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大家的眼睛都盯著九度手上的筆記本寫的詩。
蝶戀花中秋
中秋玉兔寄錦書,八月吳剛砍舊樹。
書到中秋情更怯,樹盼新月心又苦。
去年屋簷有舊月,今宵桌前無大儒。
時時盼君君須歸,歲歲念人人必顧。
大家一口氣看完藥材商寫的詩,九度扶了扶眼鏡。瞪著大眼看著藥材商。
九度第一個說道:“嘿,老夥計,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了不得啊,了不得!”
“哇喔,譚大哥,你筆力透紙啊!”沈雲玉第二個誇讚道。
“嘿嘿,瞎寫,瞎寫一通啊,見笑,見笑了。”藥材商反而不好意思地說道。
“真的是你寫的?”姚大腦袋深表懷疑地問道。
“我覺得,他的水平很高啊,超出了我的想象啊。”劉總督學道。
“今天大儒們都來了,我也高興地為大家解讀一下。大家覺得怎麽樣啊?”藥材商老譚說道。
“哇,老夥計今天招我們來原來有深意啊。”姚大腦袋說道。
“嘿嘿,主要是大家聚聚,不是看我嘚瑟的啊。但是寫的詩沒人看也覺得遺憾啊。”藥材商嘿嘿地笑道。
“老夥計們,先聽聽他自己的解讀,如何?”九度說道。
“嗯,好的,我同意!”劉總督學第一個讚成道。
“我也同意。”沈雲玉道。
“我當然也是同意的啊。”姚大腦袋說道。
“其實呢,是我一個人病得太久,很想念大夥兒啊,所以寫詩來表達啊。”藥材商說道。
“有深意啊,老夥計。”九度道。
“大家看啊,奇數句從第五個字縱著讀,是這樣的:寄情有君,從第七個字開始讀是:書怯月歸。”藥材商老譚解釋道。
“喔,我懂了,偶數句從第五個字縱著讀,是這樣的:砍侃心無人,從第七個字讀是:樹苦儒顧!”姚大腦袋晃著腦袋說道。
“嘿嘿,高材生就是高材生嘛!”藥材商老譚道。
“寫得如此用心良苦啊,老夥計,我們不是都來了麽?”九度道。
“其實古人寫詩,就是寫一個心情,總在不停的琢磨這件事情,如何寫詩,那天突然就有了點靈感,想寫詩,於是趕緊寫下來了。”藥材商老譚道。
“奇怪啊,老夥計,你讀書時理工科比較好啊。”姚大腦袋撓著稀疏的頭髮道。
“大腦袋,有啥奇怪啊,數學高斯王子不也在從事文科生的事業嘛。”劉總督學道。
“其實一個人所學的,和自己從事的工作有時候並不搭噶啊。”沈雲玉道。
“嗯,是的,讀書時選的專業自己不喜歡,又不能夠轉專業,那該怎麽辦呢,那就自學第二專業啊,就業時就比別人有優勢得多。既可以選擇自己新學的第二專業,又可以選擇自己不喜歡的專業。”九度道。
“然後邊就業邊找機會啊。對不對,老夥計?”姚大腦袋補充道。
“各位老叔,開飯囉!”這時李實業從廚房裡走出來。
“嗯, 好的,要我們幫忙端菜不?”姚大腦袋問道。
年輕的李實業道:“姚叔,我是年輕人,多跑幾趟沒事的,待會兒呢,您喝酒時讓到點就可以啦。”
“哎,對,讓你姚叔讓到點。”藥材商道。
“還讓啥子嘛,每一次都是我先趴下的啊!”姚大腦袋立馬晃著腦袋說道。
很快,餐桌上擺滿一大桌子菜。
“今天呢,我特別高興,寫的詩也分享了,實業啊,咱們去下面花園下面挖幾罐老酒給你九度叔他們嘗嘗。”藥材商高興地說道。
“我去吧,老夥計,你這腳。”九度說道。
“可以動了,醫生也說要多走動走動,恢復得更快點。”藥材商老譚大道。
沈雲玉好奇地問道:“你家的酒藏在地下啊?”
藥材商道望著九度和姚大腦袋及劉總督學道:“是的,有的藏了好多年的,專門等九度老弟回來的,當然還要我這幫難兄難弟啊。”
九度、藥材商、實業、大腦袋都走了,喜歡看書的劉總督學在翻閱自己喜歡的書。
“你們挖酒快點啊,不然炒的菜涼了。大妹子,來,先坐著吃,都餓壞了吧?”捆著圍裙的陳波兒催促道。
“嗯,好的,嫂子辛苦啦!覃姑娘,你也辛苦了。”沈雲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