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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轉的挪威森林》黑暗森林的遐想
  我並沒有急於給靜銘回信,在圖書館呆了幾天,看了一些關於RB的書藉。最著名的自然是那本美國人為二戰而寫的《菊與刀》,很好的性格分裂又在無形中得到一個最大的統一也許這就是RB最大的特色吧。期間又上了幾次通信方面的課程,課本上大把大把的電路圖實在讓人眩暈,不過教員似乎也不怎麽要求,於是一本書下來幾乎沒有幾處可以讀得懂了,不過我也感覺這的確是一個奇跡。  明天又是星期三,晚上我拿出上次向晴給我的那個電話便箋紙,按照上面的號碼給她打了一個電話,話筒裡面傳來的聲音很嘈雜,好像是在酒吧之類的地方。我說“我是喬宇,明天的課你能來嗎?”我的聲音很大,怕她聽不清楚,寢室裡面都一個個驚訝的看著我,其中一個說道“起火啦,這麽大聲。”我無語。那邊傳來了歇斯裡底的回答“是下午嗎?好的,我會過去的。”然後電話掛了。

  第二天下午我早早的去了教室,剛進門口就發現向晴已經坐在上次那個位置向我揮手了。我把書包放下坐在她旁邊,舒了一口氣準備轉過頭開始和她說話,她卻先開口了

  “怎麽來這麽早啊?”

  “在寢室裡坐著也是無聊就先過來了!”我隨意答道。

  “這不是你說話的風格啊,是真話嗎?”她說道

  “你怎麽知道我是什麽說話風格呢”我有點驚訝

  她說“比如,你應該說我早點來是想早點過來等你過來的,那樣可能會顯得比較真實一點。”

  “好吧,老實說我今天來得稍早了一點的確是想早點過來見你,但這並不是一個需要探討得問題,對吧!”

  我沒有繼續說下去,人有時候不能給他太多的路走,每個人的道路都應改由自己開拓。

  教授終於過來了,手裡面還帶了一張光碟,好像是音樂CD。他並沒有提及上次沒來上課的理由,而是直接開始講戰爭中的人文精神,他講了西班牙戰爭,描述了成千上萬的知識分子前往西班牙進行反法西斯戰爭的情形,又說道拜倫“本國既沒有自由可爭取,為鄰國的自由戰鬥!去關心希臘、羅馬的榮譽”,他的學識顯然很淵博,課堂的注意力已經全部集中到他的身上,向晴聽得很認真,但顯得有一點誇張,眼睛瞪得很大,嘴唇微張著。隨後他開始講肖斯塔科維奇,講了列寧格勒戰役,講了肖斯塔科維奇的第七交響樂,他說“當肖斯塔科維奇作出第七交響曲,並在戰火中演奏,樂曲傳遍列寧格勒的每一個角落,在饑餓中在寒冷中苦苦掙扎戰鬥的蘇聯人民激動得熱淚盈框,雖然在樂曲得章節中出現了十一處連續的小鼓點,就像是德國法西斯的催命鼓一樣陰森而寒冷,但是更多的人覺得那就是勝利進軍的號角……”

  教授已經把CD放進了多媒體,那種鬼子進村的鼓點應聲而起,隨後是舒緩又是激昂。我一側頭卻發現向晴的眼角似乎在閃爍著淚花,這難道是音樂的力量?我的思想在這種課堂上是處於一種停滯狀態的。

  下課後,我向教授借了他的那張《列寧格勒交響曲》的CD碟並許諾下次上課時一定帶來還給他。然後回座位拿書包,向晴還坐在位置上沒有動,我說“還準備在這教室聽下一堂課嗎,下午已經沒有課了。”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說“我在等你呢!”

  “那好吧,走人!”

  “今天的課你聽得好認真啊,眼睛都沒怎麽眨幾下,教授講的很好嗎?”

  “好與不好你自己應該可以聽出來啊?”我有一點不解

  “哦!不是的,

我隻是想聽一下你自己的看法!”她表示  我為自己剛才的唐突感到意外,我忙解釋道“可能是剛才陷入太深了”

  “是剛才教授的課嗎?”她問到。

  我想了一下,“應該說絕大部分不是吧,我上這種課有一段時間很投入,但是卻經常性的想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有時候很遠,比如通信課上我可能因為一個電子元器件聯想到一個偏遠的小山村!”

  “是嗎?那你剛才想到了什麽呢,聽音樂的時候!”

  “可能是想到了一些東西,比如拜倫,比如肖斯塔科維奇的樣子,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樣子,但是這種聯想就像是宗教一樣,我只看到了我自己,我隻能聯想到自己拿起槍來的樣子,其中一個敵人用子彈射穿了我的胸膛!”

  她似乎相信了,我卻依舊在思考自己的刻薄,這樣一種刻薄是不是也在拜倫,也在畢加索和肖斯塔科維奇身上存在過呢。我不願意再想下去了。

  我和向晴走出了教學樓,門外初秋的陽光驅走了教學樓內的陰霾,我的眼睛也一下子亮了起來。在教室的時候並沒有在意今天向晴的穿著,走下台階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個身材高挑的女孩穿著一條淺白的牛仔短褲,上身是一件淡黃色的小背心。細嫩的皮膚在陽光的照耀下可以讓我清晰地看見細微的絨毛。她似乎感覺到我停了下來,回過頭來問我“怎麽不走了呢?”我聳了一下肩說“謝謝你!你今天很漂亮!”她笑了,每一個女人是不會拒絕別人對自己的讚美的。

  “上一個星期幹了些什麽?”她問道

  “沒有,隻是讀了一些書而已!”我不知道該如何來回答她的這樣一個提問,是不是要給她介紹一下這些書的內容呢,可自己似乎隻有一個籠統的概念,具體的細節也是說不清楚的。於是也問了一個同樣沒有什麽意義的問題“你幹了一些什麽呢?”

  “我不太喜歡讀書,不像你,真的很羨慕你,可以如此靜下心來讀書,而我整天隻能像一個瘋丫頭一樣四處亂走!”

  “什麽叫做亂走呢?”

  “就是在這個社會上亂走啊,在大街上密密麻麻的人群中走過,去一些不知所雲的地方乾一些不知所雲的事情!”

  我不禁笑起來,她似乎很認真地跟我講“我隻有聽說過畢加索,至於拜倫和肖斯塔科維奇在我的書本中間沒有出現過,你說我這樣的人肯定是整天在社會上亂走的?”我有些詫異,不知道她為什麽說這樣一些話語。

  “這兩者並沒有什麽太大的關系啊!”但我沒有繼續說下去,每一個人都害怕別人直接或者間接的說自己無知,可實際很多情況下讓別人感覺到無知的人自己也同樣是無知的。知識就像是太陽,站在它下面的每一個人都應該是感覺到同樣的溫暖的。

  我們就像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樣,沿著操場旁的大道隨意的散步,各自的眼睛留意者自己感興趣的事務。塑膠草坪上運動的學生並不是太多,幾個穿著中國足球隊隊服的在一旁的球門附近練習射門,兩個穿著運動短裝的女生在紅色的塑膠跑道上跑步,還有一位戴著眼睛教授模樣的人在那裡競走。操場綠色的鐵欄杆在我的眼前做著相對運動,視線一次次的被割斷,我下意識的放慢的腳步,但是卻早已想到了火車,紅色的車廂,厚重的透明的玻璃隔絕這個世界,車站急速的倒退,人群就像是穿越了時空消失在有節奏的抖動中。我的胸口似乎有一種暴烈的感覺,雙手緊緊的握住了欄杆的兩根鐵棍。

  “怎麽啦?”

  我知道那隻是一種幻想,可那樣一種感覺就像是囚車上的死刑犯,我可以撕心裂肺的哭喊,可我卻似乎永遠也砸不開那厚重的玻璃窗,更沒有辦法讓疾馳的列車停下來,是的,永遠也沒有辦法停下來,因為那是駛向死亡的專列。

  在幻覺中蘇醒過來,我揮了揮手,說“沒有事的,隻是自己的思緒有時候刹不住車,也不知道在胡想一些什麽,你剛才在想什麽呢,就在和我一起步行的這幾分鍾裡?”

  “沒有想什麽啊,我看見一個穿深藍色裙子的女孩從我們身旁經過,那種藍就像是大海中央的海水一樣,湛藍湛藍的,很漂亮!我的大腦就隻有想到這些啊。”

  我晃了晃腦袋,看了一下時間,正好是五點鍾,吃飯自然還早。“你羽毛球打得怎麽樣?我們不如去打一個小時羽毛球吧!”我突然有一種想運動得衝動,可女孩子大多隻是打打羽毛球和乒乓球罷了,於是我問她。

  “是一個很不錯得主意,不過我羽毛球打得不怎麽樣,就當去給你當陪練好了!”她答應了。

  我讓她等我五分鍾,很快衝回寢室,拿了羽毛球拍和她在通往羽毛球場的路口會合。我很期待一個高強度的運動,希望借肉體的勞累來驅除那些揮之不去的無用的聯想。她看來是那種經常不運動的女孩,跑動很慢,於是我的大量跑動成為了一種自相情願的嗜好。

  分別是在吃過晚飯後,我一個人帶著羽毛球拍回到寢室。其中一位室友“釣魚兄”似乎很興奮,一問才得知他今天晚上要去酒吧和網友見面,另外一位老兄拍了這位室友的肩膀一下“喂!你小子今晚別忘了帶套啊,記得提醒她下次一起帶個女伴過來,我也過去!”這位室友像喝醉了酒的醉漢一樣把手一揮,然後又像那些喜歡拍胸脯的小領導一樣挺著胸拍了兩下說“沒問題,隻要你願意去,肯定有你的份!”說完他走到我面前低下頭斜著眼睛對我說“喬宇,你要不要,你要我也可以給你預定一個啊!”我笑了一下,看著他哼著小曲出了寢室。

  這是一個無聊的九月,在我二十歲的歲月裡,我不知道來如何定義這樣一個唯一的歲月。在寢室睡覺,在食堂吃飯,在教室上課,在圖書館看書,一切自然而然。可我卻想到了森林,一片茫茫沒有邊界的林海,茂密的樹木在自然的法則中競相向天空伸展,它們在追尋陽光,它們在追尋空間。它們是如此的茂密,以至於它們隻能各自扭曲著自己的身體向上拓展。不留空隙的樹葉找到陽光,落下的樹葉和枯萎的“淘汰者”在下面慢慢的腐爛,濃黑的腐汁就像催化劑一樣加速著這種分解。在刺鼻的惡臭中昆蟲們有了它們歡樂的天地。天空急速的旋轉,整片林海似乎跌落到了這個漩渦之中,但是大地沒有,大地上面厚厚的落葉和枯枝繼續在那裡腐化。 而我一個人卻不知道在這個林海的什麽位置,濃密的樹葉讓我只見到到零散的陽光,我仰望卻見不到天空,一陣陣惡臭就像颶風掀起的海浪排山倒海般的向我湧來,夾雜著沒有方向感的蒼蠅和蚊子,腳下腐汁漸漸從厚厚的落葉叢中湧出來,我想跑,可是方向在哪裡呢?那一刻我渴望自己退化成一個猿人,那樣我可以爬上樹梢,那樣我可以打斷無知的枝葉,那樣我可以看到太陽,那樣我可以看到河流的方向和山脈的位置。可我還是一個人,不是猿人!

  期間靜銘打過一次電話過來,她等我的回信已經很久了,可是她也很明白,我在這種狀態是不可能寫出回信的。於是她轉而給我開始介紹起女孩來。她說那個女孩子叫做簡,非常文靜也非常可愛,更重要的是那是一個很有思想的女孩。靜銘說得並不是很清楚,她可能知道我希望找的女孩是一個獨立的就像一本書一樣的女孩,封面簡潔而又清新,裡面的每一句話語可以仰望到藍天的清澈也可以領略到海水的深邃。但我從不奢望會遇到這樣的女孩,而寧願去讀一本書。她還說簡其實已經認識我很久了,因為簡和她是相當好的朋友,而她似乎在某些時候提到過我。我不知道該如何來回答這樣一種“幫助”,因為此刻我的身邊的確沒有女孩。她最後告訴我說我是什麽也不用操心,簡很快就會給我寫一封信過來,讀了信以後我再怎麽作決定還不遲。看來這的確是一個不虧本的買賣,那我還說一些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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