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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無賴兵王》第二千二百四十七章 是好事還是壞事
陸遜領著魏延去了安頓羯族女人們的營地。

 魏延答應押送二三十萬羯族女人返回洛陽,倆人也沒有在營地逗留太久。

 離開營地,魏延向陸遜問道:“帶回去的羯族女人,要不要給長公子選一些姿色極美的留下?”

 “長公子沒有吩咐,可我覺著魏將軍還是給他留下百十個最好。”陸遜回道:“再過一些日子,羯族女人可就再也找尋不到,要是全都給處置了,到時候他突然想起來,我們也沒地方給弄去。”

 魏延哈哈一笑,對陸遜說道:“伯言說的沒錯,那我就選百十個送到長公子府上去。”

 “送到府上只怕不妥。”陸遜回道:“長公子不是沒有成婚,人在關外卻送了百十個異族女人回去,即便長公子夫人再如何開明大度,怕是也受不住。”

 “不能送到府上,難不成要養在我那裡?”魏延眉頭一皺,向陸遜問了一句。

 “那是當然不用。”陸遜說道:“要不魏將軍先把這些羯人女子送到長公子府上,告訴夫人,就說是從關外俘獲,特意送到府上作為奴婢差遣。”

 “作為奴婢,可得從女童裡選一些了。”魏延捏著下巴想了一下,隨後對陸遜說道:“回到洛陽我再尋思該怎麽辦,多謝伯言提點了。”

 “魏將軍路上多加小心。”陸遜又問:“敢問將軍出發,路途上還需要一些什麽?”

 “也沒什麽需要的。”魏延回道:“伯言多給我準備一些口糧就好,這麽多人趕路,要是糧食不夠,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餓死在半道。”

 “魏將軍放心,糧食肯定是夠的。”陸遜拱了拱手:“將軍準備著,我先告退卻置辦將軍上路所需。”

 “有勞伯言。”魏延拱手回禮。

 陸遜離開後,只是吩咐一旁跟著的衛士去府庫清點糧食給魏延帶在路上使用,他自己則去了官府。

 曹恆還在書房裡等著。

 陸遜才進門,他就問道:“怎樣?魏將軍說了什麽?”

 “說了不少,言語間好似有對長公子屠戮羯人頗有微詞。”陸遜回道:“我和他分辨了一些,他也就沒再多說。”

 “屠戮的那幾天,魏將軍有沒有到街道上去?”曹恆又問了一句。

 “好似沒有。”陸遜回道:“魏將軍那幾天應該都在住處,下手之前,我已經代公子傳令各處,無關人等一律不不得出現在街市上。”

 曹恆點頭,他站了起來對陸遜說道:“伯言陪我出去走走。”

 陸遜領命,陪著曹恆離開書房。

 來到後園,吹著凌冽的寒風,曹恆向陸遜問道:“伯言,現在是什麽月份了?”

 “回稟長公子。”陸遜回道:“已經快要進入二月。”

 “二月,按道理說雖然冷,卻不至於一點春天的氣息都感受不到。”看著院子裡依舊光禿禿的樹木,曹恆說道:“關外的冬天還真是長……”

 “這裡還不算太長。”陸遜說道:“再往北方,冬天才真的很長。”

 “我記得伯言好似沒有來過關外。”曹恆問道:“你怎麽知道更北方冬天會更長?”

 “雖然以往沒有來過關外,可認識的人之中卻有不少出生於關外的。”陸遜回道:“從他們那些人的口中,我多少聽說過一些關於關外的事情。”

 曹恆點頭:“原來如此……”

 “天還很冷,長公子不在房裡,卻要我陪著來到後園閑走。”陸遜說道:“要是長公子凍著,我可擔待不起。”

 “沒人要你擔待。”曹恆說道:“剛才我在捉摸關外地圖,過了雲中郡再往北就是河套。匈奴在河套多年,據說父親當年本已是收伏了屠各匈奴,卻因為討伐匈奴而把他們給放了出去,屠各人到了關外以後,雖然是和匈奴作戰不休,卻遲遲不肯再回中原,不知有沒有這麽回事?”

 “有。”陸遜回道:“我聽說當年屠各人的女眷都被留在中原,而出征的屠各勇士卻在俘虜了匈奴女人以後與她們生養孩子,從此再也沒有返回。”

 “伯言連這些都聽說過?”曹恆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伯言曾親眼見證了。”

 “那些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在江東也還名不見驚傳。”陸遜回道:“怎麽可能親眼所見。”

 他隨後話鋒一轉:“敢問長公子,突然提起這件事,是什麽意思?”

 “我能有什麽意思?”曹恆回道:“我不過是想了解一下,如今的屠各可還是當年追隨父親討伐匈奴的屠各。”

 “是與不是,派個人過去問問不就行了。”陸遜說道:“如今這裡也沒什麽事,不如我替長公子走一趟。”

 “不妥。”曹恆打斷了他:“你和伯約如今是我左膀右臂,有什麽事情我還得多詢問你們,要是你去了,豈不是暫時砍掉了我的一條胳膊?”

 “長公子有什麽打算?”陸遜問道。

 “另外派個人過去。”曹恆說道:“從軍中選個能言善辯卻不讓人討厭的,要他去屠各走一趟,先探探屠各人的口風。”

 “我明白了,稍後就去準備。”陸遜當即答應了。

 曹恆又對他說道:“屠各人要是還願依附我們大魏,等到平定了匈奴,我們是不是應該把他們再次遷徙到中原,要他們融合於中原人之中?”

 “長公子考慮的是。”陸遜說道:“其實我倒是有個法子,可以要許多異族自願投靠到中原。倘若以後還是像對待羯人那樣對待其他異族,只怕會戰事不斷,什麽時候都沒辦法提早結束戰爭。”

 “我並沒有想過要提早結束戰爭。”曹恆衝著陸遜咧嘴一笑:“融合異族,最直接的辦法還是戰爭。沒有哪個異族會心甘情願的被我們融合。所謂的融合,不過是把他們打服打怕,要他們沒有其他選擇的時候不得不向我們屈服。”

 “當初主公提出融合異族的時候,我還在擔心不能持久,畢竟只有主公一人這麽認為,再有人接管大魏,會不會沿襲這樣的方略還很難說。”陸遜說道:“如今長公子也是這樣的心思,我就放心多了。”

 曹恆哈哈一笑,輕輕拍了拍陸遜的胳膊:“世人都說我和父親很像,既然我像父親,他的想法,我又怎麽會不認同?從我頭一回聽說父親融合異族的想法,就覺著這是唯一解決混戰的辦法。當年漢武、漢明對匈奴都發起了戰爭,也曾把匈奴打服打怕,可他們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漢武是乾脆任由匈奴人留在關外,只要他們不再惹事也就不會多加過問。漢明雖然把匈奴人分成了南北兩部,不肯投效中原的北匈奴被迫西遷,給西域和大秦等國找麻煩去了,南匈奴卻得意在河套一帶存留下來,到了大漢亂起,蟄伏多年的他們又一次坐不住,出兵中原劫掠我們的財貨搶走我們中原的女人。異族滅我華夏之心不死,我們給他們留下丁點火種,他們都能形成燎原之勢。所以還是父親的法子更穩妥,百年大計起於融合。只有把他們全都融合為中原人,從此與中原人同仇敵愾,天下才能長治久安,邊關才能無異族襲擾。”

 “長公子說的沒錯,是我疏忽了。”陸遜回了一句。

 倆人正在後園走著,有一個人匆匆跑了過來。

 此人不是曹恆住處的仆從,也不是他的衛士,而是一位將軍。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薑維。

 到了曹恆面前,薑維說道:“剛才我到書房沒有見著長公子,沒想到還真是在這裡。”

 “伯約匆匆忙忙,難不成是有什麽要緊事發生了?”見到薑維,曹恆很詫異的問了一句。

 “確實是有要緊事。”薑維回道:“主公令人傳來軍令,要長公子即刻罷兵返回洛陽。”

 “罷兵返回洛陽?”曹恆一愣,向薑維問道:“來人有沒有說,父親為什麽讓我返回?”

 “據說是匈奴使者去了洛陽。”薑維說道:“長公子在關外做的事情,主公一樁一件全都清清楚楚。派人過來特意請長公子回去,應該是要商討應對匈奴的法子。”

 “將士們就在關外,我要是率領大軍返回……”曹恆皺起眉頭,對薑維和陸遜說道:“你倆認為會不會是給將士們徒增辛苦?”

 “長公子難道有其他的打算?”薑維不解的問道。

 “我打算把大軍留在這裡,獨自返回洛陽去見父親。”曹恆說道:“軍中將士交給你倆與其他幾位將軍。倘若匈奴人敢有異動,隻管迎擊就是。”

 “雖然長公子這樣謀劃沒什麽紕漏,可我還是覺得應該聽從主公召喚,先把將士們帶回去。”陸遜說道:“有大軍在這裡,匈奴人即便心懷不軌,也不敢對雲中怎樣。倘若我們撤走,匈奴人見機會來了,難保會對雲中做出什麽。到那個時候,我們可就有足夠的借口討伐匈奴。”

 先看了一眼陸遜,隨後曹恆又看向薑維:“伯約是否也這麽認為?”

 “我和伯言的看法如出一轍,只是我並不認同把大軍帶回洛陽。”薑維說道:“大軍先回雁門關等待長公子,應該最是妥當。”

 曹恆點頭:“伯約說的沒錯,我也這麽尋思。雁門關距雲中不遠,這裡發生任何情況,我們都能及時調撥將士過來,即便匈奴人再如何強悍,也不可能在雲中佔據太久。何況我們撤了,他們未必敢來。”

 “那就要看匈奴人是不是認為與我們必有一戰。”薑維說道:“匈奴既然派使者去了洛陽,他們一定是認為長公子有心進軍河套,倘若不是察覺到了危機,我覺著匈奴人應該不會輕易派出使者去見主公。”

 “匈奴人要是隻想和談,事情還真不是太好辦。”曹恆捏著下巴說道:“別人伸出一張笑臉,我們總不能直接一巴掌抽上去……”

 “長公子覺著要不要挑釁一下?”陸遜突然問了一句。

 “先不要。”曹恆回道:“我不在這裡,軍中無人坐鎮。即便有你倆在這裡,不是主將,將軍們也很難聽從。魏將軍先前不肯押送羯族女人,無非是因為人數太多。派個人過去請他,我要和他談談,返回雁門關的路上,我親自領著將士們與他一同押送那些羯人。”

 “我著就去請魏將軍過來。”陸遜應了一聲。

 “伯言去恰好合適。”曹恆點了下頭:“你與魏將軍一同來見我。”

 陸遜答應了,領命告退。

 等到陸遜離開,曹恆對薑維說道:“你也留在這裡,先去書房陪我說說話。”

 陪著曹恆回到書房,進了房間,薑維問道:“長公子覺著這次返回洛陽,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覺得不會是什麽好事。”曹恆笑著回道:“我們在關外殺了這麽多羯人,匈奴人的使者前往洛陽求見父親,說不定就是為了告我一狀。”

 “滅了羯人可是魏王的意思。”薑維說道:“長公子不過是依照魏王吩咐,把事情給辦的徹底了些。”

 “父親並不會對我的做法有任何不滿,可是身為魏王,既然匈奴人派了使者前去,他又怎麽可能不做做樣子出來?”曹恆說道:“倘若不是匈奴使者去了,又怎麽會突然把我也給召回?”

 走到窗口,曹恆望著外面一片蕭瑟的園子:“算起來長安重建應該也是快到尾聲,父親稱帝的日子是越來越近……”

 “我覺著主公把長公子召回去,說不定是為了稱帝一事,而與匈奴人無關。”薑維說道:“主公征討天下多年,什麽時候把天下豪雄放在眼裡?當年紛爭不斷,哪一路豪雄是匈奴人可以相提並論。區區匈奴,派遣使者前往洛陽,要是真的針對長公子,反倒會在主公那裡落個不自在。”

 “伯約說的不是沒有可能,然而如今的父親早就不是當年的父親。”曹恆回過頭看向薑維,他微微一笑說道:“當年父親領兵作戰,並不會有太多的顧忌。可如今他已經身為魏王,而且過不了多久就將登基稱帝。身為皇帝,考慮事情就不再隻馬背上廝殺那樣簡單。父親究竟會怎樣,你我都揣測不透。”

 曹恆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向來帝王無情,考慮的只有利益。

 任何事情要是與國家利益衝突,做皇帝的都只能選擇犧牲那些他們認為無關緊要的。

 曹恆雖然是大魏長公子,可他的利益對於整個大魏來說,卻是微不足道。

 曹鑠突然傳令,要曹恆返回洛陽,無論放在誰看待這件事情,都不會認為對曹恆是件好事。

 跟隨曹恆的日自己久了,對這位長公子的做派也是十分了解。

 薑維還真是擔心,他回到洛陽以後要是當著曹鑠的面和匈奴使者掐了起來……

 “長公子,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遲疑了一會,薑維冒出一句。

 “你我又不是外人。”曹恆笑著說道:“有什麽話隻管說也就是了。”

 “我想說的是,回到洛陽以後,或許長公子會遇見匈奴使者當面詬病,無論如何,也不要在魏王面前與匈奴人爭辯……”薑維說道:“那樣一來,魏王下不了台,遭殃的可是長公子……”

 “和匈奴人爭辯?”曹恆笑著說道:“伯約還真是小瞧了我。”

 他一副看不上匈奴人的模樣,讓薑維感到更加不穩妥。

 可薑維又不好當面再多說什麽。

 有些話只要說出口,起到提醒的作用就好,說的太多只會讓人心生煩躁。

 這就是為什麽往往絮叨的人不可能說服別人依照他們的意思辦事,反倒會把事情往相反的極端推動的道理。

 同樣的一件事,說一次起到的效果往往要比反反覆複去說強的更多。

 越是反覆在別人耳邊提起,尤其是站在一旁,擺出一副你不答應我就絮叨死你的架勢,更會令人心生厭煩。

 該說的已經說了,薑維認為他能做的也就只有這麽多。

 至於曹恆會不會聽從他的建議,那就是曹恆自己的決斷了!

 “匈奴人根本不配要我和他們爭辯。”曹恆向薑維微微一笑:“伯約不用擔心,無論他們的使者說什麽,我都不會分辨。要是匈奴人把事情給做的絕了,我就以自己的名義為父親做一件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曹恆的意思再明白不過, 匈奴人要是在他面前有所收斂,他也不會過於為難。

 倘若匈奴人絲毫不給他留臉面,一味的請求曹鑠懲治,恰恰也是給了他討伐匈奴的借口。

 大魏討伐匈奴勢在必行,父親應該也早就想要把匈奴給滅掉。

 雖然做出那樣的選擇,很可能會造成孤軍奮戰的境地,可曹恆卻很清楚,不一定有後援,也絕對不會出現掣肘的事情。

 倆人在房間裡說話,門外傳來陸遜的聲音:“啟稟長公子,我把魏將軍給請來了!”

 “魏將軍來了,還不快請到屋裡?”曹恆回了一句。

 在門外稟報的陸遜隨後引領著魏延進了書房。

 曹恆滿面笑容的向魏延說道:“魏將軍來了,快請坐下說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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