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嚇人啊,要是被那人逮住,你們肯定死定了!”九度說道。
“嗯,是的,從那次以後,那條街都不敢去一次!”夏雨聲吐著舌頭說道。
“呵呵,看不出來,你這麽年輕,經過這樣的事情啊。”九度對小舅子夏雨聲說道。
“這是其中一件,其實還有一件關於我賭的事情。”夏雨聲不緊不慢地說道。
“啊,還有?”姐夫九度驚訝地道。
“讀大學那會兒不是很會節約錢,總是收支失衡,總想些辦法賺錢,那怕是同學也不放過!”夏雨聲說道。
“不過那時自己僅僅是配角,出社會後也是學的大學那招,出老千,但玩的是另外一種牌。”夏雨聲說道,“所以奉勸那些想賭的人,不要走這條路!”
“說來聽聽,你是如何當配角的。”姐夫九度這時也好奇起來。
“大學生用錢無度,這是人盡皆知的。特別是男生,寅吃卯糧的事兒多著呢。”夏雨聲繼續說道。
“誰都有讀職校,讀大學住校的經歷啊,正常!”九度道。
“但有時為了討好女友,或者掙點自己的飯食錢,或者是返家的車費,不得不額外去掙些錢花花。”夏雨聲說道。
“嗯,這誰沒經歷過呢。”姐夫九度說道。
“很多大學生,中專生喜歡在大學城外租房,作用都懂的。我和幾個人就租住過,為了看世界杯,因為房東家有台免費的電視機。”夏雨聲說道。
“嗯。我也經歷過。”姐夫看著小舅子道。
“嗯,看世界杯肯定得在外面租房。租房你得交房租啊,有時沒錢還得等米下鍋。”夏雨聲繼續說道。
“直接說怎麽騙人家的錢吧,以後別人就明白了賭博的壞處了。”九度催促小舅子道。
“我那同學,約了一個自己的好友,和一個傻子般的牌癮極大同校的人,三人到同學租的房間裡鬥地主。”夏雨聲說道。
“我那時只是在旁邊看看,那個人輸得特別慘。”夏雨聲道。
“怎麽操作的?”姐夫九度問道。
“鬥地主經常是兩個打一個,被騙的人如果是傻子,斷然不會發現這一點。如果被騙的人不是地主的話,你知道調牌是不大容易的。”夏雨聲說道。
“但是可以在出牌中做手腳,明明是5個一句的順子,偏偏從中間抽一個提前出了,當要鎮壓莊家的順子時,手上沒牌了。”夏雨聲說道。
“除非那個被騙的人的牌特別好時就沒辦法。”九度笑笑地說道。
“嗯,對,但是按照概率,輸的可能性大的多啊。”夏雨聲說道。
“嗯,你繼續說,我聽著呢。”姐夫九度聽得津津有味。
“還有在洗牌上做手腳,把大小王中一個洗在牌的最下面,然後跺牌時知道其中一個王在誰的手裡。”夏雨聲繼續講道。
“一個下午把人家口袋裡的錢騙個精光,然後買米買菜請人家吃飯,哎,太壞啦!”夏雨聲道。
“那是羊毛出在羊身上,這些老千!你懂得這麽多,你可以宣傳反賭了,當一個反賭員完全合適的!”九度誇讚道。
“所以,我有辦法幫你治那幫好賭的家夥啊,我的姐夫!”夏雨聲自信地說道。
“嗯,好的,夏大經理,面食府治賭這個光榮的使命就交給你了,來文的啊,不要武的!”九度叮囑自己的小舅子道。
“放心啊,姐夫,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夏雨聲道。
夏雨聲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以前的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居然能夠在現實生活中起大作用。
九度對小舅子夏雨聲說道:“這個時間點剛好,你現在就可以去做工作了。”
“領命,我行動去了。”夏雨聲調皮地對自己的姐夫九度行了一個標準的保安禮。
九度坐在秋千架上慢悠悠的蕩起秋千來,這場危機是否能夠真正的解除,要看年輕的小舅子夏雨聲的本事了。
“除了三位廚師,全體集合”九度只聽得夏雨聲站在面食府玻璃門外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十幾個穿著雨琴面食府服裝的工作人員,很快走出食府來到院壩前集合好了。
“今天離上班還有一點點時間,以後都要進行簡短的紀律整頓。”身材高大的夏雨聲露出一副凶狠的目光,似乎以前那個浪子又回到過去。
人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