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姚大腦袋讓那兩個年輕小夥喝過了山泉水,自己才開始“咕咚咕咚”地喝起山泉水來。
喝完水水,又開始走下坡路段。下面的低窪處有些極窄的土地,像一條一條的絲帶橫陳在山間。
本來就極窄的土裡依然還有一些灰色的巨石。
“他們這裡的人多地少,極窄的土地裡都是些大石頭,這裡的人普遍貧窮。”姚大腦袋介紹道。
“嗯,這裡的同學以前在學校讀書時,蒸飯都是些玉米飯。”九度回憶道。
“為了能夠嘗到玉米飯,我們那時把自己帶的大米和這山上的同學的玉米交換呢。”劉總督學道。
“這山上的同學那時讀書確實是特別辛苦的。”九度道。
一個能夠經常吃到大米的人,對大米是從來不會有感激之情的一個很少吃到大米的人,對大米是一直懷有深深的敬意的。
姚大腦袋一直提醒著眾人注意腳下。路極為狹窄,是高高低低的石頭路。
左邊靠著石山,右邊低窪之地是些土坎,土坎下面是些多石頭的土。
地裡清一色的種植著煙葉,煙葉極寬大,高的煙杆子差不多有一人多高。
姚大腦袋指著土裡的煙葉道:“這是他們主要的經濟來源。”
“種植煙葉極為辛苦的。”劉總督學道。
“嗯,是的,從一根小苗開始,到這麽寬大的葉子,摘采,肩挑背磨,編織在竹杆或者與竹竿大小的樹乾,然後送進烤煙房進行熏烤,然後挑選等次,然後挑到城裡賣!”九度道。
“那時節,這些賣煙的經濟收入是一戶人家的學費,買肥料,鹽啦,醬油啥的費用。”劉總督學道。
“這裡山大人稀,土也極少。一個字,窮啊!”姚大腦袋說道。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走在這極窄的小路上,有的地方坑坑窪窪,有的地方石頭突兀。
路邊的藤蔓不時的絆著腳,如果不注意就會摔一跟鬥。九度就沒太在意,接過摔了一個狗啃泥。
九度爬起來,拍拍屁股道:“山裡娃總是喜歡摔在自家的大山裡。”
“哈哈,你算哪門子山裡人啊,都住在城裡很多年了。”姚大腦袋說道。
“小心點啊,大家!”劉總督學提醒道。
大家說話間,前面又有小青年摔跟鬥了。
“小心點啊,大家!”劉總督學又大聲地提醒道。
“還有多遠呢?”九度問姚大腦袋道。
“我們走過下面的低窪地,然後翻過前面那幾座小山,很快就要到了。”姚大腦袋指著前面的大石山說道。
開始還嘻嘻哈哈的小青年們此時此刻也小心翼翼地看著自己腳下的路。
九度一直緊盯著走在自己前面的沈雲玉,隨時做好幫扶工作。
一行人不緊不慢艱難地行進在石坑路上,路上行人稀少,幾乎看不到人影,也看不到房子,牲口棚,更不用說炊煙了。
越往前面走,樹木也越來越茂盛了,大山深處,鳥鳴聲越來越大。
走在兩邊的都是高大的樹木間的一行人心裡開始犯嘀咕, 總擔心樹叢間竄出一條蛇啥的,很嚇人的。
九度最先停下來,從樹叢中找了一根乾樹枝,遞給沈雲玉道:“來,拿著權當拐杖吧。”
“嘿,大家一人找一根棍子,以防蛇竄出來。”姚大腦袋大聲地提醒大家道。
於是一行人在路邊紛紛地找起棍子來,有的找到的粗一點,有的找到的細一點。
只有高個子沒有拿棍子,因為要扛著攝影機,手沒空。
一行人走走停停,很快翻過了幾座山。前面的地勢稍稍開闊起來,土坎上能夠看見幾乎住戶了,瓦房裡開始冒著煙霧。
時間快要到中午了,正是生活做飯時間,幸好沒啥大太陽,不然還是很熱的。
很快一行人到了一個村子,與其說是村子,其實只有幾戶人家。
有的是石頭砌的的房子,有的是黃土壘成的房子,房頂是清一色的本地青瓦。房子普遍不高,大多只有兩層樓光景。
“你們看,這裡的房子都修建得不高,人們基本上住在最下面一層的,二層用來堆一些糧食或者雜物。”姚大腦袋解紹道。
“你們一年來這幾次?”沈雲玉問道。
“我們一年來這好幾次,這裡好多人都認得我了。”姚大腦袋說道。
“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