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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低調的殺手》18章 女人 不是你的名字
    夢中遊同學靜靜的聽著,一個傷心的故事,慢慢的降下了帷幕。

  端木少爺用一種近似審視的眼神看著夢同學,似乎在尋找某一些東西,然而,最後,他失望萬分:“三少,我沒有看見你臉上有表示開心的意思。”

  夢同學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組織一些比較適合應情對景的語言,估計最終還是失敗告終,所以他的表情開始彌漫著糾結。

  其實,他心裡面在開啟了震驚寰宇的國罵:我擦,你妹啊,你端木是不是曾經活在十九世紀初的巴黎,你的名字叫做阿爾芒,然後,你跟交際花瑪格麗特小姐發生了一段淒婉曲折的愛情故事,然後,感動了大作家小仲馬,然後,為你們寫下了一段愛情的傳奇?

  也許,他們的故事有所不同的是,阿爾芒作為上流社會的公子哥兒,他的家庭作為名門望族之中的貴族,自然絕對不能容忍與接受站在上流社會圈子的家族因為一個風塵女子被嘲笑被抹黑,故之,不遺余力地遏製他們的來往,甚至是采取了強硬的手段把阿爾芒軟禁,徹底切斷他們之間的交集。為生活所迫,瑪格麗特隻得重操舊業,繼續經營賣笑工作,最終患上絕症,落得個香消玉殞。

  兩者對比,一個女人是因為生活所迫,一個女人卻是因為生理需求的習慣!怎一看,似乎,為生活所迫的瑪格麗特好像應該比較高尚一點點。其實,本質上,都是可憐和可悲的。

  女人的需求,說來也許會遭人有些不適的吐槽,仿佛,女人對男人的忠誠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任何背叛了忠誠的女人,都應該承受道德的批判的。但是,請你在花一點點的時間,來了解她的實質性,然後再作置評,好像更為公平一些。女人的生理需求,可以比喻一個人的胃口,如果這個人的胃口,他的每頓本來是吃三大碗米飯的,忽然,被強迫每頓隻得吃一小匙米飯,饑餓,背叛等情緒與渴望,就會如同洪流滿溢的堤壩,只需要一絲兒的哪怕是微小到螻蟻破穴的機會,她們就會在瞬間找到了突破口,決堤衝泄。

  在充滿殘酷的現實面前,所謂的好女人,她們都深深懂得,男人的情話,往往跟謊話廢話價值相等的。

  一個聰明的女人,是不會牢記男人許下的諾言,因為,諾言,通常會把人傷害的最深,最後的最後,成為了埋葬愛情的喪鍾。

  尼采說:你去女人那裡嗎,請帶上鞭子。

  然而,女人,從來不是你的名字,就算是,你使用過她,也是不能夠代表你一生可以完全的擁有。更不可能通過硬性的手段壓迫,她就得終生依附於你。

  所謂的愛情,在某些時候,遭遇到某一些挑戰的時候,幾乎是比嬰兒還要脆弱,背叛,隻是其中一個選擇,僅此而已。

  假設,沒有迎接被背叛的準備,那就注定了,痛徹心扉,悲情結局。

  就如端木少爺這麽個樣子了,盡管他充滿期盼的希望別人相信他已經忘掉了那個曾經傷害了他的女人,相信他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非常有魄力的年輕俊彥,但是,他的靈魂深處,依然,難以淡忘,所以,他隻有被受傷折磨了。

  端木少爺沒看見夢同學開心的表情,感覺到一種深深的失敗,不由輕輕歎息:“三少,我端木白真那麽失敗麽,連說個傷心故事想讓朋友開心開心一下,都做不到了......”

  夢同學緩緩道:“忘了告訴你,我喜歡的是,聽別人說傷心的故事,而不是聽朋友說他傷心的故事。

”  端木白有些渾濁的眼神猛然一亮,盯著夢同學的臉,一字字道:“你說,我是你的朋友?”

  夢同學淡淡道:“你有意見?”

  “額――”

  端木白原本讓人恨不得憐惜一番的可憐表情好像一下子被他扔垃圾一般果斷而快捷的扔棄了,換上了一副似乎奸計得逞的老狐狸表情。

  夢同學忽然有一種被拉上賊船的悲傷和憂鬱,忍不住問道:“嗨,我說,端木,你不會把我賣了吧?瞧你開心的樣子,好像我被賣的價錢還不少,你正在嘩啦嘩啦的數算著呢?”

  端木白微微一笑,然後很義氣的道:“放心吧,就算是把你賣了,我也絕不會落下你那份子的。”

  夢同學居然也開心了起來:“這就好。”

  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酒鋪的老板夫婦,幾乎有把手上的算盤和酒壺砸端木白和夢同學一臉的衝動。你家大爺的,有見過奇葩的,還沒有見過如此奇葩的,兩個友人相聚,探討賣掉其中一人,被賣的人,居然興高采烈的樣子,你們在秀友誼的偉大麽,呸,趁早給滾個蛋!

  當然,他們還是深刻知道自己的位置的,明白,有些事情該搭理,有些事情絕對不是他們可以承擔搭理的後果的。故此,他們都聰明的選擇了屏蔽。

  兩壇酒幾乎完事,端木白的樣子,好像在某個時刻移情別戀了,直接做出了對桌子情深款款的愛戀之情,幾乎整張臉都親在桌面上。

  夢同學的樣子也不那麽好看,雖然腰身如忠誠的士兵站崗般堅持地挺立,但脖子上面的腦袋卻左搖右晃,好像靈感噴薄的詩人,正準備出品一篇絕世文章的激情衝刺。

  包廂門口光線一暗,走進幾個青衣漢子,他們很快擁簇在端木白的身旁,站的筆直,卻沒有動,畢恭畢敬的道:“少爺,我們回去吧。”

  端木白抬起臉,卻沒有看他們,而是對夢同學道:“三少,今天,估計我沒有空,明天,我會去‘悅回’酒樓。”

  夢同學點點頭。端木白站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吩咐:“給三少留一匹馬。”

  一個青衣漢子點頭:“是。”

  夢同學隨後叫老板結帳,老板笑著說,端木白的家人已經結過帳了。

  夢同學點點頭,走出店鋪,找到端木白家人留下的馬,搖搖晃晃爬上馬鞍,然後,搖搖晃晃隨意遊蕩。

  真的,夢同學是真的好隨意。因為,這個時分,他自己都搞不懂,自己應該去哪裡。馬兒得得,居然遊離官道之外,在一個三叉路口,它自然而然偏向了右邊的林間小道。

  十八章這是一片綠意無邊的竹林。

  竹林盡出,出現了一座古舊的庵。

  庵的名字:明月庵。

  夢同學還沒有認真打量這座庵應該具備什麽樣的特色,一陣巨大的倦意和酒意奔湧而上,致使他不得不歪著腦袋把身體伏在鞍上,眼皮逐漸加重,視線逐漸模糊了,模糊之中,依稀看到一個很清秀的年輕女尼拉住他的韁繩,夢同學以為是查酒駕的交警,擺擺手,道:“我身上沒有駕照,你把我拘留了吧,反正,我現在沒有想好去處。”

  女尼似乎微微一怔,然後,在他身旁輕輕的說話:“施主,前面是女庵,你不適合進去了。”

  夢同學感覺好困好困,說的也是啊,自從在夢家清醒過來之後,為了俞鈺的事情,他基本沒有真正的休息,而且,昨天白天乃至昨晚一夜,至今,基本沒有閉過一下眼睛,沒有因為疲勞過度精力透支而猝死,已經是一件值得殺雞還神的幸福了。

  他乾脆徹底閉上了眼睛,很無賴的揮揮手:“反正,我要睡覺了,你隨便把我扔哪裡就算哪裡罷了。”

  女尼呆呆的,感覺從來沒有遇到如此類似的突發事件,被整了個措手不及,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置。沉默了一會兒,女尼輕輕咬了咬很好看的嘴唇片兒,輕輕歎息道:“好吧,既然施主如此疲倦,你就在此地的馬兒上面歇息吧,貧尼陪你。”夢同學沒有去研究女尼語言之中無意的曖昧,也沒有回答她的任何問題,,眼皮一垂,睡著了。

  女尼怔怔的看著這個遊魂一般出現的男人,看著他臉上那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忽然,原本古井無波的心窩,猝不及防地湧上一陣陣酸澀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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