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需要更多實例來驗證我的推論。”
光影說道,他從未停止過對異類的研究。不過,他的推論只是根據蝶一人的行為得出的,並不有普遍適用性。
“你的推論很有意思,但我不希望你拿希菲爾做實驗。”
將欣賞光影的推論,他默許了光影拿異類做實驗一事,但又對光影設了一條限制。
“希菲爾是您的重點培養對象,我不可能也沒膽量動她。”
光影隨即回應道,他不希望將誤解自己。
“不過,我對希菲爾感到擔憂。據我了解,希菲爾有一個親姐,她的能力極不穩定,並曾數次暴走。而希菲爾說不定哪天就會像她親姐一樣失去對能力的控制,陷入暴走中。”
光影訴說著自己的擔憂,他認為有必要加強對希菲爾的防備。
“最可怕的事情莫過於我們無法預測希菲爾暴走後的模樣。希菲爾的能力是治愈,是一種比較溫和的能力,而這種能力很可能在暴走後發生質變,轉化為另一種恐怖的能力。”
“所以我們才得用正確的方法引導希菲爾,延緩甚至克服她的暴走進程。”
對於光影的話,將如此回答道,他想好了對策。
“心境是影響暴走的重要因素之一。根據以往清除異類的經驗,處於極端情緒的異類極易進入暴走狀態。目前我正教希菲爾如何調節心境,相信不久後她就能做到遇事不驚了。”
將並不擔心希菲爾的暴走,他相信,在自己的引導下,希菲爾不可能暴走。
“不過,希菲爾也不能只靠調節心境抑製暴走進程。如今我們知道有部分異類能完全克服暴走,我們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出幫助希菲爾克服暴走的方法。”
將如此說道,他認為那些剛被清除的異類是一批很好的實驗素材。
“您還真重視希菲爾,想必在您眼裡,希菲爾已不是異類了。”
光影聽了將的回答後,吐槽了一句。
“我想確認一件事情,將大人。若異類都能克服暴走,那我們就沒有理由清除他們了,我們完全可以用更溫和的手段結束這場戰爭。”
“若異類打算采用溫和手段,那他們就不會襲擊我們。事與願違,我們還得繼續走下去。”
將想過光影所說的問題,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目前是我們承載著黑暗,如果我們同異類和解,並讓異類重回地面上,那我們承載著的黑暗將會落在每一個人類肩上。如此一來,我們和異類之間將會爆發更大規模的戰爭。這違背了組織的信仰,所以我們不能同異類講和。”
將如此說道,他看著光影,等待著光影的回答。
“組織成立的目的是為了保障全人類的利益,站在這一角度,我們必須把異類從這世界上徹底清除。”
光影回答道,他沒再說和談一事。
“現在你能像賢者一樣思考,這是好事。”
聽完光影的話,將微微點頭,他認為光影的精神境界提高了不少,不再是曾經那個只會執行命令的冰冷機械了,假以時日光影一定能取代自己站在組織的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