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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無賴兵王》第二千三百八十四章 我們都老了
鄧展當面誇讚曹鑠。

 曹鑠哈哈一笑,對他說道:“你如今倒是和當年的蔡稷有幾分相像!”

 略顯尷尬的嘿嘿笑了兩聲,鄧展說道:“我所說的,可是句句發自肺腑。自從當年追隨陛下,這麽些年以來,我確實沒有見過誰能像陛下一樣有這麽多的奇思妙想。中原亂了這麽多年,當年的很多豪雄都曾想著要成為天下之主。細數起來,哪一方豪雄是弱的?到最後還不是都被陛下給滅了?”

 “當年討伐各路豪雄,我們可沒有更多的殺器。”曹鑠說道:“那時我們眼中的天下,不過是中原和周邊一些地域罷了。如今我所說的天下,卻是這個世上所有有人的地方!”

 “陛下想著拿下整個天下,可我們卻不知道,天下究竟有多大。”鄧展回道:“陛下要不要派人去探查一下?”

 “探查?”曹鑠說道:“其實天下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大,從長安出發,隨意選擇一個方向,只要一直往前不要轉彎,早晚還是會從相反的方向回到長安。”

 鄧展當然不可能知道腳下的土地其實是一個巨大的圓球。

 在這個時代,人們都以為天是圓的,而地卻是方的。

 這就是最原始的天圓地方說。

 這種說法,不僅在西方盛傳,就算在中原,也是被幾乎所有的人認同。

 曹鑠說的這些,讓鄧展感到有些不明所以,可他又不好繼續追問。

 其實他也明白,追問下去,曹鑠即使給了解釋,他也不會弄清楚其中的道理。

 與其得到想不明白的回答,還不如什麽都不問,只要有曹鑠在,他心中的這些疑惑早晚都會得到解答。

 鄧展沒有再問,曹鑠也沒再多說。

 來到皇宮正門,祝奧已經帶著一隊衛士在那裡等候。

 曹鑠翻身上馬,招呼了鄧展和祝奧一聲,往凌雲閣方向走去。

 跟在曹鑠身後,鄧展和祝奧帶著衛士護衛著他,沿著街道前行。

 身為大魏皇帝,曹鑠每次出行並沒有那麽大的陣仗。

 長安城裡的百姓也是時常能夠見到他。

 街道上的百姓見到曹鑠,紛紛自覺的讓到路邊,向他躬身行禮,目送他從身旁走過。

 曹鑠做了皇帝之後,曾經下過旨意,百姓在路上見到他,只需要讓到路旁行禮就好,不用跪伏在地,行跪拜大禮。

 大魏皇帝出行,陣仗都是如此簡單,官員當然不可能有比他更高的待遇。

 各地也曾出現過有官員外出,下面小吏為了溜須拍馬清理街道,讓所有百姓遠遠觀望,不許靠近半步。

 消息傳到曹鑠耳中,他當即下旨,把那些小吏清除出官府,至於因為出行而清理道路的官員,則被革職查辦。

 用曹鑠的理念來解釋,官員原本就是為了給百姓辦事。

 良善百姓絕對不會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半道攔阻官員車駕,但凡有人攔阻,多半都是確有冤情。

 要是連地方官員都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出行的時候把道路清理乾淨了,不讓百姓靠上前去,豈不是讓百姓無處申冤?

 像那樣的官員,要與不要也沒什麽區別。

 曹鑠沿著街道前行,不時還和鄧展、祝奧說上幾句。

 沿途的百姓等他們走過,又紛紛回到街道,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就好像從沒見過曹鑠一樣。

 鄧展回頭看了一眼恢復熱鬧的街市,對曹鑠說道:“陛下出外,從不清理街道,如今各地官員有樣學樣,倒是獲取了不少好口碑。只是這麽一來,陛下每次外出都會讓人提心吊膽。”

 “有什麽好提心吊膽的?”曹鑠笑著說道:“地方那些小官,官職不大,卻整天擔心有人會謀害他們?像他們那樣的人,多半都是做了虧心事,要是不做虧心事,百姓愛戴還來不及,又怎麽可能害了他們?”

 “陛下說的是。”鄧展回道:“地方官吏都是賤命一條,根本不值當有人要殺他們。可陛下卻是不同,身為大魏皇位,陛下可是九五之尊……”

 “那又怎樣?”曹鑠說道:“長安井井有條,雖然人口眾多,可各條街道管控也是嚴密的很。倘若有人能在長安行刺我,長安的地方官和駐軍將領也就該被拖出去砍了。”

 曹鑠有這樣的認知,鄧展和祝奧當然不敢和他爭辯,只是不住口的應和著,跟隨她繼續往凌雲閣方向走。

 才離開皇宮沒有多會,總管事回到凌雲閣,當即把要緊的管事都給召集起來,商討如何執行曹鑠安排的那些事情。

 聽完總管事說的那些,諸位凌雲閣的高層管事一個個面露錯愕,好像都不敢相信世上居然還有這些賺錢的操作。

 “這些都是陛下說的?”有一個管事不太確信的向總管事問了一句。

 “我才從皇宮回來,難道陛下說的話,我還敢有不用心聽的?”總管事先是回答了他,隨後向眾人問道:“你們認為陛下如此安排,我們該怎樣才好?”

 眾人面面相覷,其中有一個人回道:“以往陛下給我們想到的主意,都可以讓凌雲閣賺到盆滿缽滿。如今給的這些指點,當然能夠幫著凌雲閣渡過難關。自從望月樓被交給衛玉,我們凌雲閣的生意可是一天比一天難做。”

 “我要告訴你們的還有一件事。”總管事說道:“陛下不僅是把我給召了過去,與我一同去的還有衛玉。所以我才到凌雲閣,就把你們召集了起來。陛下傳授的這些法子,我在回來的路上也曾想過,確實是賺錢的好門路。只不過操辦起來會有不少的麻煩。請你們過來,就是要讓你們都想想辦法,至少在望月樓做出反應之前,我們先把該辦的都給辦了。”

 “什麽事情都有望月樓。”總管事提起望月樓,當即就有人皺起眉頭說道:“但凡有他們摻和,我們的好處就會被分走不少。”

 “難道你們還不明白?”總管事對眾人說道:“陛下所以把我和衛玉都給召過去,為的就是要讓凌雲閣和望月樓爭。從陛下說的話裡,我能感覺的到,他是想要我們凌雲閣和望月樓彼此製衡。要是其中有一家衰退,另一家立刻就可以采取兼並。望月樓以往是屬於我們凌雲閣約束,自從衛玉掌管那裡,他們不在受凌雲閣約束,如今反倒還奪走了很多原本屬於凌雲閣的營生。要是再不給予反擊,就怕我們凌雲閣早晚會成為望月樓的附庸。”

 “他們做夢!”總管事說到凌雲閣將來有可能會成為望月樓的附庸,當即就有人回道:“我們凌雲閣家大業大,難道還會被小小的望月樓給兼並了不成?”

 另一個管事則沒有他那麽激動,皺著眉頭對總管事說道:“其實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我認為你不該說,難道你就不會說?”總管事臉色凝重,對那個管事說道:“有什麽話,你隻管說就是。”

 “最近我一直在尋思,為什麽望月樓壯大的如此之快。”那個管事說道:“如今倒是想明白了一些。”

 “想明白了什麽?”他說想明白了,總管事眼睛一亮,連忙向他問道。

 “衛玉年輕,當初陛下用他,應該也是等同於下了一場賭注。”那個管事說道:“如今看來,陛下的賭注下的確實沒錯……”

 他這麽一說,當即就有人反對:“照著你這麽說,我們的總管事莫非是老了?”

 提出質疑的人剛開口,總管事就製止了他,向那個說衛玉年輕的管事問道:“你認為該怎麽辦才好?”

 “陛下能從衛家請來衛玉,難道我們就不能找到更適合的人來幫著總管事?”提出衛玉年輕的管事回道:“前些日子不是有蘇家的後人來投?當年蘇雙也曾是富甲天下的大商,他的後人或許也有可用的。”

 “蘇家後人來投凌雲閣,必定是在蘇家過的並不舒暢。”總管事捏著下巴想了片刻,對他說道:“假如真的是人才,難道蘇家不會用他?”

 “衛玉當初也不被衛家待見。”那個管事說道:“在他掌管望月樓以後,可是從我們凌雲閣搶走了不少營生。”

 總管事皺著眉頭好像在思索著什麽,有其他的管事說道:“總管事擔心的也沒錯,要是用了蘇家的人,萬一把我們凌雲閣給弄壞了……”

 質疑的聲音再次被總管事打斷:“先把蘇家後人約來,倘若他真的能夠幫著我們凌雲閣製衡望月樓,以後我把凌雲閣傳給他,也沒什麽要緊。”

 他隨後又問了一句:“那個蘇家後人叫什麽來著?”

 “蘇真。”提出要用蘇家後人的管事說道:“此人來投凌雲閣不成,最近還留在長安沒有回去,據說是到了一家商鋪做夥計,把那家商鋪管的井井有條。”

 “只是管好了一家商鋪,可不算什麽能耐。”總管事說道:“一旦他來了凌雲閣,要管的可是百家千家商鋪。一旦我們的商場和超市投入使用,他要管的將會比百家千家商鋪更多。耗費的心力,並不是如今他做的那些事情可以相提並論。”

 “要不要我去和他先談一談?”提出用蘇真的管事向總管事問了一句。

 “不!”總管事想了一下說道:“你不用去和他談,只要讓人把他請到凌雲閣來,就說我有事和他商談也就成了。”

 正與諸位管事商討著如何應對望月樓,一個婦人走了進來,對諸位管事行了一禮,向總管事稟報:“陛下來了。”

 才離開皇宮沒有多久,曹鑠就跟到了凌雲閣,倒是讓總管事感到十分詫異。

 他先吩咐婦人,說是馬上出外迎接曹鑠,隨後交代諸位管事各自把手上的事情辦好,又吩咐那個提出請蘇真來凌雲閣的管事,先去把蘇真請來,晚些時候他再親自接見,隨後就離開了房間。

 來到大門外,見到曹鑠,總管事躬身一禮:“不知陛下來了,沒能到門外遠迎,還請陛下降罪。”

 “只因為你沒有到門外遠迎,我就給你降罪。”曹鑠笑著說道:“要是真的那樣,豈不是太過兒戲?”

 “出來迎接的晚了些,也是我剛才正與諸位管事商討如何把陛下交代的事情給辦好。”管事回道:“恰好才把事情交代完,陛下就來了。”

 “這麽說,我來的還真是不巧。”曹鑠笑著說道:“你們已經商討完了,我此時過來,豈不是什麽都聽不見?”

 “陛下想知道什麽,我來回稟也就是了。”陪著曹鑠走進凌雲閣,管事引領著他上到頂層,對曹鑠說道:“凌雲閣最近弄到一些好茶,先前曾給皇宮進貢了一些,如今還剩了不少,我這就讓人給陛下送上來。”

 “好茶我不缺,我只是想來凌雲閣看看街景。”來到管事特意領他走進的一間暖閣,曹鑠推開窗子望向外面:“凌雲閣外面的街道,是不是都屬於你們?”

 “正是。”管事回道:“附近的街道早就被凌雲閣買斷,在這裡經營的商戶,每個月都要交一些盈利給我們。”

 “這就是像我說的商場一樣。 ”曹鑠說道:“只不過商場和街道還不一樣,商場沒有這麽狹長,布局也和街道不太相同。”

 “陛下的意思我都明白。”管事回道:“剛才和我眾人商議,認為望月樓能從我們手中搶走不少營生,一來是因為凌雲閣家大業大,早就有了膨脹的心思,二來則是衛玉畢竟年輕,他的很多見解和方法,都是我所不用也不敢用的。”

 管事能當著他的面說出這樣的話,倒是讓曹鑠感到十分意外。

 他回頭看向管事:“你手下的人敢這麽說?”

 “只是有人說了衛玉年輕,後面那句是我加上的。”管事回道:“當年追隨陛下,我正值壯年,還能為陛下做些事情。如今我已經老了,凌雲閣的人才青黃不接,確實是讓我心痛的事情。”

 “我沒想到,你居然會有這些見解。”曹鑠輕歎利益聲:“不只是你老了,而是我們都老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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