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的炒椿芽技術很好,炒出了小時媽媽的味道!”九度誇張地道。
“謝謝誇獎,有機會我再請您吃一次!”覃明道。
“你有男友不?”九度問道。
“還沒呢。”覃明不好意思地道。
九度走出幾步,回頭對送自己的覃明道:“有機會啊,我給你介紹一個很好的男友,怎樣呢”
此時此刻,紅著臉的年輕的設計師小姑娘覃明的心裡如兔子蹦蹦跳。
看著這個九度遠去的背影,覃明心裡覺得:哎,這人,怪怪的!
“媽,二叔回來了。”令狐琪對自己的媽媽蔫翠雲大聲地喊道。
“琪琪,誰回來了?”蔫翠雲問道。
“還能有誰呢,我家二叔啊。”令狐琪道。
“琪琪,我一回來,你喊啥喊呢?”一個頸部刻有一條大虎花紋的三十幾歲的男子道。
“媽,我回來了。”頸部刻有花紋的男子對正坐在院壩的一把小竹椅上的老太說道。
“誰是你媽,我不是你媽,你回來又來害人啦?”老太不高興地道。
“怎啦,媽,我不您親生的嗎,這房子又新裝修了,我都還沒同意呢?”頸部刻有大老虎的男子道。
“吳宗營,你回來了,吃過沒有啊?”蔫翠雲關切地問道。
“嘿嘿,還沒有呢,大嫂。”那個頸部紋著虎紋的叫吳宗營的男子道。
“琪琪,才一年又長高了這麽多啊!去,給老叔倒杯開水喝喝。”琪琪二叔說道。
“才一年?出來沒幾天又進去了。”老太道。
“媽,怎啦,我好像不是您親生的一樣的。”吳宗營責怪道。
“混帳,我沒生過你這個寶氣”老太把臉望一邊,看也不看吳宗營,罵罵咧咧地說道。
“媽,他回來就好了,您老少說兩句啊。”蔫翠雲勸道。
“什麽回來,估計又是回來騙錢的!你那死去的老公不是被他害慘了,你自個兒小心些!”老太依然不依不饒地說道。
“哎,我說我的媽,怎還這樣偏心我那哥啊?”吳宗營道。
“偏啥心,你是你自己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還有臉再踏進這屋?”老太道。
“我怎就不能呢,我的媽,這後面的是我爸以前造的,好歹也有我的一份吧?”吳宗營哭喪著臉道。
“你的那份被你自己敗光了,被你吸光了,你這種人!滾!”老太太生氣地吼道。
“哎,宗營,少說一句,別讓媽生氣啊。”嫂子蔫翠雲勸解道。
“呵呵,我剛從戒毒所回來,連家門也不讓進,這是要鬧哪樣!”吳宗營道。
“你自個兒愛滾到哪就滾到哪去!”老太太絕情地罵道。
“雖同娘不同父,您老人家所有的愛都給我那死去的老哥了。”吳宗營道。
“人家踏踏實實創業,這些都是他十多年辛辛苦苦苦地創業才有的,你敗光他的存款,還想再回來敗房產?滾!休想!”老太依然生氣的罵道。
一個被兒子傷透了心的老母親如此絕情,可以講也是吳宗營這個吸毒鬼自找的, 誰叫他跟了些不三不四的人呢?
“媽,就讓他回來吧,常言道: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大嫂蔫翠雲也幫著小叔子吳宗營說好話。
“來,二叔,您的茶。”令狐琪把倒好的茶水遞給吳宗營。
“我現在在吃南門橋社區發的替代品美沙酮,大嫂。”喝了口熱茶的吳宗營道。
“嗯,你自己也要努力的戒。”大嫂蔫翠雲道。
“是啊,我自己也在很努力的戒啊。”吳宗營道。
聽了半天的令狐琪瞪著眼看著自己的叔叔,父親的同母異父的弟弟。
令狐琪第一次知道,叔叔原來是一個癮君子,剛從戒毒所出來,自己還以為他外出做生意呢。
“怎啦,小子,別學你二叔敗家子就成!”吳宗營看了一眼自己的侄兒,知道他是不解地瞪著自己。
“琪琪,少跟他在一起!”奶奶對令狐琪道。
“媽,幹嘛呢,說這話忒傷心啦!”吳宗營道。
“哎哎,都少說兩句,我去做飯,宗營你和琪琪聊聊。”大嫂蔫翠雲對吳宗營說道。
“為什麽要裝修房子呢?”吳宗營問自己的侄兒到。
“聽我媽說租給裝潢公司了,還出了一部分股份的。”令狐琪對自己的二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