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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騎士,為首的是一位鬢角有些花白的騎士。 他的身材雖然不如另兩名騎士魁梧壯實,但如長槍一樣站得筆挺,氣勢引而不發。他身著簡單的便衣,胸前印著騎士團的徽章。徽章呈盾形,頂端是城垛形狀的圖案,兩側以兩片棕櫚葉襯托,間的盾牌分為四格,分別是荊棘之心、雙頭黑鷹、金色鉤鐮和交叉劍錘四種圖案。
這名騎士走到主位坐了下來,其他兩名騎士分立左右。
眾人都停止了說話,一時間廳內陷入了沉寂當。
騎士的目光從在座的每一個人的臉一一掃過,被目光注視到的人心裡都生出一種心悸且無力抵禦的感覺。
目光最後落到樸昌繼處。樸昌繼也是嚇了一跳,心道厲害,不過心裡十分好,不知道要怎麽樣才能像他這樣將目光練得具有壓迫力,所以也沒有避開,似乎想要從這道目光看出什麽東西來。
其實在場的沃爾登、尼克爾斯、卓孚·巴斯特都曾經跟隨老卓孚見過這位騎士,也是夢羅克的執政官-曼寧,連扎羅和他也有幾面之緣。不過也許是無知者無畏,當時並沒有覺得他的眼神有多麽厲害。但是,自從曼寧單挑魔導機械的消息傳開之後,眾人心產生了深深的敬畏,連帶著面對他的眼神也躲躲閃閃。
曼寧臉閃過一絲異色,然後從樸昌繼處收回了目光,對身邊的一名騎士做了個手勢。
這名騎士打開了手的件夾,輕咳一聲後念道:“西區暴亂事件,截止到昨天統計結束。大小建築損毀計二十一處,其包括一座聖殿遺址。平民死亡人數五人,傷四十六人,其重傷兩人。”說完收起件夾,恢復肅立。
樸昌繼看向卓孚·巴斯特,發現他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可以說他和維基是這起事件的始作俑者,廷斯利某種意義來說還算是受害者。
而扎羅、尼科爾斯和“自由團體”的三個議員都是局外人,表情還算正常。於是樸昌繼極力把自己裝成局外人一樣,抬頭挺胸,希望沒人會注意到他的心虛。
“列位。”曼寧突然道:“我雖然是夢羅克的執政官,但夢羅克並不屬於我。夢羅克屬於王國,同時也是你們的家園,更是盜賊公會的根基。”
曼寧沉穩的聲音在大廳裡回響。
“扎伊德會長在的時候,
他是我的名譽顧問,也是我的好友。”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看向扎羅。
扎羅只是對曼寧微微頷首,便又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的桌面。
其他人都向他投去了夾雜著各種含義的目光。
樸昌繼知道曼寧口的扎伊德正是扎羅的父親,也曾是盜賊公會的會長,但從來沒有聽過扎羅提到這樣的隱情,於是他也望了過去。
“扎伊德會長本不願參與夢羅克的政務,但在我的請求下他答應協助我處理民間的事務。那幾年,我們合作得非常融洽,也非常默契。但是扎伊德會長死後,盜賊公會與我之間漸行漸遠。”曼寧繼續道:“此後,夢羅克的情況每況愈下,我承認,這其我負有很大一部分責任!起管理一個城市,我更擅長攻佔一個城市。但我認為,盜賊公會作為王國的榮譽團體,也應該承擔起相應的責任,協助我維持夢羅克的安定。”
“這幾年我一直在等,等待盜賊公會憑借自己的努力重新振興起來,發揮其應有的作用。但是……”曼寧看了下眾人,“盜賊公會非但沒有起色,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分裂,大大小小的勢力共有二十幾個之多,其竟然還演變出了幾夥沙盜!哼!”他冷哼了一聲,使得眾人心裡一震,“不知死活的東西!這些沙盜的首級我先收下了。至於盜賊公會……再給你們三年時間,如果還不能完成統一,由我來出手,用我的方式整編,我說到做到!”
這句話不啻於一個“怒雷強擊”落到眾人身邊,驚得他們面面相覷。
樸昌繼暗自怎舌,心裡再道一聲厲害。
“王國是有規定,外部勢力不得插手六大基礎公會的內部事務。但我還算不是什麽守規矩的人物。”曼寧淡然一笑。這話一出,大家立即想到他“血腥騎士”稱號的來由。
“我的耐性已經夠好的了。不過起等待,我更樂意動手,希望大家不要給我這個機會。請慢用!”說完他起身直接離席,留下神色各異的眾人。
樸昌繼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食物都還沒有桌主人走了,這下馬威也太狠了!不過,像是回應他的心情一樣,曼寧和兩名騎士的身影才消失,食物像流水一樣被端了來。
看著漸漸將桌子擺滿的各種豐盛的食物,大家完全失去了胃口。
哎……吃吧。樸昌繼取了一塊火腿肉放到自己的盤子裡。他今天幾乎一天沒有進食,而且原本還有傷在身。在這傷痛和饑餓交迫的情況下,再怎麽樣也不能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啊。
不過正當樸昌繼在眾目睽睽下,將火腿肉切成幾塊,叉起一塊想放進嘴裡的時候,腳步聲響起,一名騎士大步走了進來,沉聲道:“樸昌繼大人,曼寧大人有請!”
樸昌繼握叉的手僵在了半空,面容古怪的看向傳令的騎士,差點一口老血噴湧而出。
這……這絕對自己最糟糕的一次晚餐!樸昌繼忍痛放下刀叉,起身跟著騎士去了。
離開大廳的時候,他回頭看了眼其他幾個埋頭不語的大盜賊,突然領悟了一個道理。這像課的時候和老師對視做眼神的交流,會被叫起來回答問題的幾率非常高一樣,自己不應該和曼寧對視。
看看這幾個家夥,一個個認罪態度良好的模樣,仿佛根本不需要嚴刑拷打會將自己的所有惡行全盤托出,而自己還敢裝作理直氣壯的模樣,這不是找死嗎?
說好的不驕不躁,說好的低調呢?
啊!多麽痛的領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