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不正常啊,輝,難道攻擊者的目標並不只有塔可一人?”
殤盯著流蘇的房門,他這麽說著,先試探性的敲了幾下。
一秒過去了,兩秒過去了,殤並沒有聽到流蘇的回應。
“如果流蘇也受到攻擊了,那我們遲早也會成為被攻擊的對象。
殤,破門吧。”
輝就站在殤旁邊,他當然也沒聽到流蘇的回應。
所以,輝就做出了破門的決定,他必須要進屋確認流蘇是否安全。
“不用你提醒我,我原本就打算破門而入的。”
殤吐槽了輝一句,他捏住了門把手,打算用力將門擰開。
可就在這時,屋內卻傳來了流蘇遲到的回應。
“是誰呀…”
殤在聽到了流蘇的聲音後,也就松開了門把手,放棄了破門計劃。
“流蘇,是我,能先開下門嗎,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輝也松了口氣,他這麽回應著流蘇,同時也後退了一步。
“等下…”
過了大概有兩三分鍾,流蘇才為輝等人打開了房門。
流蘇看起來很疲憊,甚至有點虛弱的樣子,除了這些小問題,流蘇並沒有受任何傷。
“抱歉這麽晚打擾你,但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在確認了流蘇沒有受到攻擊之後,輝這才完全放下心來。
“攻擊…?發生了什麽事情,難道你們被攻擊了嗎?”
流蘇不太理解輝剛才的話,所以她就這麽問了一句。
“我被人攻擊了,還好輝及時為我治好了傷口。
這樣看來,攻擊者的目標似乎只有我一個人。”
塔可簡單為流蘇解釋了一下,然後塔可就看向了輝,對輝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目前雖然只有你一個人被攻擊了,但我們同樣不能放松警惕。
也許,攻擊者想把我們逐個擊破。”
殤不太認同塔可的判斷,但他也沒有過於反駁塔可,他只是簡單提了幾句自己的看法。
“不管怎麽樣,我們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去找頭領談談。
我們們現在的處境和之前在小鎮的時候一模一樣,我們不能讓任何一個人落單了。”
塔可並沒忘記來找流蘇之前自己要做的事情,所以她就提醒了輝和殤一下。
“流蘇,我們要去找頭領,你跟著我們一起去吧。”
塔可的提醒也讓輝想起了之前要做的正事,所以他就這麽對流蘇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不過,流蘇在聽了輝的話後卻愣了一下,因為她還沒做好出門的打算。
“能等我一下嗎…我簡單收拾一下就好。”
流蘇雖然沒準備好出去,但已經醒來的她自然不願意一個人留在房間裡。
所以她就這麽說著,快速的整理著自己因為睡覺而變得亂糟糟的頭髮。
“嗯,我們會等你的,流蘇。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在這裡。”
塔可點點頭,她理解流蘇需要一點時間收拾下自己。
即便塔可急著要去找頭領,但她同樣清楚,自己不能因為而忽視了流蘇的安全。
“好了,流蘇她需要收拾一下,你們兩個就先出去吧,這裡有我就足夠了。”
塔可看了眼還穿著睡衣的流蘇,她於是就把輝和殤推了出去。
畢竟流蘇也沒多少要收拾的地方,而在塔可的幫助下,流蘇很快就完成了出發準備。
於是一行四人就動身去找頭領了,可還沒等他們走幾步,他們就迎面碰上了頭領。
頭領的能力是感知,當他感知到了這邊的異常狀況後,也就立刻動身趕了過來。
“我感知到你們這邊發生了異常情況,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頭領看向了殤,詢問起這邊的情況來。
“我們也正要去找你,村落的頭領啊。
實不相瞞,我們遇到襲擊了,有人攻擊了塔可。”
殤這麽解釋著,他同樣也盯著頭領,即便他無法在周圍的漆黑之中看清頭領的神情。
“這可麻煩了,但我為什麽感知到塔可身上的傷口?”
聽了殤的話後,頭領嚴肅了許多,於是他用能力感知了一下塔可當前的生命體征。
“我沒事,我身上的傷已經被輝治愈了。
既然我們找到了您,那我們就進屋談談吧,外面實在是太黑了。”
塔可回應著頭領,她表示自己目前並無大礙。
“那我們就進去吧,這裡的夜晚的確過於黑暗了。”
頭領沒有反對塔可的建議,他環顧四周,看著從周圍窗戶中傳來的微弱燈光,歎了口氣。
雖然住在這附近的人因為異常響動而開了燈,但這些微弱的燈光根本照不亮外面的黑暗。
於是,幾個人就這樣回到了屋裡面,討論起這件事情。
“是,我承認,這場襲擊的確像是我們乾的。
畢竟這村落裡除了你們幾個外來者之外, 就只有我們了。
可是,我敢拿我的人格擔保,這裡不會有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頭領這麽說著,他信誓旦旦的看著在座的幾人,想讓他們明白自己的真誠。
“那依你的意思,襲擊者就在我們幾個外來者之中?你覺得我們會自相殘殺嗎?”
殤反問了頭領一句,但殤其實並不真的以為頭領會這麽想。
“不是的,我不認為襲擊者在你們幾個人裡面,我並沒有懷疑你們。
我的意思是,襲擊者有可能是你之前提到過的追殺你們的人。”
頭領這麽解釋著,他不想讓殤等人產生誤會。
“不,不可能是他們。他們如果真的追上了我們,那他們不可能隻搞出這點小動靜。”
殤搖搖頭,他否定了頭領的判斷。
而頭領也因此陷入沉默,重新思考起這事件的來龍去脈。
可就在這時,頭領想到了一件被自己忽略、但卻應該最先做的事情。
“抱歉,我一來到這裡就應該探查現場的。
雖然有點晚了,但還不算遲,所以拜托你們安靜一下。”
頭領示意輝等人先不要說話,然後使用能力感知著屋裡的一切。
毫無疑問,頭領憑借著自己的能力探查到了輝等人沒注意到的細節。
“地板上的血漬被稀釋了,這應該和襲擊者的能力有關。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襲擊者應該是一名擁有控水能力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