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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葉樓》第12章 寶馬
  吳雨算命後的第二天,白楊依舊早起,叫醒洋洋,然後就去了學校。  見白楊走後,吳雨微信上跟賈玉說了算命的結果,盡管賈玉內心高興得吃蜜似的,卻露出一副揪心的痛來。

  賈玉撇著嘴說:“我愛你愛的糾結了,家裡催得緊,我等了你兩年。”

  吳雨說:“我也不想這樣,你讓我再想想,知道你對我的好。”

  賈玉說:“一會兒我來小區門口,你穿穿衣服下來。”

  吳雨說:“好的。”

  接了吳雨,賈玉就把車朝自個兒家開,吳雨問道:“不去辦公室了?”

  賈玉說:“急啥,先回趟家,拿點東西。”

  進了家門,賈玉就把吳雨按在床上。

  吳雨說:“大清早的,你幹嘛?”

  賈玉說:“乾你,誰讓你不離婚。”

  吳雨就任由賈玉脫去衣服,四腳四手地躺在床上。騎在吳雨身上的賈玉說:“隻是委屈你了,本來想給你個家。以後我們還這樣吧,我就做你的秘密丈夫。”

  吳雨問道:“你不介意我跟白楊睡在一起。”

  賈玉說:“那也是沒法子的事。要不你再去動員下他,你倆離了,我娶你。”

  吳雨就緊緊地抱住賈玉,哭道:“我也愛你愛得好糾結。可他對我也很好,我不忍心。”

  賈玉為吳雨抹了抹淚,說道:“何必要那名分,兩情若是長久時,又且在朝朝暮暮。”

  賈玉去小區門口接吳雨的事白楊全看在了眼裡。自從看了吳雨的微信,白楊多了個心眼。早上早早送了洋洋去學校,就借了張車停在小區門口。見吳雨上了賈玉的車,兩人又去了賈玉的家,白楊就知道怎回事了。

  當時車上的白楊其實挺糾結的,真想衝上去暴打一頓,但抽了幾支煙的白楊慢慢冷靜了下來。

  樓上,吳雨和賈玉精光著身子,躺在床上。

  樓下,白楊一隻接一隻地抽了整整兩包煙,想的全是十六年前。

  十六年前,19歲的白楊剛剛參加工作,去了縣份。由於所在縣份天氣炎熱,加之當地流行喝花酒。所以當地的夜市異常的活躍。

  剛報到的第一天,恰逢公司做了一個工程,兩場谷子一場打,一是犒勞老員工,二來設宴款待新人,地點就訂在了城郊的酸角林。

  原本以為就是吃頓飯,白楊緊緊地挨著帶他的師傅坐了下來。公司領導就喊道:“小白往旁挪下,人與人之間空個座。”

  白楊心想:“原來還有外單位的人,看來是要喝酒了。喝酒我倒不怕,在家的時候,我能喝一公斤的。”

  沒曾想,進來的全是姑娘。

  領導指著白楊對帶頭的那個女子說:“他是我們公司新來的,今晚你找個漂亮的坐她旁邊。”

  那女子說道:“要不要我親自伺候。”

  領導說:“你別嚇小白了,人家斯斯文文的。就你那張老虎口,把他吞下去都不打嗝的。”

  那女子抱著公司領導親了口,說道:“你也不是善茬,專門打虎的。”

  大夥就都笑了。

  帶頭的女子找了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坐在白楊旁邊。緊接著,公司每個同事旁邊都坐了個女子。

  坐下來的姑娘朝白楊笑了笑,說道:“白哥哥好,裡面白不?”

  白楊不知道如何回答,領導說:“白不白的就看你了,說不定是大黑粗。”全桌人就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見白楊靦腆,有個老同志就帶頭跟旁邊的姑娘喝了一箭穿心酒。

所謂一箭穿心酒,就是老同志的手從姑娘的衣服下面伸進去,又從姑娘的貼身衣服裡伸出來,然後兩人交杯。  老同志把手伸進去的時候,磨磨蹭蹭的,桌上的人就跟著起哄。那姑娘也會賣弄,爬在老同志身上又哼又扭的。老同志一會兒手朝下,摸到褲子裡,說穿錯了方向,一會兒手朝上,說姑娘的小衣服緊,要先把扣子解開。鼓搗了半天,那姑娘衣衫半開,差不多就露了個光,老同志才把手伸出來,酒杯就停在旁。姑娘說:“這個姿勢交不了杯嘛?”

  大夥就全都笑了,那老同志用嘴拱了兩口*才抱著姑娘把酒幹了。乾酒的時候,白楊看見那老同志左手死死地捏了幾把姑娘的臀。白楊心想:“也不知道這老同志有沒有女兒,要是他女兒被人這樣糟蹋,他做何感想。”

  老同志帶頭幹了酒,喝酒的人就一邊喝酒一邊和身旁的姑娘推杯換盞。推杯換盞的過程中,難免碰這碰那的。

  白楊身旁的姑娘夾了片肉給白楊,說道:“你也吃吧。”

  白楊說:“謝謝,我自己來。”

  姑娘不依不饒的,說道:“那有自己來的,得我喂你。”說完用眼光掃了旁邊的人,說道:“你看他們。”

  白楊堅持說:“我自己來。”

  姑娘就問:“難道我長得醜?”

  白楊說:“不醜,仙女一般。”

  姑娘就笑了,說道:“嘴還真甜。第一次來這地方吧?”

  白楊說:“是啊,第一次來,緊張得都出汗了。”

  姑娘就用紙巾幫白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問道:“衣服裡用不用擦?”

  白楊忙說:“不用,不用。”

  姑娘就把整個身子撲在白楊身上,咬著白楊的耳朵說:“還沒碰過女人吧?”說完用胸頂了白楊一下。

  白楊感覺全身像被電了一般。

  學校裡的白楊規規矩矩,女人的手都沒拉過。有一次,課間休息的時候,忙下樓打球的白楊撞到了一個慌忙上樓的女生,左手不小心碰了那女生的胸。那隻手麻了兩天,臉燒了整整一個星期。再見到哪女生,白楊都是繞著走。

  見姑娘爬在白楊身上,大夥就樂開了,叫嚷著讓白楊摸一把。

  白楊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全身繃得跟彈簧似的。

  還是那姑娘大方,拿起白楊的手就塞到自己衣服說,說道:“咱倆也一箭穿心吧。”

  大夥起哄,白楊就抖著手從姑娘的衣服裡穿了過去,隔著胸衣。

  老同志就喊:“不算的,要從裡面穿。”

  那姑娘就回頭喊了句:“我隻給他一人看,不便宜你們。”

  轉過頭的姑娘抱著白楊,一口就把酒幹了。

  喝完酒的白楊慌忙坐下。公司領導看著白楊大汗淋漓的樣子,笑道:“喝個酒比生個娃還難。今晚讓妹子教教你。”

  白楊尷尬的笑笑,說道:“酒暈。你們喝,我出去走走。”

  領導說,出去透透氣,慢慢來。

  白楊退出了竹屋,大夥兒就更放得開,有把手伸進裙子裡的,摸了這個又摸那個。整個屋子酒香肉濃。屋外的白楊就想:“這世道亂了,也不知道吳雨在幹啥?”

  見白楊出了屋,剛才身旁那姑娘就跟了出來。對白楊說:“想上嗎?不要錢,免費給你。”

  白楊問:“上啥?”

  那姑娘笑了,拉著白楊的手塞到裙子裡,說:“上這裡。”

  嚇得白楊往後跳,靠著樹粗喘的白楊說道:“不了,我有女朋友的。”

  那姑娘就咯咯咯地笑了,說道:“你不說,幹了啥她也不知道的。”

  白楊說:“天知道地知道,你知道我也知道。”

  那姑娘就用鼻孔哼了一聲,扭著身子進了竹屋。

  本以為吃了飯就回公司的,沒曾想吃了飯,公司領導說:“去洗個頭。”

  去的地方叫夜來香,進了門,三排平房,牆上裝了霓虹燈,院子中間是花壇,花坪中央是一株粗壯的鳳凰花樹。

  進了夜來香,公司領導說:“剛才喝花酒,暈頭砸腦的,現在過來醒醒腦,洗個頭。”

  然後大夥就進了平房,裡面坐了齊刷刷一排姑娘。左邊是吧台,吧台後面是洗發水,護發素,右手邊洗手台上擺放著了幾個木盆。老同志指了個姑娘往第一個木盆前一坐,那姑娘就過來給老同志洗頭,邊洗邊捏穴位,挺正規的樣子。

  然後公司員工就紛紛坐下,齊刷刷的姑娘就剩下了沒幾個。

  見沒盆了,白楊就到院子鳳凰花樹下躺在草坪上看星星。

  坐了一會兒,就有人喊白楊。白楊就進去木盆前坐了下來,也沒喊姑娘。

  坐了幾分鍾,就有個姑娘走了過來幫白楊洗頭,邊洗邊用胸頂白楊的背。白楊雙手扶著木盆的邊緣,抓救命稻草似的。洗了一會兒,那姑娘問白楊:“洗小頭不?”

  白楊慌忙說:“不洗了,謝謝。”

  那姑娘就哼了聲,頭也不幫白楊洗了,跑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玩手機。

  白楊心想:“洗個頭有啥難的。”就自己放了水,衝了個頭就又跑到院子裡。

  院子裡,領導正在跟一個女的吹牛,見白楊出來,就問白楊:“怎出來了?”

  白楊甩著濕淋淋的頭髮說:“洗好了。”

  領導問:“就沒乾點別的?”

  白楊說:“沒乾。”

  那女的就對白楊說:“你們領導請客的, 包房錢他都給了。”

  白楊說:“我的錢就退給領導吧。”

  那女子就驚訝地看著白楊,問領導:“這小哥好玩了。啥路數?”

  領導說:“別逗他,還是個處。”

  那女子就來了興趣,把身子朝白楊湊了過來,問道:“真是處。”

  白楊沒吭聲。

  那女子說:“包房錢你們領導出了,咱倆進屋裡,姐教教你如何做男人,不要你錢。”

  坐在地上的白楊忙慌忙起身,衝領導說道:“我去外面走走。”

  那女子和領導就哈哈哈地笑了起來。領導衝著白楊的背影喊道:“回去別亂說。”

  白楊應了聲。出門的白楊隱隱聽見那女子對領導說:“怎你今晚規矩了?回去要交公糧?”

  領導應道:“新人在,不知深淺。一會兒去你屋,看你衝小白那騷勁,一會兒讓你好看。”

  出了夜來香,白楊就在公路上跑了起來。跑著跑著,就到了江邊。坐在江邊的白楊就躺在沙灘上,想吳雨寫給他的信。信裡,吳雨說:“天涯海角,攜手一生。”

  想起這些的白楊眼瞅著賈玉和吳雨下了樓,一前一後的。看著吳雨上了車,車轉了個彎就不見了。白楊就想起了吳雨最近常愛說的一句話:“家裡的車太醜了,出門做事,人家會看輕的。我今年的目標是買張寶馬X1。”

  白楊狠狠地猛抽了幾口煙,嗆得眼淚直流。抖了半天,恢復了元氣的白楊開著車去了大風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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