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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溝村,賈政剛昨晚又玩兒了一夜牌,看臉色就能知道,應該是沒少輸,心情很不美麗。
大早上的,弄了點醬油泡生花生米,就頂著個黑眼圈,喝了頓悶酒。沒有女人的日子,讓他無所顧忌,只是家裡弄得像個豬窩,沒洗的衣服襪子扔得到處都是,沒刷的鍋碗瓢盆都生了霉,發了臭。
“砰砰砰……”
賈政剛打了個哈欠,剛要躺下來睡覺,就聽到有人門。以前他從來都不插門,現在有錢了,他也有了有錢人的煩惱。
“誰呀!”賈政剛喊了一聲。
“砰砰砰!”
沒有人回答他,敲門聲越來越重,好像要把門砸開一樣。
“來了,來了!”賈政剛不滿的喊著下了地。
“你是……”賈政剛開門打了個哈欠,緊接著看清來人容貌,猛地打了個冷顫,“沈偉!”
沈偉咧嘴一笑,抬手掐住賈政剛的脖子,就像拎小雞一樣,把賈政剛拎進屋子。
沈川靠著大門牆抽著煙,很快就聽到屋裡傳來賈政剛慘叫求饒的聲音,只是慘叫聲並沒有在求饒中停止,一直在持續著。這也引起了左右鄰居的注意,紛紛扒著牆頭往這邊看。當他們看到靠著大門牆抽煙的沈川,以及停在大門口的奔馳,突然變得有些興奮。
參加上持續了十多分鍾,沈偉才走出來,站在院子裡,看了看扒著牆頭,探頭探腦的左右鄰居,微微一笑,整理了一下衣領,走出了院子。
“走吧!”
沈川屈指一彈,煙頭在空中拋出一道美麗的弧線,掉在了遠處的地面,濺起點點星火。
看著奔馳車轟鳴著消失,看熱鬧的鄰居突然沸騰了。
“賈政剛得罪了誰?”
“誰知道!”
“開著大奔,來頭肯定不小。”
“嘿嘿……”
“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看他幹什麽,死了才好。”
“這大熱天的,他要是死了,兩天就臭了,我們總不能聞著臭味吃飯生活吧。”
“也對!”
他們正在嘀咕著,對面的鄰居有兩個男人,在一個女人不滿的叨咕聲中,扒著牆頭跳進了賈政剛家的院子。
當這邊三個人想要過去的時候,賈政剛砰的一聲撞開門,踉蹌著衝出來,腳下一個不穩,撲通一聲摔在地上,來了個狗吃屎,嚇了跳進院子裡的那兩個家夥反身往大門口跑,這邊剛要跳過去的人,也騎在牆頭上不動了。
“我艸尼瑪的沈偉,老子要弄死你。”賈政剛一聲怒吼,搖搖晃晃的爬起來,本來清秀的臉,被打得跟豬頭一樣,完全變了形。
騎在牆頭上的兩個人又跳回了自己院子,然後對視一眼,裂開嘴一陣嘿嘿輕笑。他們跟賈政剛做鄰居,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霉,現在見到賈政剛被人打成這樣,很難描述那種開心。
沈川回到縣裡,在縣招待所簡單的開了個會,主要是捐建學校的事情。然後交代一聲,回京的時候,把他家裡的那些酒全部帶回去,送到四合院。
沈川走了,先把沈偉送到了錦川火車站,然後一行七輛車,十五個人直奔,桂省垌丹縣。
因為並不急著趕路,一路走走停停,還去了不少景點兒,半個月才到楠檸,然後在楠檸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直奔荷池。因為路不太好走,二百多公裡,足足走了六個多小時。
富臨大酒店,是荷池最有名的酒店,號稱三星級。沈川到了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多,就在富臨大酒店辦了入住,周愛玲實在無法忍受路上的塵土,先去洗了個澡。
“這還是省級公路,要是市級、縣級公路,得是什麽樣啊。”周愛玲拿著浴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在浴室裡走出來,“你不去洗個澡嗎?”
沈川點點頭,也進了浴室。男人洗澡一般情況都很快,而沈川已經快到了新高度,周愛玲頭髮還沒擦乾呢,他就出來了。
周愛玲看著鏡子中,站在自己身後的沈川,眨了眨眼:“你洗澡了嗎?”
沈川在後面摟住周愛玲柔軟的腰,把頭埋進周愛玲濕漉漉的頭髮裡,深深吸了口氣:“洗了。”然後手慢慢上移,壓在了兩個皮球上。
周愛玲咬了下嘴唇,膩膩的說道:“晚上的,大家都在等著我們吃飯呢。”
沈川歎口氣,放開了到手的小綿羊:“好吧,我先穿衣服,你也快點。”
等他們出來的時候,何佳麗還有磕巴已經在一樓大廳等待了。
“走吧,先找個地方吃飯。”
一群人隨便找了家飯店吃飯,然後開始在荷池到處亂逛。這個時候的荷池,真沒有什麽好逛的。不要說九幾年,就是十多年後,荷池也沒有多大的變化。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沈川把車就放在了酒店,然後包了幾輛出租車,又在下面各縣走了一圈,尤其是垌丹縣,在那足足呆了一個禮拜。
這一個月,讓他對荷池有了些了解,治安情況堪憂,還有就是窮,真窮。好東西確實很多,但道路太爛,根本就運不出去。
這一天是七月十七號,先後接到了三個電話。一個是袁哲的,告訴他學校已經放假,還有李源景對他很不滿,下學期必須要補考。第二個是巴農的,帶來了兩個好消息。發動機研發成功,馬上進行試車。另外就是老鄭回來了,發動機生產線以及其他設備會在八月中旬到達錦川港。第三個打來的是曹楚珍,汽車製造基地已經動工。石山鄉小學捐建項目也已啟動,預計入冬主體工程全部完工。最後讓沈川非常振奮的是,三井宏那裡有了消息,所有的實驗設備已經秘密裝船,在下個月二十號之前會到達南越海防港,並且已經打通了所有關卡,讓沈川派人去接貨。到時候,南越方面會有專人護送他們在陸路離開,在雲邊省進入國內。
沈川真沒想到,三井宏這麽快就弄到了實驗設備,錢還真是萬能。這讓他對三井宏的信心大增,對接下來的事情更加充滿了期待。而且按照三井宏這次表現出來的能力,應該很快就會有更好的消息傳過來。
沈川立刻安排高雲海回京,並打電話通知林老頭,讓雲邊省接應並安排高雲海去南越。
賀保民和徐興貴頭髮都盼白了,沈川答應他們一個月內到,可現在都快三個月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市裡的兩位老大,都不知道打電話問他們多少次了,現在一看到市裡來電,他們的心都哆嗦,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而其他兄弟縣,本來對他們是羨慕又妒忌,現在就只剩下嘲笑了,認為他們就是在吹牛。
“唉!”
徐興貴歎口氣,看了眼賀保民:“老賀,沈董會不會後悔,不來了?”
賀保民猶豫了一下:“我覺得不會,像沈董那樣的人,不想來投資,就會直接拒絕。既然答應了,不管最後結果如何,他也會來走一圈的。何況,還有我老戰友在,他也不會欺騙我們。”
徐興貴無奈的說道:“可這都快三個月了,不要是人影,連個消息都沒有。”
賀保民說道:“川禾集團那麽大的企業,事情肯定多,可能是有事情耽誤了。”
此時十多輛市府的車開進富臨大酒店停車場,荷池二哥夏毅銘在車上下來,緊接著一個大腹便便,戴著近視鏡,大概有五十來歲的男人也下了車。
夏毅銘說道:“劉總,酒宴已經安排好了,崔書記馬上就到,我們先進去吧。”
劉總叫劉洪清,是東廣礦業集團董事長,總部在冀省函鄲。因為改革開放,城市建設速度加快,鋼鐵需求大幅度增長,短短五年時間,就讓東廣成為了國內最大的民營礦業集團,總資產超過了三十億。
在一群男男女女的簇擁下,夏毅銘和劉洪清進了酒店。他們剛進去沒有十分鍾,荷池大哥崔載權就到了。五十多歲的年紀,頭髮整理的一絲不苟,穿著西裝,看起來身材有些消瘦。
秘書拉開車門,他下車的一瞬間,就注意到對面停車位,整整齊齊的停著七輛奔馳和寶馬,要是一輛兩輛不稀奇,但這麽多豪車停在一起,這在荷池是很少見的。尤其是這些車的車牌,全部是京牌,讓他的心猛然跳了一下。
“小吳,你馬上給垌丹縣徐興貴打個電話,問他川禾集團的人來沒來。”
秘書吳晨一愣,順著老板的目光一看,頓時明白了,急忙在手提包裡拿出手機,快速的撥了一竄號碼,很快聽筒裡傳來徐興貴的聲音:“您好,吳秘書!”
吳晨說道:“徐書記,川禾集團的人是不是來了?”
徐興貴一愣:“我不知道啊,沒有接到他們的通知。”
“好,我知道了!”吳晨掛斷了電話,“川禾集團沒有聯系他們。”
崔載權看著那幾輛車沉思了一下,接著搖搖頭:“這麽多京牌豪車,同時出現在這裡,要不是川禾集團的人,那是誰呢?沒理由啊。”
崔載權邁步走進酒店,直接來到總台:“我問一下,外面停著的那幾輛京牌豪車,是什麽時候來的?”
總台服務員還真知道,因為那一群人很豪,酒店三樓被包下來了,而且直接付了半年的錢,她們還議論了好幾天。
“對不起,酒店有規定,不能泄露客人的信息。”
崔載權笑了,也沒有為難一個小姑娘,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證,這把小姑娘嚇壞了:“我……我不知道是您。”
崔載權笑著說道:“別緊張,這些人對咱們市來說很重要,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
服務員猛點小腦袋:“他們來有一個多月了,酒店三樓被他們整個包了下來,可他們只是在這住了幾天,之後我就沒有見到他們回來。”
崔載權問道:“你給我查一下他們的名字。”
服務經找到登記本,找了半天才找到:“辦理入住的,是一個叫馮亮的人。”
現在可沒有實名登記那一說,不管什麽酒店,給錢就讓住。
崔載權一皺眉,對吳晨說道:“你給交通局的陳鍵鋒打個電話,讓他查一下那些車牌。”
“好!”吳晨跑了出去,雖然這個時候交通系統沒有聯網,但電話還是能查詢到的。
不到二十分鍾,吳晨跑了回來,一臉的興奮:“查到了,那些車是川禾集團的。”
崔載權一拍大腿,可很快就感覺不對勁兒了,川禾集團的人來了一個多月,並沒有通知他們,這絕對不是什麽好事兒。
崔載權轉身,快步走向餐廳,進了包廂,見到他一屋子的人全都站了起來,紛紛打招呼。
崔載權熱情的跟劉洪清握手:“劉總,歡迎歡迎!”
劉洪清笑著說道:“領導,你們太熱情了。說實話,你們招商引資,提升經濟,我呢投資賺錢,這是雙贏,所以我們雙方沒有必要太客氣。”
“對對對!”夏毅銘說道:“我們這是雙贏,大家都別那麽客氣,太生分。”
一群人坐下來,夏毅銘馬上吩咐上菜。因為劉洪清不喝酒,所以夏毅銘和崔載權也沒有喝酒,大家隻喝飲料,感覺氣氛要比喝酒好得多。
這頓飯吃的很快,就是為了填飽肚子,看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本來夏毅銘還安排了其他節目,但劉洪清拒絕了,也不知是真清流還是裝的。
崔載權心裡有事兒,既然劉洪清拒絕了,他也沒有堅持。只是安排人,在福臨酒店開了房間,安排劉洪清一行人休息。
崔載權拉著夏毅銘,急衝衝的出了酒店大門,這讓夏毅銘有些不明所以:“老崔,怎麽了這是?”
崔載權指著停車場:“你看看那幾輛車!”
“那幾輛車,怎……”夏毅銘硬生生的把沒說完的話咽了下去,“京牌車!”
“對!”崔載權說道:“我讓陳鍵鋒查了,這些車就是川禾集團的。”
“什麽?”夏毅銘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幾輛車,“他們什麽時候來的?”
崔載權說道:“我問了前台,一個多月前就來了,但隻住了幾天,之後就沒有在回酒店住。”
夏毅銘琢磨了琢磨:“來了這麽長時間,沒有通知我們,他們到底在幹什麽?”
崔載權說道:“我懷疑他們在暗中考察。”
“暗中考察!”夏毅銘疑惑的問道:“考察什麽?”
崔載權說道:“最大的可能是環境和治安,尤其是治安,這是很多投資商最重視的。”
夏毅銘臉色變了:“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