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孜頃聞著甜姐兒的體香,感受著她輕輕的顫抖,還有甜姐兒皮膚光滑細膩的觸感……
此時他隻想將甜姐兒吃乾抹淨,茭潔的月光仿佛給甜姐兒的脖子鍍了一層銀紗,他看著這樣的甜姐兒不禁有些慌神。
這個如此美好如此香甜的姑娘,是他的。
他無比酣暢的享受著他的姑娘的光滑,嬌軟……此時此刻他覺得此生得一甜姐兒,伴其左右,足矣!
甜姐兒的掙扎都猶如撩撥一般一下下磨蹭著韓孜頃脆弱的神經。
“孜頃,不可以這樣,你別……你讓我很怕很難堪……嗚嗚”甜姐兒哭了起來。
她的哭聲算是徹底將韓孜頃從精蟲上腦的狀態拉回來。
韓孜頃深深的嗅了一口甜姐兒的香味兒,對她說:
“寶兒,快別哭,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知道我很難受,我不會傷害你,放心,乖,我們的第一次留給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好不好?”
韓孜頃低頭幫甜姐兒整理衣服,甜姐兒此時還是輕微顫抖的,她心裡緊張極了剛才韓孜頃嚇壞她了。
韓孜頃輕輕拍著甜姐兒的後背,一聲聲的寶貝喊著她,安撫她。
“寶貝,不哭了,我以後盡量克制我自己,你不要怕我,你知道你對於我來說,誘人極了。”
甜姐兒止住眼淚:“你不能再這樣對我了,我很怕你知道嗎?”
“都怪我,我以後對你極好的。不過寶貝,沒想到,看你那麽瘦的小身子骨,哈哈,身上的肉也是滿軟的。”
說著,韓孜頃伸手掐了掐甜姐兒的屁股。
“討厭!你別動我。”甜姐兒又開始掙扎扭動。
“乖,你再不嫌事大的磨蹭我,我可不保證我能忍得住哦!”
嚇得甜姐兒趕緊一動不敢動。
“乖,我們好好說說話好不好?”說著韓孜頃的手又不老實的走來走去。
“這就是你說的好好說說話?你的手在幹嘛啊?”甜姐兒瞪了韓孜頃一眼。
“甜兒,我考過了秀才如果不想再考舉,你會不會覺得我沒有理想抱負?”
韓孜頃把頭貼在甜姐兒的頭旁邊問。
看韓孜頃語氣如此的認真,甜姐兒對他說:“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了?明天我給你煮一些桂圓枸杞的糖水喝好了,還有,韓孜頃,我說過的,不管你有沒有功名我都……願意……”
“哈哈,都願意什麽?”韓孜頃不遺余力的挑逗著她。
“都願意和你一起,其實比起鎮子我更喜歡咱們秀安村,不喜歡鎮上的生活。”
甜姐兒說的心裡話,在村裡韓孜頃也只是討論對象,但絕不會像鎮上一樣,那麽多人圍在他身邊,甜姐兒討厭極了。
“那成親以後我們還回去住好了,我們倆天天在一起,每天早上我給你梳頭,你給我洗臉,咱們一起做早飯,再生一堆小娃娃玩兒,好不好?”
“誰要跟你生一堆小娃娃!”甜姐兒嘴上雖然這麽說,心裡早就一片甜蜜。
“寶貝,天不早了,估計及第樓也打烊了,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韓孜頃溫柔的幫甜姐兒把頭髮捋順。
“嗯,我今天很累啊!你也累了吧,回去早點睡吧!”甜姐兒要起來沒想到又被韓孜頃按進懷裡。
“你親我一下好不好寶貝?”韓孜頃懇求到。
“不要不要,快點,我要起來!”甜姐兒可不敢那麽做,想想都感覺無處可逃的羞怯。
“那你再讓我親一下!”說著韓孜頃低頭,望著甜姐兒燦若星辰的眼睛,吻住她瑩潤的嘴唇。
慢慢的將他靈巧的舌頭送入她的口中,索取著她的每寸角落。
甜姐兒意識清晰的感受著他炙熱的吻,這個人是彼此認定一生的人,甜姐兒不得不承認,自己心中很愛他,被他感動的不能自已,想關心他,想和他在一起。
一個悠長甜蜜的吻結束後,韓孜頃又抱了甜姐兒一會兒,才舍得松開她。
“走吧乖,不然你爹娘該擔心了。”
兩人並肩邊走邊聊天,去縣裡考試要差不多十天,應該能趕回來過中秋一類的,其實他是很想說中秋就去她家下定親禮這件事。
到了家門口,韓孜頃迎到甜姐兒身邊說:“甜兒,你的桃色肚兜襯的你白的像豆腐一般,哈哈”
甜姐兒頂著大紅臉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飛快的跑回家了。
留韓孜頃自己在門口傻笑了好久。
“甜兒,玉茭來找你,快過來,聽說及第樓茶肆今天人多的很,累不累?”
王氏看閨女這麽辛苦也是心疼的很。
“不累,我爹呢?玉茭你怎麽來了?怎麽不提前跟我說一聲?”甜姐兒心虛的看玉茭,真怕她說自己沒有在茶肆。
“你在茶肆那麽忙哪裡看得到我啊?!”玉茭一臉的狡黠。
“咦,我爹呢?”甜姐兒趕緊轉移話題。
“書房,過了七月七就快鄉試了,書院要準備一次考試。雲鶴書院的學生也都回去了,聽說翰林院親自去雲鶴書院詢問的。”
王氏看沈君元最近也是有的忙了。
吃完飯,收拾妥當,甜姐兒一邊梳頭一邊問玉茭抱著的是什麽。
玉茭激動的看看院子裡的王氏進屋休息沒有。
她這一系列的舉動,讓甜姐兒覺得玉茭要和自己分享一個大秘密。
“怎麽了?這麽偷偷摸摸的?”甜姐兒起身和玉茭一起坐在床上。
然後玉茭開始捂臉大笑,把甜姐兒嚇了一跳,覺得玉茭瘋了。
玉茭把那個巨大的妝奩給甜姐兒看,甜姐兒徹底傻眼。
這麽大的妝奩,打開更是不得了,光發簪發釵就有不下十支,而且都是銀的還帶鑲嵌的,無比精致,各種耳環,珠花,面脂,唇脂……竟然還有很貴的螺子黛!
“天啊!玉茭,白文遠送的?他可真是大手筆,看樣子得幾百兩銀子!”
甜姐兒看到這麽多精致的東西,真有鎮上首富白家的作風。
甜姐兒再看玉茭那麽高興,自己的呆子表哥更是沒戲了。
是啊!白文遠這麽用心,先高價請玉茭幫忙繡賀壽畫,又送上不止貴重,還是投其所好的妝奩,玉茭肯定把呆子表哥忘了。
再說也是表哥先拒絕別人的,還荒唐的給玉茭保媒,唉!
“唉,其實……算了,白文遠如此用心,確實比我表哥要好很多……”甜姐兒其實也很心疼自己表哥。
而只顧興奮笑的玉茭,半天才意識到甜姐兒的意思。
“你說什麽?關白文遠什麽事,幹嘛拿他跟王保世比?”
玉茭不解的看著甜姐兒。
“等等,玉茭,這是誰送的?不會是我表哥送你的?”甜姐兒簡直不可思議。
“當然,你知道嗎?那個呆子花光了他所有的錢,知道嗎?所有的錢。”
玉茭越想越覺得王保世比她想的還要好。
“啊!真的!哎呀!真是太好了!玉茭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白文遠送的,還以為你不理我表哥了……”
甜姐兒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去去!白文遠就是送我個大妝奩我也看都不看,你表哥今兒真是……感動極了!我以為他又要說混帳話,可突然看到這麽一大盒……”
玉茭一邊想著一邊咧嘴笑,兩個姑娘又笑又鬧到很晚才睡。
與玉茭家不同,韓孜頃的宿院一片沉悶,韓孜頃一回去,就被呂進達拉去白文遠和常承宙的屋裡。
兩人在喝酒,還是沒菜沒肉的乾喝。自顧自的,你一杯,我一杯……
“他兩人!都瘋了!先是承宙自己在喝,讓文遠勸著,好家夥,把自己勸進去了!”呂進達大概講著怎麽回事。
“你倆別喝了,是不是瘋了?!這是書院!馬上秋試了,想叫被除名啊?”韓孜頃可是知道在書院飲酒的後果。
見兩人根本不聽勸,趁著人少,韓孜頃去及第樓吩咐準備房間,駕了馬車到書院硬拉了二人去及第樓。
今天一天及第樓的夥計都累的夠嗆,只能呂進達和韓孜頃兩人伺候著。
不管問什麽常承宙都不說,白文遠倒是趁著酒醉把玉茭這件事兒說了乾淨。
常承宙不是不想說,他知道不能說,如果有天茹怡然真的入宮當妃子,任何一丁點兒的閑言閑語都能至她於死地。
所以他不能說,哪怕他如今爛醉如泥,哪怕對著的是自己情同手足的好兄弟,他還是一個字兒也不能說。
白文遠不光說了玉茭,還把小金魚,王保世吐了個乾乾淨淨。
“你們說!我是不是報應?!可是我那時無心傷害王保世!我也是個少年,如今老天就要如此懲罰我!”
白文遠越說越激動。
“不行!我得去給劉玉茭說清楚!也得讓她給我一次機會……”
“文遠!你要什麽機會啊?!瞎子都看得出來, 劉玉茭早就對王保世好,你忘了,她還為了王保世揍了你一拳!”
韓孜頃想讓白文遠看清楚現實,認真的對白文遠說。
“你!韓-孜-頃!你懂什麽?你一個跟女人下跪的人,你懂什麽?!”
白文遠被韓孜頃氣得急了,酒精也讓他說話不經大腦。
韓孜頃陰冷著臉,冷笑:“我下跪最起碼,我的甜姐兒還是我的甜姐兒,你即使跪下,玉茭也不會給你機會!”
韓孜頃心裡也挺介意他們偷看到自己下跪,忙不迭的放出狠話。
呂進達見兩人,越說越不像話,吼了一聲:
“孜頃!你跟他一個醉鬼講什麽,隻哄著他們就好!你,你去看看承宙!半天不聽他聲響了!”
回頭一看承宙竟然默默的留流著眼淚。是以一種讓人無比揪心的方式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