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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無賴兵王》第二千四百七十六章
  第484章後宅分工

  接待曹均之前,曹鑠曾吩咐甄宓把幾個女子都叫到他的房間。

  除了賈佩、輕舞和王嫣,甄宓還把張春華也給招呼來了,唯獨沒有請大喬小喬。

  回到甄宓的房間,見幾個女子都在,曹鑠問道:“怎麽都還沒睡?”

  “還不是公子!”張春華年紀小,每天睡的要比其他女子更長久些,她已經有些困倦,撅著小嘴揉了揉眼睛:“甄姬姐姐要我們過來,說是公子有話要講,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公子回來。”

  扶著張春華的小肩膀,曹鑠笑著問道:“小春華是不是等的不耐煩了?”

  “你說呢?”張春華嘟著小嘴說道:“公子要是再不回來,我可就回去睡了。”

  “春華來許都也快有一年了。”扶著她的肩膀,曹鑠對另外幾個女子說道:“這些日子她不僅又長高了些,女人的特征好像也有點明顯了。”

  幾個女子聽了他這麽說,都抿著嘴發笑。

  賈佩說道:“公子要是等不及,今晚就把春華給辦了,我們姐妹幾個在一旁照應著就是。”

  “怎樣?”低下頭,曹鑠賤兮兮的向張春華問道:“今晚把你給辦了,你應該沒有意見吧?”

  “才不要!”張春華被他這句話嚇的連忙跳了起來:“公子好沒個羞臊,人家還是個孩子……”

  “公子就不要逗她了。”甄宓笑著說道:“春華還沒長成,再等個一年把她辦了也不遲。今晚讓她侍寢,萬一把她個弄傷了,還都是公子的罪過。”

  “我哪有那麽厲害。”曹鑠一臉無辜的說道:“你們可不要危言聳聽,再把春華給嚇著了。”

  “何止是厲害!”賈佩撇著嘴說道:“我們姐妹幾個,要是一個人伺候公子,連床可都不敢上。”

  “都別說這些沒用的了。”甄宓打斷了賈佩,對幾個女子說道:“說起這樣的話,公子一會又要來勁。”

  “早就來勁了!”曹鑠的表情比逗張春華的時候更賤:“要不我們上床說,讓春花坐在床頭參觀。”

  “才不要!”張春華紅著小臉說道:“公子向來沒個羞臊,誰知道你會做出些什麽。”

  “公子叫姐妹們等著,必定是有重要的事說。”甄宓說道:“天色不早,公子勞碌一天也應倦了。還是先把正經事說了,早些安歇。”

  “甄姬說的沒錯。”曹鑠正色說道:“曹均來之前,甄姬曾向我提起過,說你們都想幫我做些事。我就想問你們一句,是不是這樣安穩的日子過的不爽快?有我護著你們,讓你們覺得自己沒什麽作用?”

  幾個女子相互看了一眼,輕舞說道:“我倒沒覺著,火舞營現在還是不錯……”

  “火舞營能有今天都是你的功勞。”曹鑠向她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每天十分辛苦,今天要說的事和你沒什麽關系,我只是問她們幾個。”

  “我是覺得自己沒用。”王嫣說道:“公子帶兵打仗,我本來想幫些小忙,沒想到卻弄巧成拙,惹公子擔心……”

  “如果不是你在戰場上為我擋下那一箭,現在你們可都成了寡婦。”曹鑠說道:“誰敢說你沒用?”

  “公子的意思是,我和賈姐姐還有甄姐姐都沒用嘍?”張春華問道。

  “你和賈佩也能為我出些謀略,怎麽能說沒用?”曹鑠又說道:“至於甄姬,她是你們之中最懂得如何取悅長輩的。母親那裡也就她走的最勤,我不在許都或是特別繁忙沒有時間去向母親請安的日子,可都是她在分擔。”

  看著屋裡的女人們,曹鑠說道:“其實你們都想多了,對我來說你們是最珍貴的,因為有你們,許多事情我才迎刃而解。只是你們把自己看得太輕了。”

  “身為女子,能為夫君分憂已是莫大欣慰。”甄宓說道:“能得公子一聲認同,姐妹們也就心滿意足。”

  “我知道你們因為什麽感覺自己沒用。”曹鑠說道:“因為我沒給你們分工。”

  幾個女子愕然看著他,甄宓問道:“公子打算給我們一些事做?”

  “既然你們提出來的,當然要給你們一些事做。”曹鑠說道:“甄姬,以後家長裡短的走動,都交給你負責。你可得幫我把長輩們都給哄好了,我在曹家地位怎樣,很大程度取決於長輩們對我的認同。”

  “公子放心,我必全心全意侍奉公婆。”甄宓應道。

  “賈佩、春華。”曹鑠看向兩個女子說道:“你倆鬼主意最多,是我身邊最好的女謀士。以後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我決斷不了,還得找你倆分擔。”

  “公子還會有事情決斷不了?”賈佩說道:“話雖這麽說,以後最閑的恐怕就是我和春華。”

  “你倆真認為是這樣?”曹鑠問道。

  “難道不是?”賈佩說道:“公子在曹家,和郭嘉、荀攸等人相善。先前把司馬仲達留在麾下,前些日子又收了龐士元。這些人哪個不是精明到頭髮絲裡都是空的?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們決斷,也用不著我們女流操心。”

  “征伐天下運籌朝堂,當然是找他們。”曹鑠說道:“可是有些事情卻沒辦法找他們。譬如勾心鬥角,家宅管控,這些可不是他們能插手的。”

  賈佩和張春華相互看了一眼,張春華撇著小嘴說道:“公子說的就像我和賈姐姐好有心機似得。”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她們像是不滿意,曹鑠卻知道,兩個女子心裡其實是歡喜的很。

  看向輕舞,曹鑠說道:“你就不用多說了,火舞有多重要,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把那裡管好,你的功勞不比沙場宿將差到哪裡。”

  “為公子做事而已,不值當提的。”輕舞回道。

  目光最後落在王嫣的臉上,曹鑠說道:“其實你不用跟在我身邊,宅子裡都是女眷,只有你守著這裡,我才真正能放心。”

  王嫣微微一笑沒有吭聲。

  接著,曹鑠拍了下張春華的小屁股:“回去睡覺去,我和你的幾位姐姐有正經事要辦。”

  第485章孝子賢孫之禮

  天蒙蒙亮,曹鑠就爬了起來。

  侍女伺候他穿上錦袍,曹鑠出門的時候,甄宓等人還在被窩裡睡著。

  “公子精神真足。”閉著眼睛的賈佩說道:“我渾身骨頭就像是要散了一樣,他居然沒事人似得。”

  “不知道公子得了什麽妖法。”輕舞掙扎著坐了起來,她揉了揉脹痛的腦袋:“我們四個還伺候不了他一個……”

  “是時候讓喬家兩姐妹也加入進來了。”同樣閉著眼睛的甄宓悠悠說道:“我們幾個倒是無所謂,即使累到虛脫,還能多睡一會補上來。輕舞每天還要去火舞營,她可經不起這麽折騰。”

  “要說也是怪事。”賈佩睜開了眼睛,向幾個女子說道:“公子在許都的時候,除了我們中的某個身子不方便,其他時候他都會可了命的折騰。我們幾個怎麽就沒一個肚子有動靜的?”

  “想生孩子都想瘋了?”甄宓也睜開眼睛,她微微笑著問道。

  “哪有?”賈佩紅著臉說道:“只是父親問起,我才想起這麽一說。”

  “賈公怎麽問道?”甄宓問道。

  “父親就是問了一句,公子後宅這麽多姐妹,怎麽沒有一個為他生養。”賈佩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回應才是。”

  “公子和我們年歲都不大。”甄宓說道:“太早有孩子,反倒牽累了他,還是晚兩年的好。”

  “那可說不準!”賈佩壞壞的一笑,捏了一把甄宓的臉頰:“昨晚公子可是給了你的,說不準你現在肚子裡已經有了小公子。”

  “自從跟了公子,你也是每天沒個正經。”甄宓臉頰一紅,翻了賈佩個白眼。

  輕舞要早起去火舞營,甄宓等人則躺在被窩裡說著女人之間的話兒。

  曹鑠一大早離開家,帶著幾名衛士來到曹宅。

  剛到曹宅門口,他就見到張秀已經等在了這裡。

  “張將軍來的挺早。”見了張秀,曹鑠招呼道。

  “公子來的也不晚。”張秀回禮說道:“我尋思著既是祭奠長公子,起碼不能失了禮數!”

  “將軍什麽時候來的?”曹鑠又問。

  “五更剛過就在這裡等著了。”張秀回道。

  “那也太早了。”曹鑠笑著說道:“將軍誠意,母親必定能感覺的到。”

  “只要夫人能不記恨我,別說五更,就算是讓我在這裡等三天三夜,我也能等!”張秀應道。

  張秀說話的時候,絲毫沒有做作的神色。

  他的頭上像曹鑠前一天吩咐的那樣纏裹著白色麻布。

  跟著張秀來到這裡的隨從,一個個也都是頭上纏了白布。

  “將軍也別在這裡站著,進宅子裡等候。”曹鑠說道:“我先去請母親,稍後我們出城祭奠兄長。”

  “曹公要不要去?”張秀問道。

  “不是年節,哪有父親拜祭兒子的道理?”曹鑠說道:“父親應該不會去,母親過去也只是觀禮。”

  他向張秀湊近了一些,小聲說道:“將軍要知道,今天拜祭長兄,關鍵就是讓母親看見誠意!”

  “公子吩咐的我都記下了。”張秀回道:“公子放心,我必定把事情辦得妥妥的。”

  “將軍做事,我當然放心。”進了曹宅,曹鑠對張秀說道:“還請將軍在這裡等候,我去向母親複命!”

  “有勞公子!”張秀躬身行禮,目送曹鑠離開。

  來到丁瑤住處,曹鑠才進門就向侍女問道:“夫人有沒有起身?”

  “夫人早就起了,一直在等公子。”侍女應道。

  走到丁瑤房間門外,曹鑠說道:“母親,孩兒來了!”

  “子熔進來說話。”屋裡傳出丁瑤的聲音。

  進了房間,曹鑠看見丁瑤正坐在梳妝台前,她的貼身侍女正為她輕抹粉黛。

  “母親光彩照人,我還以為進錯了房間。”來到丁瑤身後,曹鑠咧嘴笑著說道。

  “就你這個小猴兒會說話。”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丁瑤說道:“母親已經老了,哪裡還會光彩照人?”

  “母親這話說的,不知得有多少貴胄家眷得要羞愧至死?”曹鑠說道:“您都老了,她們還不是老的不能見人?”

  “說的好似你見過多少貴胄家眷一樣。”丁瑤說道:“聽說荊州劉景升的夫人就很美豔,不說劉景升,隻說在許都的劉玄德,他家兩位夫人哪個不是傾國傾城?”

  “劉玄德的夫人我還沒見過。”曹鑠說道:“不過劉景升家的蔡夫人,我倒是有過數面之緣。還有河北袁家的劉夫人,江東孫家的老夫人,我都是見過。哪個也沒有母親這般光彩奪目。”

  “才在外面接觸了多少人?你這孩子的嘴倒是越發厲害了。”丁瑤說道:“你說的這些要是被幾位夫人知道,看他們不撕爛你的嘴。”

  “她們才沒有機會。”曹鑠撇了撇嘴說道:“孩兒這張嘴就是為了誇母親生的,除了母親能撕,別人碰也不給碰。”

  “油嘴滑舌,你這孩子倒是討厭的很。”丁瑤嘴上說著曹鑠討厭的很, 臉上卻帶著笑容。

  侍女為他塗抹著脂粉,丁瑤問道:“聽說張秀一大早就在外面等著了?”

  “母親知道他來了?”曹鑠問道。

  “當然知道。”丁瑤說道:“我就是奇怪,他和隨從怎麽腦門上都包著白布,難不成昨天回去以後,他讓隨從也把腦袋給磕破了?”

  正給丁瑤塗抹脂粉的貼身侍女聽她這麽一說,抿著嘴笑了出聲。

  “死丫頭,笑什麽?”丁瑤瞪了她一眼,嘴角卻帶著笑意說道:“難不成連你也敢取笑我?”

  “夫人就算給奴婢一千個膽子,奴婢也不敢。”貼身侍女回道:“奴婢只是想著張秀讓他隨從磕頭的模樣,覺著好笑。”

  “他的隨從應該不是腦袋磕破了。”曹鑠說道:“母親有所不知,張秀在頭上包裹白布,是為了顯得莊重。”

  “怎麽說?”丁瑤問道。

  “他們頭上裹著的都是麻布。”曹鑠說道:“張秀這麽做倒是有個說法。”

  “什麽說法?”

  “披麻戴孝!”曹鑠回道:“他是以孝子賢孫之禮,對待今天的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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