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該死東西
隨著時間慢慢推進。更多的板甲、箭簇運進了這滄北派。
祝振國也是對這滄北十八斬練習得越來越純熟,即便是幾個伴當也是進步不凡。武藝本就成就不凡的人,練習一個姓的技法顯然就比新手省事不少倍。
“才子,聽說你的十八斬練得很好,敢不敢與我再比試一次?”朱雯最近經常來找這祝振國,心中對祝振國的好奇也是越來越多。兩人的關系也是稍微熟悉了不少。
“嘿嘿……師叔,女子習武終究還是不行。”祝振國調笑著叫這少女師叔,也是覺得好玩。不過這說的話也是實在,若是在那種有什麽內力縱橫世界,女人習武也就沒什麽不一樣。卻是在這大華的世界,武力跟女人終究還是扯不上多少關系。即便是技藝習練得再純熟,終究是力氣上差了太多。
“你……你看不起我,我便要你知道厲害。”朱雯哪裡能受得了祝振國的輕慢。說完就長刀出鞘了。
脫了重甲的祝振國,哪裡會是朱雯一個女子能比的,便是長刀都不出鞘,只是稍微捏緊了一下刀柄。
少女見祝振國這無所謂的態度,惱羞成怒,長刀就飛來了。
祝振國帶鞘的長刀輕輕一番,卻是¢↗長¢↗風¢↗文¢↗學,ww∨w.cf♀wx.n∷et沒有出全力,即便沒有出全力,速度卻不是上次著重甲的時候能比的。輕松便擋住了少女的長刀。
少女一招一招來攻,祝振國單手持刀,也站著不動,長刀上下翻飛,輕松擋住了少女的進攻。
倒不是這少女的武藝不精,實在是力道小了些,力道小,自然速度也快不了。若是換個壯漢有這樣的武藝來鬥,祝振國哪裡還能這樣輕松,只怕是要全力以赴了。
少女朱雯越打心中越怒,最後卻是壓根也不用什麽招式,直接整個人帶著刀撞了過來。
祝振國依舊提刀去擋,卻是沒有想到這少女壓根就沒有按常理來攻,而是整個人一起撞了過來。身體直接撞到了祝振國沒有出鞘的長刀上,長刀也是被撞到一邊。
若是祝振國的長刀是出鞘的,這一撞,祝振國倒是沒有什麽事情,這少女卻是自己奔向了刀鋒,只怕此時已經屍首分隔了。
這少女一頭撞到祝振國身上,正撞到祝振國胸口之上。祝振國也是被撞得連連後退,差點就沒有站穩倒地了。
朱雯也是經這大力撞擊,身形哪裡還站得穩,直往一邊倒去。
祝振國剛一站定,也是眼疾手快,伸手一撈,卻是把這朱雯一把抱在了懷中。
兩人搖擺兩下,站穩了身體。此時朱雯被祝振國抱在懷中,兩人這樣的動作真正是極為尷尬。
便是旁邊許多在練習刀法的莊漢以及過來串門的滄北派弟子,眼神全部聚集過來了。
少女反應過來,連忙抬手一推祝振國的胸膛,與祝振國分開了。卻是兩個臉蛋通紅起來。
“該死的東西。”這朱雯此時也是極為尷尬,留下了一句這話,轉身就跑出了這偏院。
“嘿嘿……”祝振國看著這少女飛奔出去的背影,也是尷尬一笑,再左右看看院子裡的其他人,轉頭也進了屋裡去。
又過得不少日,這中京來的祝家莊漢們終於是到了。定製的板甲也是送來了,還多訂了些馬甲,雖然不多,也有十來套。新的箭簇也是安裝上了箭杆,每一個人的箭袋也是被塞得滿滿當當。
一百多匹健馬安上了馬鞍,固定好了箭袋,弓袋。所有人整裝上馬,即便是歐陽文峰這個書生也是重甲在身,就連那一直只是做著雜事的呂二也把重甲穿在了身上。
隊伍慢慢出發了,沿著官道往河間城裡進發。隊伍頭前還有一面巨大的旗子,上面寫著五個大字:刑部緝事廠。
大旗後面跟著十來騎,卻是馬匹也被披上了鐵甲。後面也跟著九十多重甲鐵騎。
在河間城外八十裡的一座小山後面,聚集了兩百多人,旁邊還有三四十匹草原健馬。這些人各個都是江湖人物打扮,帶著武器大多是刀,也有一些奇形怪狀的武器。
這兩百多人大多都在一處山坡上坐著,唯有七八個人在一邊站著說些什麽事情。
“大哥,此番大人吩咐我們的事情實在是……”一個黑臉漢子說道。
“老黑,住口,這麽多年過來,你還不知道我等的處境?此事不由我等多想了,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不做?這河間城我們還回得去嗎?你那兒子還想讀書進學嗎?”這被稱為大哥的人言語嚴厲道。
“大哥,我知你說的這些,這番的事情與原來不同,殺京官不算什麽,卻是這祝振國這般好殺的?大哥你是沒看到,官道之上可不是幾個文人兵丁,是一百多號重甲騎士,這……”黑臉黑子之前被派去打聽消息,看到的景象實在是讓他震驚。
“老黑,不管你看到的如何場面,我們卻不是去打仗的,只要殺一人即可,殺完就走,至於其他人,拖住即可,敵明我暗,必然要一擊成功。”這漢子倒是心思縝密,膽氣也是不凡,也是知道事情的本質,目標只有一人,兩百多人隻殺一人,即便填上不少人命,想來也是能成的。
這被黑臉漢子叫做大哥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團幫的老大李達,也是那帶著一幫混混發展成現在獨佔河間城的領頭之人。
“大哥,此番與之前實在不同啊,大哥……我心中實在是覺得哪裡不妥。”這老黑也是做多了殺人放火的事情,卻是在林子裡躲著遠遠看到祝振國的馬隊,心中便沒有了與之拚命的心思了。
“老黑,我心中自有打算,此番不硬拚,只是智鬥。再說南方來的兵丁,有幾個會耍刀的,即便是邊鎮的官兵也沒有幾個有本事的,此事必然功成。不必多言。”李達也是心中有信心,一來自己有縝密的計劃打算,二來也是與他話中一樣,心中真沒有把南方來的漢子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