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了啊,快手有沒有?還有一更,說到做到的男人最man。 ==========
怎麽回事?
不同的場合,不同的人,都在同一時間說著同一句話,“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烈焰玫瑰傭兵團的團長是一個看上去很娘氣的男人,叫庫伯,據說祖上曾經是貴族,後來因為站錯隊被清理出了貴族的隊伍,成為一個普通的家族。失去了榮耀和地位之後庫伯的家族很快就衰落了,對於這種擁有著一定可觀利益,又沒有能力自我保護的家族,往往都是各個勢力眼中的肥肉。
庫伯僥幸死裡逃生,從那之後他就開始棄文從武,認真刻苦的修煉武技,居然還真讓他搞出一點名堂,認證了四級劍士,離六級封號劍師也不是很遠。年輕人橫遭巨變,心態悄然之間發生了變化,這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團長,手段狠辣之極,通過之前在家中學到的一些手段,逃到奧爾特倫堡之後很快就籠絡到一群亡命徒為他賣命。
有能力,有手段,夠黑夠狠,這是奧爾特倫堡這座城市出頭的必備條件之一。
幾名手下提著武器闖進他的房子裡的時候,他的手就按在了劍柄上,身體微側,做出了防守反擊的姿態。微微眯起的眼睛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能看見那不變微笑著的臉。他一掃闖進來的幾人,輕聲慢語的問道:“怎麽了?這麽慌慌張張的,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想要造反呢!”
那幾人頓時一哆嗦,立刻還劍入鞘,庫伯才不動聲色的放松了心神,但是他握住了劍柄的手,卻沒有絲毫的動搖。
“老大,賭場被人搶了!”
庫伯一怔,立刻反應過來,“怎麽回事?”,他追問道:“那邊安排了少說十幾個好手,是誰怎麽大的膽子,敢搶我們的東西?是不是東城區那幾個小幫派?”
這句話並非無的放矢,胡特死後留下的地盤已經戰火四起,數個小幫派早就打出狗腦子了。以前有胡特壓著,他們就像是在黑暗中絕望著卻等不到光明的野獸,只能屈服在胡特的淫【】威之下。胡特一死,他們立刻就迎來了曙光,這種大規模的勢力變動,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才會有一次,抓不住這次機會,就意味著只能如以前一樣生活在下水道裡慢慢消磨一生。
來人紛紛開口,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說了一遍,亂糟糟的讓人摸不著頭腦。好在庫伯比一般人聰明,不然也混不到今天這一步,他摸了摸光潔的下巴,來回走了幾步之後,重新坐下,“告訴兄弟們,不要亂來,都給我老老實實的不準出去。”
幾人一愣,有人問道:“老大,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嗎?誰都知道那個賭場裡面我們的份子最多,要是現在不動手,那以後他們豈不是要爬到我們的頭上去了?”
這些幫派勢力除了對金錢的渴望之外,混的也就是一個面子,說好聽點叫做地位。這個體面的維持不僅需要資金,還需要武力。人們往往畏懼那些不敗的神話,甚至連違逆的念頭都不敢有。但是當有人挑戰了,並且沒有得到更壞的下場時,就會讓人們那顆蠢蠢欲動的心開始跳動起來。
今天這件事,如果烈焰玫瑰沒有拿出一個能震懾人心的處理方案,可能要不了幾天就會有人拿他們不當一回事,暗地中也會有謠言,認為他們軟了,不再是不可戰勝的,從而導致一些急著想要上位的人摩拳擦掌,籌謀對他們下手。
庫伯微笑著搖搖頭,一如既往一樣保持著一個貴族應有的風度,
從來不把焦急和慌張掛在臉上。他慢條斯理的解釋道:“新來的城主是一個很特別的人,他手腕厲害著呢。要不是薩爾科莫會長出手,巴托和庫瑪現在差不多都已經是死人了。現在賭場鬧出這麽大的事情,我們就更不能出頭。賭場裡不是還有別人的份子麽?我們不動手,他們自然會動手。” 庫伯看的很清楚,他在奧爾特倫堡不是實力最強的傭兵團,但他自認是最聰明的團長。新來的城主雷恩顯然不是一個凡角,一舉一動都有深意。胡特是怎麽死的?萊斯是怎麽死的?庫伯可不認為自己的實力能超過之前的這兩位大人物。他們都被新來的城主不動一兵一卒的玩死了,他這小胳膊小腿登台,豈不是死的更快?
更何況,他隱約覺察到今天的事情不可就這麽簡單!
前幾天城主才遭遇到刺殺,今天賭場就亂了,要說裡面沒有一點聯系,他情願把眼珠子摳出來再吃下去。
“好了,都給我老實的呆著,誰要是敢亂來……”,他冷笑著哼哼了兩聲,“我可不會心軟。一個人死,總比整個傭兵團陪葬要好。”
“聽懂了嗎?”
幾名手下你看我,我看你,說實話,沒聽懂。不過一直以來對團長大人英明神武的敬佩和畏懼,讓他們選擇聽懂了。很簡單不是?就是壓住下面人,不給他們上街,這還不簡單?
幾人紛紛離開之後,庫伯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嘿嘿的陰笑起來。他相信,這絕對是一個局,不知道這次誰會落下去,恐怕這次就沒有薩爾科莫這樣的人出來攪局,這座城市怕是又要空曠一點了。
正在享受每人的肯特接到普爾士的消息之後頓時就怒了,來了個什麽黃金貴族已經折騰的他夠嗆,當著他的面斬了他幾個手下的腦袋,城防軍中已經有了一些不一樣的苗頭。這個世界就是這麽現實,以前肯特說一不二,沒有人敢挑戰他的權威。當他給雷恩啪啪的打臉之後,那些曾經不安分的人再次變得不安分起來。
他們也不想想,沒有了自己,他們憑什麽吃香的喝辣的?
現在倒好,幾個賤民居然都趕在太歲頭上動土,這簡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急吼吼的想要找死啊。不拿這些人的腦袋來震懾一些宵小,他這幾年官就是白做了。其實就算沒有這回事,他也打算找點事出來,殺幾個人,讓手底下那些開始活蹦亂跳的人明白,他還是那個肯特,說一不二的肯特。
再者,城中的賭場、技術服務中心都有他的份子,不管是為了自己的體面,還是為了自己的口袋,他都必須站出來讓人知道,這座城市中,他肯特還是一個角!
他點了兩名手下,三個人騎著快馬就出了城防軍的營地。那邊已經有人在現場,他沒有必要帶太多的人,那樣會讓人恥笑他的膽小。他不是一個膽小的人,他可是面對黃金貴族都敢下殺手的人!
街面上的人本來就不多,加上馬蹄聲大作,行人早就避讓到一邊。這個時候真被撞了,那也就撞了,連賠償都不一定敢要。
三匹快馬的速度極快,肯特對士兵吝嗇苛責,但是對這些戰馬卻毫不吝嗇,他也有一點小聰明,不管是進攻還是逃跑,一匹好馬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眼看著就要到街角轉彎的地方,肯特用巧力拉拽韁繩,讓屁股下面這種只知道向前跑的動物緩緩轉彎,就在他即將轉彎的瞬間,一輛載著許多木頭的板車飛快的從巷子裡被推了出來。肯特心中又急又怒,一邊叫罵一邊用力勒拽韁繩。
人跑快了都不能一下子刹住,更何況是跑的更快的馬?
來不及躲閃之下,三匹馬前後撞在了板車上,被高高拋起的肯特心裡都在打顫,他連調轉身體都做不到,轟的一聲摔在地面上,整個人彈了彈,歪倒在一邊爬不起來。周圍的行人頓時大驚失色,一瞬間跑的乾乾淨淨,誰都不想成為倒霉蛋,被一泡歪尿(讀:sui)撒在自己身上。
動了動手指,很疼,肯特五官都擠在了一起,眼淚撲簌簌的下來了。 另外兩個手下也不好過,躺在一邊呻吟。他正準備呼喊周圍的商家來扶他起來時,周邊閃過一個人影,兩個巴掌大的死狗丟到了他的懷裡。他能感覺到那死狗還沒有完全的死透,粉色的鮮血順著他領子的縫隙流入了他的脖子裡,一股子腥氣撲面而來。
心裡連罵了幾句髒話,賭咒發誓一定要查出是誰丟的死狗,然後把那個人變成死狗。
就在他的腦筋還處在拐彎時,遠處一陣瘋狂的狗叫漸行漸近。他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煞白無比。用力的偏過頭,幾隻身上長瘡,禿了毛的野狗瞪著綠油油的眼睛瘋狂的跑了過來。
肯特不知道這些狗此時此刻是什麽心情,但是他從這些狗的眼睛裡,看見了仇恨!
他一言不發,極力控制著心中的恐懼,自己安慰自己,卻改變不了任何現實。
滾熱帶著一些毛刺的舌頭舔在了他的臉上,臭不可聞,那些狗都在舔他臉上,下巴上,脖子上的鮮血,還有舔那兩隻剛死的小狗。這些狗的眼神似乎變得極其人性化,從震驚、悲憤直到充滿了殺氣。那高高卷起的嘴唇下泛黃的狗牙閃著寒光,肯特哆嗦了一下,如同吹響了號角。一隻大狗直接咬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感覺到自己的脖子都要斷了。
呼吸越來越困難,臉色越發青灰。他用力掙扎起來,可越是用力,狗咬的越緊。其他的狗紛紛撕咬他的身體,他似乎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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