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到時候我也會配合你,你不必憂慮。”
將說道,他起身看向窗外,似乎察覺到了什麽。
光影也隨將向窗外看去,不過他並未發現任何異樣,於是把目光移回將身上。
“將,那個異類的軀體可以再利用於希菲爾身上。”
“光影,正因為零太強,所以我才選擇帶希菲爾去處理那邊的事務。”
將回絕了光影的提議,他認為希菲爾不必太強。
“希菲爾本來就擁有能起死回生的治愈能力,要是再獲得公頃級的強大能力,那我們就很難像現在這樣控制她了。這的確是一件可怕之事。”
光影分析道,他理解了將的想法。
“不在於控制,而是在於平衡。強大的希菲爾對於組織來說並非壞事,但卻對那邊的局勢產生不利影響。光影,現在還不能破壞那邊的平衡。”
將說道,他之所以不讓希菲爾變強,並非只是為了控制她,更是為了顧全大局。
“那個異類的軀體就用在蝶身上吧,蝶還能為我們做很多事情。”
將說道,他認為蝶需要變強一些。
“蝶接受過一次移植,我不知道她是否還能經受第二次移植。若她挺過這次移植,那她的實力將無限接近於現象級異類。不過,蝶的精神很不穩定,我擔心她在變強後會做出不利於組織的舉動。”
光影說道,他並沒反駁將,而是平靜地訴說著自己的擔憂。
“比起我們,變強後的她更願意獵殺那個藏於幕後的現象級異類。我會讓零盯緊她。”
將說道,他能理解光影的擔憂,並做出相應的安排,以防不測。
“蝶的殺意很重,我懷疑她已經處於暴走狀態。”
“可惜我們現有醫學手段的無法測出暴走異類與正常異類的區別。暴走後的異類更嗜血、更瘋狂、更強大,但除此之外,他們和正常時並無區別,甚至有些異類在暴走後還能保持清醒,有條不紊地屠戮眼前的生靈。”
對於光影的懷疑,將如此回應道。
“也許暴走只是一把鑰匙,不僅打開了封鎖著異類真實能力的暗門,更釋放出與能力相伴而生的第二人格。在被釋放出來前,異類的第二人格終日沉浸在黑暗中,所以這種人格必定瘋狂,而這也是異類暴走後變殘忍的原因。”
“照你這麽說,蝶應該正處於暴走狀態。你的意思是,暴走後的異類最終會冷靜下來。”
聽了光影的分析,將如此說道。
“暴走後的異類會屠戮周邊的一切生靈,正是第二人格作用的結果,第二人格急需做些殘忍之事打壓最初人格,並取而代之。而當第二人格取代最初人格後,就不需要通過做殘忍之事表現自己了。如此想來,蝶身上的疑點都能得到合理解釋。”
光影說道,他從未停止過對異類的研究。
“你的發現是否具有普遍適用性?”
“我還需要更多實例。”
光影無法恢復將的問題,他表示蝶只是個例,並不具備普遍適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