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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怨天下》一百四十七、誣陷無憂
桃夭夭也不解,搖頭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他娶我,只是把我當個擺設,不單給他一個在同窗面前炫耀的資本,還把我當成了籠絡人心的工具。其實這次進京,他就要我幫他拉關系,還和一些京官打好了招呼,可我實在做不來,昨日拉著你在城裡兜兜轉轉,其實是為逃避那些人。”

 原來昨天她堅決去找涼如水還有這層原因!

 居然讓自己夫人做這種事!她說得輕描淡寫,我緊緊握起拳頭,想把那隻豬拉來揍一頓!

 桃夭夭淡然一笑:“王爺也不必擔心,我不願意他也奈何不了我。”

 “他下次再有這種想法,我一定替你把他閹了!”

 “娘親是不是少講了什麽?我怎麽都聽不懂呢?”無憂皺著眉頭問。

 我收起戾氣,揉揉她的頭髮:“因為你還小,好好享受僅剩的二十多天的童年吧,長大可不是好玩的。”

 無憂不屑道:“切,大人有什麽神秘的?夫妻不和就和離唄!”

 小孩的世界總是這麽簡單,成長就是慢慢變得複雜。是世界本就複雜,孩子看不到,還是世界原本簡單,大人使之變複雜了?

 我說:“大人的世界可不是這麽簡單的,想長大還是學著點吧!他娶妻就是要用美人計來當他升官發財的敲門磚的,還沒利用完,怎麽會答應和離?”

 無憂依然認為很簡單:“不一定非要他答應呀,桃老師可以學我娘親,休夫!”

 桃夭夭說:“端木將軍休夫能被世人承認,是因為她有赫赫戰功及軍權在握,其他女子都只能被休,為了不被休,所有女人都忍辱負重,委曲求全,連最尊貴的皇后都是如此。”

 無憂歪著頭天真地說:“但是女孩能穿漂亮的裙子,戴漂亮的首飾。”

 桃夭夭歎到:“女人為了漂亮的衣服首飾,犧牲得太多了。”

 文景二十三年臘月二十,縣衙裡的學生們要舉行期末考試,先生到來之前,涼如水發現他的筆墨都不見了。

 朱曉梅說:“一定是樂無憂搞鬼!”

 韓微微說:“剛才我看到她來你這鬼鬼祟祟的!”

 朱曉梅說:“她常常捉弄你,不是放釘子就是畫烏龜,今天肯定是偷了你的筆。”

 二人越說越深信不疑,還跑去告訴了譚先生:樂無憂偷了涼如水的文具。

 譚千尺乃朱晦文落第同窗,也就是去年我主考那屆的落榜生。這位譚先生是少有的隻憎我而能公平對待無憂之人,但面對兩位信誓旦旦的乖乖女,他也深信無憂偷了涼如水的東西,畢竟無憂從京師回來,就總針對涼如水,時不時搞出些惡作劇,他也斥責過好幾次,都沒什麽作用。

 譚先生隨韓、朱二人回到學塾,對不明所以的無憂道:“無憂郡主,古人雲,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您只要把東西交出來,這事絕不聲張。”

 無憂根本不知他說的是什麽,自然不認,於是這事就鬧大了,上了公堂。

 堂下一群小孩子,本來未成年的案子不公開審理,但為了針對無憂,朱晦文假裝不知,依然在大堂審理,門前聚集著看熱鬧的百姓。

 朱晦文挨個審問在場的孩子,都證明無憂總針對涼如水,今日在他座位那裡不知鬼鬼祟祟做什麽,桃家四姐弟都無法證明無憂清白。我與無憂安然享受皇親國戚的殊榮,端坐衙內,聽得有些困倦,乾脆拿出一張棋盤,與她下起了圍棋。

 我落下一黑子:“四面楚歌,山窮水盡,看你怎麽突圍。”

 她思索一陣,在另一方陣地落下白子。

 “這是什麽路數?”我拿著黑子猶豫不決。

 無憂笑答:“故布疑陣!”

 所有證人都問完了,終於開始問被告。無憂伸了個懶腰,對著太陽看了看手上的小日晷,“時間差不多了,現在就由我無憂郡主為大家揭曉真凶吧!”

 她起身走到大堂正中,掏出一隻小藥瓶,為大家介紹:“其實我早上確實是去整蠱涼如水的,不過並不是偷東西,而是在他的筆上塗了特殊藥水,只要他碰到那隻筆,兩個時辰後,再遇水就會出現血一樣的紅色。請朱大人準備幾盆清水,我與幾位同窗同時測試,看誰是真正的賊!”

 朱曉迪說:“難道你不會提前洗掉麽?”

 無憂道:“所以這兩個時辰我都與你們寸步不離,不僅為證自己清白,還為監視真正的犯人,水來了,都來試試吧,不敢試莫非心中有鬼?”

 我適時說到:“真凶還是不要試為好,找到關鍵證據前主動承認叫自首,只是偷了筆墨這種小罪也就打打手心;找出證據後被迫承認叫證據確鑿,罪犯盜竊,按無律,即使未得一文錢也要杖五十,你們這些小身子骨,不死這輩子也殘了。”

 朱曉梅突然腿軟跌在地上,寒冬臘月居然冷汗淋漓。

 “大哥,”一出聲,她就哭了出來,聲音顫顫巍巍的:“我~要~自~首……”

 無憂回來入座, 對我說:“你怎麽不按套路來?”

 我握住她溫暖的小手嗔怪到:“這麽冷的天怎麽能把手伸進冷水裡?多虧我及時攔住。”

 朱晦文此時痛心疾首:“小妹!怎麽是你?”

 他悔死了要公開審理,眾目睽睽之下朱家顏面全無,也不能徇私包庇。

 朱曉梅將事情經過一一道來:連日來樂無憂總捉弄涼如水,她看不過去,可是都是小事,先生不痛不癢地斥責幾句就過去了,今早見無憂又在搗鼓什麽,她過去看到涼如水筆墨散了出來,便想今日考試,若拿了他的筆墨影響考試就是大事了,再栽贓到樂無憂身上,肯定能讓先生罰她,誰知會鬧上公堂這麽大,不過只要能陷害無憂,事情越大越好,她就靜觀其變。

 朱晦文認為自己做官雞犬升天,便將其弟妹接來撫養,享受官宦子弟的權利,誰知做官後居然要審自己親妹,不過亦是機會,恰逢年終考核,若能大義滅親,必然給自己業績又添佳績,望著一群圍觀百姓,他不想失去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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