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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體》第202節 愛情不需要理由
黃河賊頭賊腦地看看四周,看到無人察覺,於是毫不客氣地加大了手上的力氣,用力摟住李潔馨軟綿綿的身子。

 “……你幹什麽?沒看見我正在忙嗎……唔……唔唔……”

 帶著強烈男人氣息和粗糙胡茬的嘴唇壓了過來,準確按在李潔馨柔軟的小嘴上。李潔馨下意識的反抗扭動著,只是不知道為什麽,在驚愕和混亂中,莫名其妙就讓黃河的舌尖伸進了自己嘴裡。

 “求求你不要鬧了,天都沒黑呢!”

 “你不餓嗎?要是齊隊長他們看見就不好了。乖,晚上再說,好嗎?”

 “你這個樣子我沒辦法做飯。”

 黃河那雙無比邪惡的大手已經摸到了前面,李潔馨趕緊從他的懷裡掙開,還沒有站起身,又被黃河一把拖了過去。雖然天氣很冷,還在下雨,可是這種火熱的撫摸讓李潔馨也覺得心慌,有種說不出的興奮和刺激。她動作變得半推半就,腦子也不太靈活,說話之中帶上了喘息的成分。

 李潔馨心裡早已沒有了孟奇的影子。

 她不再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

 生活其實很簡單,不外乎就是吃飯睡覺,晚上跟某個男人或者女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如果運氣好,這種生活方式可以保持很多年不變。如果出現了某種變化,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位置會不同交換,還會更換不同的對象。

 李潔馨以前從未見過黃河這種類型的男人。

 他從未對自己說過“我愛你”三個字。

 他甚至不懂得任何甜言蜜語。

 逃亡的時候,他總是泡在自己旁邊,在最需要的時候伸出手。有行屍撲過來的時候,他會擋在自己前面開槍射擊,或者悍不畏死的衝過去肉搏。黃河力氣很大,李潔馨見過他一拳砸爆行屍腦袋。不過,這個男人也很細心。他偶爾也會給自己帶來一些小小的驚喜。比如經過首飾店的時候,會從裡面挑出一串鑽石項鏈什麽的。雖然那種東西不能吃,也不能用。

 鄭小月一直在追問李潔馨:你究竟是什麽時候跟黃河搞在一起?

 具體時間李潔馨自己也想不起來。她只知道自己心裡的欲望還是被鄭小月和劉天明勾起。在非常巧合的時候,偏偏看見他們兩個人在親熱,然後自己身體就忍不住起了變化。

 李潔馨不是小女孩。她對那種事情很熟悉。

 整個團隊裡,黃河大概是與李潔馨關系最親近的人。所以李潔馨在房間裡找到黃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李潔馨對天發誓,自己那個時候的確是昏了頭。她從未想過這樣做的後果,也沒有想過這樣做的意義。她覺得心裡燃燒著一團火,需要找個男人將其釋放出來。

 可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黃河的反應比自己更加瘋狂,更加強烈。

 他像餓狼一樣撲過來,緊緊抱住李潔馨。一雙大手在柔軟的身體上來回亂摸,帶著淡淡香煙氣息的嘴唇到處亂親。黃河做這種事情毫無經驗,他甚至笨拙的不會接吻。雖然電視電影裡這類鏡頭很多,可是眼睛看到的東西永遠不可能轉化成實戰經驗。李潔馨被黃河臉上粗硬的胡須扎得生疼,她揉著眼睛哭起來。最後實在沒辦法,隻好抱住黃河的頭,張開濕漉漉的柔軟嘴唇,仿佛最有經驗的教師,誘導著他,外加不斷的提醒,讓他學會吮吸自己伸過去的舌頭,完成了男女之間身體接觸的基本教育課程。

 在這方面,黃河應該屬於學霸,很多東西可以無師自通。

 該瘋狂的時候會瘋狂,每當黃河冷靜下來,這個男人往往會做出一些令人啼笑皆非,也非常感動的事情。

 當黃河鼻孔裡噴著煙霧,大大咧咧遞過來一包未開封衛生巾的時候,李潔馨真的很驚訝。然後,心裡充滿了無比溫柔的甜蜜。

 他竟然記得自己的生理期時間。

 他很小心,每次都要用*對此,黃河也有自己的解釋:現在外面很亂,就算我們有了孩子,能不能順利把他養大還是個問題。先等等,如果安定下來,情況也變得穩定,我一定會補給你一個婚禮,讓你成為世界上最美麗的新娘。

 這些話應該算是甜言蜜語吧!

 可是,他說話的時候,表情硬邦邦的,非常嚴肅,手裡還拎著一顆剛砍下來,血淋淋的死人頭……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與“浪漫”兩個字聯系在一起。

 李潔馨徹底認命了。

 這個男人就是這樣,你永遠不可能指望他像從前認識的其他男人一樣溫柔。但是,他絕對可以讓你托付終身。

 被心愛的男人用力擁吻的感覺很舒服,李潔馨隨便抗拒了幾下,就再也沒有了動作。她乾脆把手裡的刀子一扔,那塊尚未切削的土豆也直接放進開水鍋裡。她任由黃河那雙手在自己胸前揉捏著,牢牢抓住褲子,怎麽也不肯放開。

 親吻和撫摸也就罷了。如果黃河真要在這種地方脫下自己的褲子,李潔馨會毫不猶豫端起開水鍋劈頭蓋臉砸下去。

 這是底線。

 紅太狼之所以喜歡用平底鍋砸人,想必也是因為灰太狼在廚房裡對她做過同樣的事情。

 卡車後廂的防水篷布下面,傳來齊元昌帶有幾分壞笑的豪放話語:“我肚子餓得咕咕叫,什麽時候能吃飯?”

 李潔馨猛然從迷亂中清醒過來。她一把推開黃河,站起身子,紅著臉,攏了攏散亂的頭髮,從旁邊的菜盆裡拿起幾顆胡蘿卜。

 蔬菜是一路過來的時候,沿途從地裡弄的。說起來,那還是昨天的收獲。

 齊元昌肯定是看見了自己與黃河之間的事情。否則,不會這樣說。

 黃河也覺得不好意思。他原地站了幾秒鍾,很快恢復了理智。轉過身,朝著停在十多米外的卡車走去。他舉起右手橫在頭上擋住雨水,涎著臉,衝著坐在車廂裡的齊元昌笑道:“齊隊,給根兒煙抽抽。”

 齊元昌從衣袋裡摸出煙盒,扔給他一支“玉溪”,低聲道:“你小子,以前在局裡的時候還看不出來,覺得你算是好人當中的模范典型。現在一出來就亂了套,簡直就是脫下警服變成流氓。人家小李有句話說的好啊————天都沒黑呢,你想幹什麽?”

 黃河點燃香煙,深吸一口氣,噴吐著煙霧,連聲嚷嚷:“齊隊,你這就不夠意思了。怎麽能躲在後面偷聽呢?”

 “我還用得著偷聽?”

 齊元昌冷笑道:“你們倆在我面前演戲,我想不看都不行。本想著下車去別處,把地方讓給你們,又怕被你們聽見……說起來,我才是最尷尬的那個。”

 黃河摸了摸落滿雨水的頭,不好意思地笑了。

 “別站在這兒,去準備準備。”

 齊雲昌抬起頭,指著遠處被雨水籠罩的灰蒙蒙荒野:“那邊有幾個人過來了,我估計可能是小劉他們。三個、四個……另外還有四個人跟著他。你過去看看,如果需要幫忙,進趕緊發個信號。”

 ……

 曹新能背著陳卓跑到帳篷下面的時候,整個人都被雨水澆透了。盡管鄭小月一路上都給他打著傘,卻只能罩住背在他後面的陳卓。

 劉天明用毛巾擦拭著頭上的雨水,指著敞開的卡車後廂:“老曹,你帶著陳卓上去,把你們身上的濕衣服都換了。別擔心,我這裡衣服還有多余,夠用了。”

 離開昆明的時候,鄭小月“洗劫”了好幾家店鋪。“阿迪達斯”的運動衫,“范思哲”的皮夾克,“南極人”羽絨服,還有各種不同款式的鞋子……這些東西在卡車貨箱裡佔據了很大一部分空間。倒不是鄭小月貪婪,而是冬天快到了,這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忽視的問題。

 王陽鳳很快在越野車裡換好衣服出來。她很喜歡身上這套淡黃色的加絨運動服,非常愛惜地撫摸著柔軟衣料,不好意思地說:“實在太破費了。這衣服……這衣服得花多少錢啊?”

 話一出口,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王陽鳳也頓時明白過來。

 不完全是她的錯, 只是思維還固定在和平年代,一切價值都與貨幣對等。

 李建偉彎腰系著鞋帶,目光一直在鄭小月、李潔馨和王陽鳳三個女人身上打轉。他看了看站在對面的劉天明與黃河,最後還是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一個勁兒盯著王陽鳳猛瞧。

 收腰設計的運動衫讓她的身體特點尤為突出。哪怕是過來人的楊慶國,也不由得對王陽鳳多看了幾眼————她的腰臀比例實在很誇張。仿佛常見的玩具氣球,被一根線牢牢從中間勒緊,兩頭急劇膨脹,甚至有些變形。

 鄭小月不由自主挺高了胸脯。

 她有些不服氣,同時也很納悶:王陽鳳這副身材究竟是怎麽長出來的?真想不到,在這種地方,居然還能看見這種極品。

 曹新能從裡面掀起卡車篷布,面色焦急:“小劉,你們這裡有沒有醫生?陳卓不太對勁,他的病情好像加重了。”

 醫生?

 我就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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