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問服不服,說到做到,沒注水,不打折,都是乾貨!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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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爾士在治安所裡坐立不安,他和肯特下了重金請來四名黑教士對雷恩設計伏殺,結果居然未得寸功,看上去似乎連雷恩的毛都沒有摸到一根。要說不氣惱那是不可能的,他可是出了五十個金幣,居然一點用都沒有還折進去這麽多錢。黑教士都是隻認錢不認人的家夥,出一次錢,他們就出動一次,根本沒有殺手的責任心。
當然,這也和他們的成功率以及明目張膽刺殺所帶來的一系列後果有關系。
一個人莫名其妙的死掉了,和正大光明的被刺殺相比,跟定是後者更有震撼力,也更能讓人感到恐懼和畏懼。他們請黑教士,為的就是這一點。一旦雷恩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刺殺於官道上,他們可以做的文章那就太多了,更能讓一些人明白,這座城市中誰才是真正的老大這個顛撲不滅的道理。
只是誰都沒想到,那個布萊爾,雷恩的走狗,居然成功的護衛了雷恩的安全,這是讓人懊惱不已。
賭場出事的事情第一時間就傳了過來,普爾士知道了之後就讓人通知了肯特。現在這個時候,要說普爾士不後悔,不害怕也不可能,那天他也在城門上看著,他心裡明白的很,雷恩一定是看出問題來了,知道是他們動的手。所以這個手普爾士不願意拋頭露面,他不否認,是害怕雷恩報復。
他和肯特不一樣,奧爾特倫堡從法律上來說還是屬於皇室直轄,雷恩只等於是皇室的雇員,受雇於皇室,負責管理這座城市。他的權力就必然不像那些領主一樣,對這座城市擁有著絕對的權力。雷恩可以任免警備隊隊長一職,但是他不能任由自己心意的去任免城防軍軍官一職,必須申請首都方面,由貝爾首都的軍部負責人決定之後,才能做出任免的選擇。
所以他把這件事丟給了肯特,不讓雷恩找到自己的錯漏,沒有理由的免去一個城市警備隊隊長的職務,哪怕你是一個貴族都說不過去。更何況他也不是沒有人,多少也能說上一點話。肯特到是無所謂,反正雷恩不能拿他怎麽樣,申請調令和任免令也不是一下子就能下來,那就讓他背雷好了。
只是他此刻愈發不安起來,總覺得有什麽異樣正在悄然的滋生,眼皮子跳的格外厲害,總覺得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他坐立不安的時候,一名警備隊員喘著粗氣跑了進來,雙手扶著膝蓋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哈……哈,老大,大事不好了……,哈……,肯特老大他……,他死了!”
普爾士猛地一下站了起來,幾步走到那名警備隊員身邊,揪住他的領子將他拽了起來。那人立刻開始哆嗦,整個警備隊中沒有人不怕普爾士,一方面畏懼他上下勾結權勢滔天,另外一方面普爾士方方正正,每天都板著的臉也讓人莫名的感覺到害怕。
“你再說一遍,仔細的說一遍,錯了一點我弄死你!”,普爾士恐嚇手下的同時,自己也被那位坐在城主府中的城主所恐嚇。肯特怎麽可能會死了?他是怎麽死的?是不是城主出的手?我是不是下一個?他要怎麽對付我?是暗殺還是其他什麽?
一連串的未解疑惑正在一點點的吞噬著他的理智,警備隊員哪敢裝翹。猛地喘了一口氣,快速且清楚的說了出來,“賭場那邊死了好幾個人了,城防軍已經控制住局面,肯特老大騎著馬去現場的時候,在麻豆街撞上了一架板車,
甩出去的時候壓死了兩隻小狗。然後小狗的父母……就是野狗把不能動的肯特老大咬死了,可慘了,脖子都咬斷了,腸子拖了一地……。” 不知不覺中,揪住手下人領子的手漸漸松了,普爾士不太相信的問道:“你是說……肯特是被狗咬死的?”
點點頭,普爾士無語了。他松開手,猶豫了一下,“出去!”
重新坐下,支著腦袋眯著眼思考起來,真的是被狗咬死的?可怎麽聽,怎麽覺得像是在聽故事,肯特居然被是狗咬死的?!
他由衷的感覺到荒唐,可笑,同時也一陣陣心悸!
怎麽可能是真的被狗咬死的?
他立刻站起來,將貝爾首都銀行的存款證明揣進懷裡,收拾了一下隨身物品,立刻騎著馬衝出城去。天下哪有這麽巧合的事情?一年都不一定出一次事的賭場突然鬧出大事,大白天的還殺了人。肯特剛騎著馬出去,就撞到了馬車,還偏偏壓死了兩隻小狗,偏偏還被野狗報仇咬死。騎士小說和傳奇話本都沒有這麽玄乎,所有的巧合匯聚在一起,明顯就有人工雕琢的痕跡,說不定肯特是被人殺死之後嫁禍給了狗。
這座城市不能待了!城主府中的那個人真的是心狠手辣,比奧爾特倫堡人還更像奧爾特倫堡人,連一點貴族的體面都不說,居然直接不聲不響的下死手!今天是肯特,明天說不定就是他普爾士了,為了小命考慮還是走吧。反正口袋裡有錢,到哪不是享福?
肯特的家人都在首都,這座城市太過於混亂,他不放心家人住在這裡。他一個人誰也沒有告訴,輕車簡行的直接離開。出了城門之後直接在官道上狂奔,他要去首都接了家人之後離開這裡,離開貝爾行省,去更遠的地方,去雷恩找不到的地方!
狂奔了約莫十分多分鍾,路邊出現一大塊燒焦的地方,普爾士萬古不變板著的臉出現了一絲變化。當時為什麽就沒有殺死雷恩?那群收了錢還辦不了事的垃圾!
他一個晃神的瞬間,眼角的余光發現了官道上站著一個人。他沒有拉扯韁繩停下,反而用皮靴後的馬刺用力刺了一下座下的駿馬。這個時候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讓他感覺到恐懼!受到了針刺般疼痛的馬匹嘶鳴著加快了速度,站在官道上的人背著陽光,看不起面容。普爾士皺了皺眉毛,拔出了懸掛在馬鞍上的長劍。
那黑影也幾乎同時拔劍,面對奔馳而來的駿馬絲毫沒有避讓的征兆。陽光下,打磨的如鏡面一般的長劍閃爍著寒芒,只見那黑影突然平地拔起,劍光一閃,普爾士便眼睜睜的看著一具無頭的騎士騎著駿馬在自己的視線中狂奔出去,沒多久馬上的身體一歪,倒在了地上。
布萊爾揪著手中首級的頭髮,吐了一口濃痰在他臉上,“媽的,等了這麽久才來。”
他吹了一個響哨,遠處正在悠然吃著野草的戰馬耳朵一動,立刻抬起頭來,接著撒丫子狂奔,直至跑到布萊爾身邊,用腦袋拱了拱他。軟乎乎、熱乎乎、濕乎乎的舌頭卷著布萊爾手上的鮮血,鮮血中的鹽分對馬兒來說充滿了誘惑力。吧嗒吧嗒的舔乾淨布萊爾手上、胳膊上的血跡後,它似乎還想要舔一舔那個圓滾滾的東西。
“滾開,也不嫌髒!”,他推開馬頭,翻身上馬,一拽韁繩,朝著與城門相反的方向跑了出去。
……
巴托嘴裡叼著一根野草根,酸澀的味道讓他的味蕾一直保持著蘇醒的狀態。昨天接了一趟活,有人要送一批貨物去穆特爾城,穆特爾離奧爾特倫堡不是太遠,去一天回來一天,為此那個商人願意支付五十個銀幣的費用。五十個銀幣不算少了,不過對於傭兵團來講這些錢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讓一些新手得到鍛煉。
巴托在奧爾特倫堡待著特別的無聊,就跟著這趟活到穆特爾玩一晚上。眼瞅著吃完午飯差不多該走了,那商人又找到他,說是要再送一批貨回奧爾特倫堡,但是這一趟隻給三十銀幣。本來嘛,有沒有他都要回去,巴托也沒有還價,這點錢他還真不看在眼裡,特別是剛剛收到了薩爾科莫給他的巨額現金,他立刻就同意了商人的要求。
回去的貨不多,三個箱子,只是特別的沉,好在對馬車而言卻不是什麽負擔。天色黑透之前,他們終於看到了奧爾特倫堡的城牆,只是今天的奧爾特倫堡似乎特別的奇怪。平日裡奧爾特倫堡的城牆上大多數時候都是不點燈的,今天不知道為什麽所有的燈都點亮了,而且城門也沒有關閉。
巴托正在奇怪的時候,一騎從城門裡衝出來,直奔他的方向。他立刻拔出長劍,讓手下戒備。直至看清那人的長相,巴托才收起了長劍。
“才走一天就這麽想我?迎出這麽遠的地方,說吧,你想要什麽還是想要幹什麽?”,巴托對外狠辣非常,對自己人卻挺好的。倒不是他真的就是這樣一個人,而是他看過太多背後捅刀子的案例,深知牢牢的籠絡住手下,給他們最好的待遇,不讓他們生出二心的重要性。
可接下來,那人說的話,讓巴托久久沒有合攏嘴!
肯特死了,普爾士失蹤了,現在城裡亂成一團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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