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越大,越離不開自己的故土!”陳波爾道。
“哦,原來這樣啊,怪不得他們不肯搬離啊。”覃明道。
“愚公移山就是這個道理啊。”沈雲玉道。
“耶,這些人都去挖半天了,怎麽還沒上來呢?”陳波爾疑惑道。
“我去看看,嫂子。”在翻書的劉總督學說道。
正準備出門,一行人每個人手裡都提著一個用紅色的布條覆蓋的酒壇子上來了。
“哇,你們挖這麽多,喝得完嗎?”劉總督學問道。
於是,大家分主賓就坐,開始邊吃邊聊。
酒過三巡,大家越聊越帶勁。
“我擔心啊,我們會和南門橋那家房東打官司的。”藥材商說道。
“那總不至於吧。”陳波兒道。
“老叔,我今天剛去路過她家了,她家確實扎了靈堂。”李實業道。
“媽蛋的,今年運氣這麽差的啊。”藥材商說道使勁喝了一大口酒道。
“原來這邊的房子只能繼續租著,那邊裝修了只能等啊,沒辦法。”九度道。
“哎,不去想了,大家喝酒喝酒!”藥材商道。
“譚大哥,這個事情總會過去的啊,別去想它。”沈雲玉也安慰道。
“老夥計,不過還好,我們做媒成功了。”藥材商望著九度說道。
“給誰做媒成功了?”沈雲玉好奇地問道。
“你猜呢?”九度望著李實業和覃明笑笑地道。
沈雲玉是冰雪聰明之人,一看九度的眼神,瞬間明白了。
“你們什麽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呢?”最耿直的藥材商望著實業大聲地問道。
“嘿嘿,老叔,要看覃明的意見啊。”黑炭似的李實業看了一眼身邊的覃明,然後說道。
覃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只顧拿著筷子在碗裡撮撮。
“你知道最大的媒婆是誰嗎,實業?”藥材商老譚問道。
“我不知道呢,是誰呢,老叔?”李實業望著藥材商老譚問道。
藥材商大手一指九度,大家的眼睛瞬間看著九度。
“咦,你還是大媒婆啊?”沈雲玉驚愕地望著身邊的九度道。
“說來啊,話長啊,嫂子和老夥計也是媒人啊。”九度道。
“嘿,老夥計,說來大夥兒聽聽啊。你是怎麽做的呢?”姚大腦袋撓了撓自己的稀疏的頭髮,非常感興趣地追問道。
“我呢,首先要感謝覃明的雞蛋炒椿芽,我吃到了一餐特別好吃的菜。”九度笑笑地看著依然低著頭的覃明,慢條斯理地說道。
“老叔,就不要取笑我了哈,我真的不會做菜啥的。”覃明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一餐是九度有史以來,在一個女孩子家,吃到雞蛋炒菜最多的一餐,各種菜都是雞蛋混炒。
然後,覃明自己實在是忍不住地笑了。
“咦,你笑啥?”李實業問道。
“我自己來說吧,咯咯,我請九度叔吃晚飯,自己不會做別的菜,只會做雞蛋炒菜,做了幾個菜,基本上都和雞蛋有關的。”覃明說道。
“哇喔, 你不會全部的菜都做雞蛋的吧,那會叫人吃暈的。”陳波爾道。
“嬸,還真是全部雞蛋炒的菜。”覃明說道。
一屋的人聽說九度吃了一桌子的雞蛋炒菜,紛紛地豎起大拇指。
“恭喜雞蛋大胃王啊,老夥計!”姚大腦袋搖著腦袋說道。
“嘿嘿,但是椿芽菜讓人影響深刻啊。”九度道。
“老叔,我會的菜較多,這個周末我來燒幾個菜彌補一下你,怎麽樣呢?”李實業道
“我們一天都在講吃的,快成了一群吃貨了,哈哈!”姚大腦袋道。
“人一輩子,講的就是吃穿住行啊,吃排在第一位的嘛。”九度道。
“把吃做到極致,也是一種藝術。”沈雲玉道。
“你比如說早點,你把它做精致,孩子很願意早點起來吃早點的。”陳波爾道。
“這個是真的,早點豐富點,精致一點,營養一點,孩子就會更自信的走到學校,一天能夠高效率的學習。”劉總督學道。
“現在在我們國家,早餐將越來越受重視了。”九度道。
“未來一個最重要的職業可能就是營養師。”藥材商道。
“也許是家庭教師也不一定呢。”陳波爾道。
“我覺得是裝潢工程師,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