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度並沒說其他話,只是簡短地說了一句:“該到上班時間了。”
一夥人丟下牌,有的趕緊披上工作服,有的拿起自己的工作帽子就走。
人都走得要光了,只有韋小胖留下來關房門。韋小胖本來在看打牌,並沒有參與。
韋小胖解釋道:“老板,我沒有打牌,只是看了一下。”
“嗯。”九度嗯了一聲,面無表情地就離開了宿舍,朝面食府走去!
九度想:說制定制度,至今沒有拿出一個方案,怎麽怪人家呢?還是自己太拖拉!
走著走著,九度突然想起:哎,夏雨聲不是說過有辦法嗎?自己差點忘了小舅子說過的話。
九度邊走邊想:一個在最底層的人,而恰好自己又缺乏自律,向上的通道極為狹窄,正如這一幫人一樣。
極為正常的情況下是自我救贖而非他贖,但作為一個面食府的老板幫助這些人提高修為也是功德一件。
於是九度想先聽聽夏雨聲是用何種招數來治這幫人打牌的惡習。
因為夏雨聲之前就一個地地道道的有賭癮的賭徒,你說他是賭棍啥都行。小小年紀就混跡江湖,輸了不少。
常言道:輸錢就是為了贏錢起。越賭越輸,越輸越賭。也許中了老千,但凡有人的地方一定有江湖。
江湖是天下人的江湖,但絕不是一個底層人的江湖。
九度自己打工時,想到的是如何為老板創業,幫助老板獲得更大的利潤。
但自己的老板都一個特質:大方,豪氣,大度,信任,有極高的修為。
自己既然創業就理應如此,想想這些成功的人:沈雲玉大方又特別善良,再來大方豪氣,大表哥豪氣衝天,藥材商兄弟義薄雲天,顏如玉儒雅知性。
換句話講,做人第一,做生意其次。人做好了,他的世界一定正確。
由於走得極慢,走到雨琴面食府院壩的時候,夏雨聲采購食材回來了。
車就停在院壩裡,大夥兒正忙碌著卸貨,九度前腳踏進院壩時,一車貨已經卸完。
九度臉色稍稍緩和了些,找到夏雨聲,拉著他的手走到玉琴面食府的側面的空壩。
然後兩人來到支有一秋千架的架子前,九度對小舅子說“坐下,我有事情谘詢你。”
小舅子也覺著自己姐夫今天早上臉色有點不大對勁,這樣神秘兮兮地拉著自己到側面空地,心裡也不知自己姐夫想搗鼓啥。
“姐夫,你有麽事撒,這樣神秘兮兮的?你說撒。”夏雨聲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問道。
“我問你,怎樣治賭?”九度直截了當地問道。
“這個好說嘛,我還以為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呢?”夏雨聲笑笑地說道,“姐夫,先給你講一件親身經歷的賭徒的事情。”
“你先說來看看,我洗耳恭聽!”九度說道。
“我那時啊,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賭棍。”夏雨聲說道。“一次賭博,自己差點被人砍。”
“啊, 為什麽?”九度驚奇的啊了一聲,問道,然後又接著說道:“說來聽聽。”
“在一個晚上,外面下著雨,沒事情乾,當時也是十來人在一間小面館裡炸那個金花,就是他們玩三張牌那種的。”夏雨聲說道。
“哦,炸金花,你繼續說。”姐夫九度道。
“我和我同學一起去的,玩那個很簡單的,就是比比大小,輸了的掏錢,贏了的把錢放進口袋走人!”夏雨聲說道。
“我和同學前後腳進的那家面食店,老板知道我們是同學關系,其他人幾乎沒人知道我兩個是同學。我們和那些賭的人也只是一面之緣。”夏雨聲說道。
然後夏雨聲頓了頓,繼續接著說,九度沒有插話。
“晚上在一個火爐旁玩,當時吧,那家小面館的燈光不是很明亮,我和同學接到莊家發的牌,和大家慢慢地開牌。”夏雨聲極快地說。
“嗯。”姐夫嗯了一聲。
“你知道牌場永遠有菜鳥的,那莊家發牌是三張一起發的。我和同學坐在他對面。我們拿到牌後,迅速地看牌,突然發現我有一對,同學正好有一個,然後迅速地換了一張牌,我三個。”夏雨聲敘述道。
“然後按照規矩必須把牌放在火爐上。不得動了,開始根據自己的牌,和那些覺得自己牌大的人,接著就是不停的下注!直到兩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