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聽到元宗魔君這個“偷天換日”的計劃,想都不必想,花無邪對此是嗤之以鼻的。
若不論別的,換個尋常宗門,哪怕是守備森嚴的天星閣都實現的可能。可偏偏他們施行的對象是五華派,還是擁有著正在成長中的王靜璿的五華派。
這計劃若能成,那他的大仇想必不日便能得報了。
可惜,這根本是不可行的。一開始花無邪便確定了此事。
在見到王靜璿踏入天寶閣的那一刻,他更加肯定這一點。舞台都搭好了,那家夥又怎麽可能讓它的寶貝空手而歸,就算她拿不了也得親自給塞到她手上。
果然,不到半日,他們傾盡力量精心布置的結界和禁製便被五華派破了。而且估摸著還有不少情報點也暴露了吧。
五華派用這點資源便圈住了王靜璿的前期還真是天降福運。若這“福娃娃”一開始就投將到他們百花宮來,何至於此,可真是叫人嫉妒的氣運。
不過想想也是不可能的。他們魔修本就是這天道“遺棄”的群體,誕生的目的便是為了承受某些負面能量,是它曾經無能的體現。又怎麽會得天道的青眼。
天命之子又怎麽會花落魔道?
對於此次任務失敗,花無邪是早有準備的,跟著來也是為這一位罷了。
只是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落敗。
想到回去即將要面對母親那張氣急敗壞的臉,他還真的提不起一點勁兒。還不如留在這耍耍這個女人來得身心愉悅。
只可惜留給這位成長的時間不多了,想必不用過多久,他可能再也看不見對方青澀的模樣。
當然,這也不是全然的壞消息。因為這也以為著很多老朋友即將要粉墨登場了。可真叫人期待啊……
不過現如今戲還是要繼續演的。
“若是等他們,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他們現在亦是……自顧不暇愛。”花無邪意有所指,他剛才好像收到了一些有趣的信息。
王靜璿面色不變,連眉毛都不抖動一下,似乎毫不在意的樣子,只是背在身後的掌心不自覺地緊了緊。
忽的地,她唇角抖動了下,冷汗刷得一下自背部麟起。
“怎麽?冷麽?怎生這般不注意,可莫要……”對方眉眼柔和,似乎要上前來為她添衣服。
王靜璿迅速閃身,抗拒地道:“滾開,不要過來。”語氣還帶上一種不自覺的戾氣。
“怎麽?這是戳中了你哪個痛處?莫非是……留著保命的殺手鐧不管用了。這才想起來怕是吧?”
王靜璿抿了抿唇,愣是不肯說半句話。
可該死的,竟被對方說中的。
仙姝發簪用不了了。她無法進入那個除了她誰也到達不了的地方,然而她卻仍能清晰感覺到這東西還存在著,依附著它的靈魂。
這是什麽回事兒?莫非對方真的知道什麽?
她根本無法說服自己這只是巧合,對方錯有錯著罷了。花無邪這段話和他的表情怎麽看都像是意有所指的樣子。
“你也有今天,拔了爪子如今倒開始裝老實了?看來你也不過如此——”花無邪輕蔑一笑,竟欺身扣住王靜璿的下巴,輕輕摩挲起來。
王靜璿氣得發抖,卻也無能為力。因為任由她怎麽努力都聯系不上空間,以往未曾有過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她最後的儀仗也沒了。怎麽鬥?
莫非真的要她示弱苟活?這不能夠!還不如讓王靜璿死了算了,她幾乎可以預見眼前這個眼眸深處溢滿黑暗,連笑意都帶著殘酷的男人會怎麽笑話和折辱她。
花無邪知道對方在害怕什麽。想必是他方才在意識空間動的手腳起作用了,對方慌了這才露出破綻,否則依著這個女人的狡猾程度是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態的。
是的,花無邪是少有幾個知道王靜璿空間的秘密的人。他方才在意識空間可不是真的為了說那幾句調戲話,還是幹了正事的。
借著對方意識薄弱,還未完全掌控空間之際,還不動作的話,可就沒機會了。
真是天予之機。
小心翼翼在空間邊緣打了個標記,感覺到某股強大的意識又再度降臨,他一點也不慌,專心完成自己手中的工作。
他可沒觸線。
上輩子不也是這樣,只是這次他保住了主動權罷了。可不影響對方的劇本……
感覺到自己的氣息若有似無地縈繞在對方神魂周邊,他滿足的喟歎了下。
這次總算不在這麽憋屈了。
想到上輩子意外得知這件事被對方反過來契約了。雖然意外中也留下這樣的印記,可主動權可全然不同。
這次哪怕那個人再來也未必能或得先機。
至於王靜璿進不去也是暫時的,他在意識空間做了些手腳,表明阻礙了下。再過一會兒便會自動解開的,王靜璿只是關心則亂罷了。
花無邪心下狂喜,面上卻不動聲色。
“你做了什麽?”王靜璿再也裝不下去了。雖然她知道這有點不打自招,但各方面都表明對方顯然知道不少,至少比她想象得要多。
這是在是太糟糕了。糟糕到她根本就無暇收斂自己的情緒。
————立刻替換立刻替換——
王靜璿氣得發抖,卻也無能為力。因為任由她怎麽努力都聯系不上空間,以往未曾有過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她最後的儀仗也沒了。怎麽鬥?
莫非真的要她示弱苟活?這不能夠!還不如讓王靜璿死了算了,她幾乎可以預見眼前這個眼眸深處溢滿黑暗,連笑意都帶著殘酷的男人會怎麽笑話和折辱她。
花無邪知道對方在害怕什麽。想必是他方才在意識空間動的手腳起作用了,對方慌了這才露出破綻,否則依著這個女人的狡猾程度是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態的。
他方才在意識空間可不是真的為了說那幾句調戲話,還是幹了正事的。
借著對方意識薄弱,還未完全掌控空間之際,還不動作的話,可就沒機會了。
小心翼翼在空間邊緣打了個標記,感覺到某股強大的意識又再度降臨,他一點也不慌,專心完成自己手中的工作。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