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夫人明白,眼前的呂布,便是她的救星。此時也醒悟,呂布的出現,是專為她而來。
泫然欲泣,滿面憂傷。絕美的容貌,較好的身材。
讓每一個人心中,升起一股保護欲。
聽到嚴夫人的話,呂布便目光一凝,冷冷的看向錢通:“嚴夫人的女兒,被你關在何處。”
錢通咬了咬牙,卻是閉口不言,目光悠然一轉,便向譚淵看去。
此時的局面,非常的不理,譚淵皺著眉。目光悄然掃視,瞥到嚴夫人時,眼眸悄然一亮。
“此女妖嬈魅惑,絕非良家女子,我想錢老爺,必是被蠱惑。”譚淵眉眼一翻,便看向了錢通:“此婦的女兒,可否在府上?”
“不……不在。”
錢通一愣,眼珠轉動,隨即醒悟,瞪眼罵道:“沒錯,你們看這女人,處處透著妖媚,老夫被其蠱惑,才會與其成親。至於什麽女兒,老夫根本不知。”
倒打一耙,這種招數,屢見不鮮。難道這些人,就沒有底線?
“不說?”呂布心中怒極,看向了嚴夫人:“可否在府上?”
“妾……妾身不知道啊。”嚴夫人面色焦急,狠狠的瞪向錢通:“你快還我女兒。”
“李黑!”呂布面色一沉,抬手一隻錢府:“帶人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到。”
“喏!”李黑抱拳,揚手一擺:“給我來。”
呼啦啦,一大批人,衝向錢府。
看到了這一幕,錢通面色大急:“譚將軍,不能搜啊,攔住他們。”
瞥了眼錢通,雖然很疑惑,可譚淵還是張口,朝著李黑大喝道:“誰敢亂闖!”
隨著譚淵的話,身邊的將士們,立刻湧了過去,擋在錢府門口。
錢通看到這,便松了口氣。幸好有潛淵在,不然就完蛋了。
李黑的目光,看向了呂布,遲疑的問道:“公子?”
“闖!”
看到錢通的神情,呂布便已經明白,這錢府並不簡單,肯定是有些問題。
“得令!”李黑目光一凝,隨即大步跨前,手中鋼刀帶鞘,便迅猛的砸出。
戰鬥一觸即發,李黑的將士們,似憤怒的猛虎,朝著錢府衝去。
張楊護著嚴夫人,已經躲到了一旁。
“魏續,上!”
隨著呂布的命令,魏續也帶著將士,朝著錢府撲去。
“你們想要造反?你們可知錢老爺,是我大哥的嶽丈。”看到呂布讓人闖府,譚淵頓時氣急敗壞,甚至還抬出了譚深。
“宋憲!”
“某在!”宋憲目光閃爍,激動的抱拳道:“公子請吩咐。”
“那些家仆,給我打!”呂布目光森冷,身上殺氣騰騰:“他們不肯說,就往死裡打。”
“得令!”宋憲神色興奮,隨即大步走開:“兄弟們,開葷啦!”
看到呂布如此的暴虐,竟下如此狠厲的命令,嚴夫人有些驚慌的道:“公子,這……”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未等嚴夫人說完,呂布便沉聲說道:“錢通是什麽德行,嚴夫人比我清楚。他手下養的人,可能是善類嗎?”
嚴夫人聞言,便沉默下來。也就在這時,淒厲的慘叫,便接連響起。
棍棒入肉,骨斷筋折,是真的在往死裡打。
那痛苦的哀號聲,聽的人心中發顫。
而在錢府門口,雙方將士扭打。雖然招式很辣,但卻都有留手,不至於有傷亡。
譚淵的那些將士,終究還是差了些。李黑和魏續的將士,是在戰爭中幸存的,他們經過血的磨礪。
雙方扭打了片刻,譚淵的那些將士,便被接連的放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沒了對手的將士,紛紛衝進了錢府,開始搜尋著目標。
在遠處,注視著秦府前,王允皺了皺眉:“這呂布的性格,似乎有些不妥。他年紀太小了,不已參與殺戮。以後這種事,最好避開他。”
“其實呂布的性格,還是還是很好的。”郭鴻輕聲解釋道:“而且,呂布的一些言語,都表現出了仁愛,應該不會有問題。”
“是啊,呂布是個好孩子。”秦城開口道:“他如果真的嗜殺,怎麽能說出‘百姓苦’的話來?”
王岩、李敢等人,也都紛紛附和道:“是啊,呂布很不錯的。”
“那也要注意些,若是殺戮多了,性格難免扭曲,倒是可就完了。”王允目光一瞪,沒好氣的說道:“我的意思是,讓你們預防。”
眾人解釋一愣,訕訕閉上了嘴。
“那李敢也真是的,怎麽都讓呂布來,讓他過去幹嘛的?”觀望了一會,秦城嘀咕道:“本來是他的事, 結果布兒背鍋,這小子太黑了。”
“行了,別以為你的心思,別人都看不出來。”王允目光一瞥,微微搖了搖頭:“李敢在防備譚淵,雖然譚淵的職位,是因為他的兄長,但他也有些本事。”
“就他?”秦城輕蔑道:“讓他一隻手。”
這個時候,張濤說道:“我們也該過去了,以免事態再擴大。”
“再等等。”王允搖頭道:“那個譚淵,沉不住氣。”
眾人聞言,紛紛望去。
果然,譚淵的神情,布滿了陰霾。自家的將士,打不過別人,這讓他很惱火。握著刀柄的手,青筋都已跳起。
“上!”
終於,譚淵一聲令下,有更多的將士,朝著錢府衝去。
看到這一幕,呂布冷哼道:“侯成,上吧!”
旁邊的侯成,早就躍躍欲試。聽到呂布吩咐,立刻揚起手來,口中一聲大喝,帶人迎了上去。
戰鬥陷入焦灼,雖然並未拔刀,隻用刀鞘抽打。可雙方的怒意,已經被點燃了。除了沒有殺人外,下手已沒了輕重。
“小子,如果所料不錯,你就是呂布吧?”譚淵目光陰沉,隨即翻身下馬:“你的名頭,早有耳聞。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憑什麽,能夠號令軍士,誰給你的全力?”
譚淵說著,看向李敢:“是你麽?”
“我?”李敢笑了笑,指著秦府道:“那裡面的將士,可沒我的部下,你要咬人,可咬錯了。”
“你找死?”譚淵目光一沉,便舉起了刀鞘:“今天有我在這,誰都別動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