麽好漢。”

  “那就依你!”七郎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忽地,一根尖刺從地面直擊大馬的腹部,劇痛讓大馬再也站不起來,男人也隨之滾落到了地上。七郎也重新出現在男人面前。

  “你你你,你這是什麽邪門的功法?”男人慌忙地從地上撿起刀,本能地朝後退了幾步,幾欲逃走。

  但七郎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一記彈腿縮地讓七郎很快就竄到了刀疤臉的背後,再施運丹田開合功配合一記失魂刺,手中尖刺如彈丸般擊出,將刀疤臉的身前刺出了十來個針孔大小的窟窿。

  這刀疤臉男人大概是山賊的首領,他死後,那些山賊全部亂作了一團,村民們很快取得了勝利。

  可就在山賊們逃竄的過程中,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男人擋在了他們的面前,他手握一把長劍,如鬼神般斬斷了那些山賊們最後生的希望。

  “是……是你!”甄碧芙驚歎道。

  “你認識他?”七郎不禁詢問道。

  甄碧芙點頭,“是了,他是我丈夫在鎮外的朋友,我丈夫中毒那天,就是與他一起出去的,但在那之後他就消失了,沒想到今天又出現了。”

  青年男人突然狂笑:“蠢女人,誰是你丈夫的朋友,不妨告訴你,你丈夫所中的毒,就是我下的!”

  女人突然一陣後怕,嘴裡嘟噥道:“為什麽?為什麽?他明明和你那麽要好。”

  青年男人卻笑得更大聲了,“為什麽,我現在就告訴你為什麽?”男人說著身體竟發生了變化,嘴裡長出獠牙,皮膚上冒出青筋,如上次那位發狂的峨嵋弟子無異。

  “‘相樞’入邪!”七郎驚歎,又對村民喊道:“快退後,這家夥很危險!”

  在峨嵋山的時候,宗空師太與七郎講過許多有關於“相樞”的知識,好讓七郎明白自己責任重大,練功時也好用心一些,可七郎覺得,那些東西離自己太遠了,不真實。直到今天,“相樞”真實地出現在了他的身邊,並對他的朋友造成了難以磨滅的傷害,他才覺得,的確該重視“相樞”了。

  說話間,青年男人已經完全變為了怪物,他揮著爪子朝七郎襲擊過來,好在青年男人本身並沒有什麽武功底子,“相樞”入邪之後,他也隻是空有一身蠻力罷了,並不比剛剛的刀疤臉男人難對付。

  七郎一招五行刺使出,直擊怪物的胸部,尖刺貫穿了他的身體。怪物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怒吼,又朝著村子外面跑去了。

  晚上,七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著這些事情睡不著,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他要去打劍塚!

  宗空師太曾說過:那劍塚中的怪物皆是“相樞”所化,實力非常,非常人所能及,七郎此時才對峨嵋武功略通毛皮,絕不是那劍塚怪物的對手。

  可事到如今,七郎已經顧不得這些了,那“相樞”如若再不去管,不知還得有多少人遭其毒手。

  七郎拿上對刺,騎上寶馬,清晨便獨自一人出發了,離太吾村最近的那個劍塚名為解龍魄,奇怪的是,七郎卻往那劍塚靠近,腳下的道路也漸漸變得蒼白,好像某種巨物的骨骼一路鋪至那劍塚之中。

  一路走進劍塚, 腳邊無名的骸骨也越來越多。這些骸骨形態各異,有的長達丈余,好似蟒蛇蜿蜒錯結,細細觀來,絕非人骨。

  七郎向劍塚墓室的大門看去,一眼便望見大門中央有一個劍柄形狀的凹槽,凹槽處的旁邊還刻著“伏虞”二字。

  七郎心想:應當是要以劍柄解封吧。便將伏虞劍柄放入了凹槽裡。

  隻聽轟隆一聲,墓門應聲而開!一個人影隨之自劍塚中走出。

  “師傅一直教導我:‘欲成大道,舍生取義’!我連命都舍了,可大道何在?舍命難道比不上‘舍身’嗎!這是何故?你道這是何故?”來人一邊胡言亂語,一邊目露凶光地向七郎步步逼近。

  他不知從哪兒變化出了一柄長刀,揮著便朝七郎劈砍下來,七郎忙舉刺抵擋。但卻始終隻能是被動了。

  那人武功詭異至極,是七郎從未見過的招數。初時,七郎還能與他戰個有來有回,雖不能傷到他,但對方也無法完全擊破七郎的防禦,可到了後來,那人攻勢竟越發銳利,七郎已是筋疲力盡,哪還能抵擋住他如此強橫的攻擊。

  對刺被長刀震到了幾米之外。

  眼看著長刀就要朝著七郎的腦袋劈砍下來,七郎突然眼前一黑。

  再醒過來時,七郎正躺在了劍塚的門前,墓門並未打開。

  原來,隻是一場噩夢嗎?

  可伸出手,七郎卻摸到了那個修姓男人所贈予的竹哨。

  或許,都不是夢吧。

  但經歷過這場不知是夢是真的戰鬥之後,七郎決定:要回峨嵋,要練成最好的武功,要鏟除劍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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