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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低調的殺手》178章 美女老總
  美女老總蒙面女子不得不承認,能喝,果真是一項交際應酬場上不可或缺的必殺技。

  不過,她以審視的眼光看著青年,充滿著懷疑道:“你說你能喝是吧,可是,事實上,我看見的卻是你醉的爛泥一般躺在床上,而你的酒囊裡面起碼還剩下一小半酒,按照你那個酒囊只能夠裝三斤酒來推算,也就是說,你僅僅喝了二斤多點酒而已,就把你整成那樣了,這個‘能’子,卻是有待推敲的,因為,在苗家,隨隨便便喝上幾斤酒而不醉的,大有人在,所以,這一點,並不能成為我招聘你的理由。還有其他技術比較出眾麽?”

  青年抬起頭,盯著她蒙面紗巾看,蒙面女子似乎感到一股熱辣辣的眼光穿透了紗巾,熱力迅速在她嬌臉散發著,她忍不住把身子往後所退一些,有些著惱道:“怎麽的,想耍流氓了是不是呢?”

  “額,咳咳,”青年尷尬的乾笑兩聲,“耍流氓,不是,我已經戒了,你放心就是。我只是想問你一個很原則的問題。”蒙面女子道:“說。”

  青年道:“你美嗎?記住啊,請務必老實回答。”

  蒙面女子微微一愕,道:“為什麽要問這個問題?”

  青年道:“這跟我的職業有極大相關,所以,請你實話回答。”

  蒙面女子似乎微微笑了笑,道:“這麽說吧,你都說我是一個大老板了,那麽,我這樣跟你說,如果我不蒙著臉,我這老板的指令可能根本無法傳遞下去,更無法讓人執行下去,你知道何故?”

  青年道:“是因為,下屬們往往在執行你的命令之前,會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你的美貌,然後,他們發自由心的抗拒,以為漂亮的女人她的心地一般比較軟弱,就算違反了,也不打緊的。”

  蒙面女子微微點頭,道:“我不願也不想看見別人對我的決策產生任何質疑。”

  青年輕輕歎息道:“做老板不容易,做美女老板更不容易。”

  蒙面女子道:“好了,不知我這樣回答,你滿意不?”

  青年道:“還算可以吧。”

  蒙面女子道:“那麽,你是不是可以說說這跟你職業的關系呢?”

  青年道:“是這樣子的,既然你是個美女,那便好辦多了,要不,剛才你跟我保證說絕不扔我的酒囊,否則,願意作陪,我那時的心情是七上八下忐忑難安的,你想啊,如果讓個不招人待見的女子陪伴在身邊,說什麽,那感覺也讓人不太好受的......”

  “喂喂喂,打住打住,”蒙面女子立刻抗議了,“是賠償的賠,而不是陪伴的陪。”

  青年冷笑一聲,道:“虧你還是美女大老板呢,這邊嘴巴剛剛說了保證、承諾,那邊便隨後一一推翻自己的所有保證和承諾,你想,你如此沒有責任之心,推已及人,你還有什麽資格不滿下屬不履行不遵循你的命令執行呢?”

  “這個,這個,好像不是這樣子的是吧?”

  被繞了一圈,蒙面女子感覺有些蒙圈了,既感覺青年的話不無道理,卻又似乎感覺哪裡有些兒不妥,至於哪裡不妥呢,應該還是賠字和陪字的差異吧。唉,漢文化果然是博大精深啊,一字之差,意義差別卻如斯之大,本是賠物的,現在,卻賠上了人!

  看來,該更加深入的研究漢文化,否則,不知何時,被他賣了,還傻呼呼幫他數錢呢!

  啊,我呸!

  蒙面女子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臉蛋很熱,應該紅撲撲的吧,

幸好為紗巾掩蓋,不致出糗的尷尬。  她暗暗罵自己,自己都在胡亂想些什麽呢,昔日的冰人風范呢,昔日的冷若冰霜呢,昔日面對男子的厭惡和不耐呢,怎麽都扔到哪裡去了?

  她忽然感到非常的吃驚,自己不是一向都沒有跟誰交談如此時長嗎,怎麽跟這個青年交談那麽久了,卻沒有一絲兒的不耐和厭倦呢?

  莫非,只是因為,青年是帥哥一枚?

  可是,苗家之中,相貌堂堂有之,英俊瀟灑有之,自己卻從來沒有對誰假以辭色哪?

  今夜,我到底怎麽了,莫非,我病了麽?她忍不住眼光下移,一點一點的審視,嗯,觀察著自己的身體。

  這一刻,她幾乎忘掉對面咫尺還有一個男子,她下移的目光無意之中充當了向導的作用,青年的目光順著她下移,嗯,那豐滿的小山包應該非常不錯的,那恰到好處的苗條身材完全詮釋著一個健康而美好的身姿......

  然後,蒙面女子霍然抬頭,對面的青年雖然也極快的抬頭,但其中由於主動和被動原因所產生的時間差異,總是不經意留下了絲絲痕跡,倉促而慌亂的痕跡。

  蒙面女子居然沒有惱怒,這一點,連她自己都感到匪夷所思,如果是往常,一個男子膽敢如此看著她,早被她毒死了。

  莫非,這便是傳說之中的帥哥效應?

  蒙面女子甩了甩頭,似乎試圖甩掉腦袋中亂七八糟的念頭。

  當她再次定神下來的時候,卻見青年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她忍不住要發作,但是,似乎冥冥之中,自有一股未知力量,強行的桎梏了她的衝動,讓她為之屈服。

  她忍不住輕輕一歎,喃喃自語道:“或許,這是命罷。”

  青年道:“什麽命不命的,我只不過說,以後,我就是你的私人保鏢了,即便是你把紗巾取之下來,也不必發愁,誰敢對你的命令陽奉陰違,我就揍他一頓。瞧你,說的那麽的勉強,好像我不能勝任那般。”

  蒙面女子一愣,然後,吃吃道:“你,你的意思,你要當我的保鏢,而不是......”

  青年正經八百道:“當然是保鏢啊,我不是早說了麽,我是應聘而來的嗎?莫非,你還要我做更多的事情,嗯,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不僅增加了工作量,而且也超出了工作范圍,不得不說,那是要加工錢的。”

  “加工錢?”蒙面女子忽然一笑,柔柔的,“沒問題。”

  青年很認真的道:“如此說來,我通過面試,被錄用了?”

  “面試?”蒙面女子似乎初次聽見這個詞匯,不由暗喜,跟這個漢人在一起,肯定可以學習到更多漢文化,點點頭,道:“是的,你被錄用了。”

  青年跳下床,道:“好了,老總,我就不打攪了,你睡吧。”

  蒙面女子瞥了床上那個枕頭邊兒那一灘酒後嘴角留下的罪證,歎了口氣,道:“依你看,我還可以睡麽?”

  “額——”青年一臉尷尬,幾乎是抱頭鼠竄跑出去的。

  蒙面女子似乎想笑,卻極力忍耐,結果在實在忍耐不住了,鼻子重重哼了哼,然後開口道:“我都是你老總了,老總卻不知下屬的名字或稱呼,你覺得妥當麽?”

  門外沉寂了一陣,然後,傳來青年的聲音:“夢。”

  “夢?只有一個字?”

  “當人生境遇經歷起伏無常最終千帆過盡,走向平淡之時,一切之一切,便宛若夢幻泡影。故此,我的名字叫做夢,你也可以視作我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人。”

  “夢——”蒙面女子輕輕道,“或許,人生如夢,哪怕夢裡曾經多少故事的發生,最後,夢醒時分,還是回歸平淡......夢,我的名字叫做崔羅莎。”

  “哦,知道了。”

  “你沒有吃驚和意外?”

  “我不都說了,我為了這份工作,打探了好幾天,如果不知道你,我找你幹嘛?”

  “真是這麽簡單麽?”

  “要不然,你以為有多複雜?”

  “夢,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麽?”

  “崔總請講。”

  “我明天一早就要走了,你自然也得跟隨在我的是吧?”

  “是。”

  “我想,我希望你可以把你的面容稍作修飾一下,你看......”

  “我長的難看?”

  “噢不,恰恰相反了,就是太俊了。”

  “那不更好,老總身邊的有個帥氣的人,起碼檔次都提升了不是?”

  “唉,好是好,就是怕你委屈啦。”

  “不要緊,我早已被羨慕嫉妒恨習慣了。”

  “可是,可是,我不能——”

  “呵呵,就算被人恥笑我這個小白臉吃軟飯而已,那豈不正好說明了你的能力超強?”

  “可是,我,我怕我不能忍受......“

  “你不能忍受......”

  “嗯......”

  窗外之人沒有回應了,因為,他忽然似乎明白了些什麽東西,而那些東西,卻是他不太願意觸碰的。

  蒙面女子也沒有說話了。

  油燈忽的一聲枯滅。

  屋子漆黑一片。

  月華似水,窗紙灰白,一個頎長的身影,宛如投影一般映在窗紙之上。

  蒙面女子看著窗紙上的影子,呆呆的,仿佛癡了。

  沉默。

  沉默之中,一窗之隔,一個站在窗外,一個坐在窗裡。

  兩人都似乎默契了起來,仿佛準備打一場持久的攻堅戰。

  寂寥的夜,漫長的夜,只因有了你,沒有了枯燥。

  不知何時,崔羅莎心頭忽然生起詩的欲望,而這種奇異的感覺,恰恰觸碰到了她靈魂深處的一角軟肋,讓她心頭一陣酸澀。

  她抬起手腕拭去眼角的水痕,默默的站起來,默默的走出屋子,默默的走出胡同。

  叫做夢的青年仿佛一個影子一般,默默的隨在她身後。

  西斜的月光,把兩道影子拉長,時聚時分。

  終於,夢低低聲道:“我聽你的就是。”

  崔羅莎腳步微微一凝,然後繼續往前走去,但步伐明顯因為心情好轉而輕快了起來了。

  他們一前一後走出胡同,胡同口處停著一輛配套了一名老司機的封閉式馬車。

  老司機看了走在後頭的夢一眼,鷹隼般的眼睛極快掠過一絲異彩,卻也沒有多言語,跳下駕駛室,拉開車門。

  崔羅莎沒動,只是淡淡道:“羅老爹,你給他的臉收拾一下。”

  老司機點點頭,看著夢,向車廂裡面指了指,顯然是要夢上去。

  夢摸著臉龐遲疑著,忍不住道:“不要動刀子好不好,據我所知,曾經有個女子整容時候,臉部血管被切開了,血都飆射上了天花板,結果發生了美女香消玉殞的整容事件。我,我還年輕,上有父母未效孝順,下有妻妾成群未承雨露,倘若,一個不小心,是不是很對不起很多人?”

  老司機鄙視了他一眼,悶聲悶氣的道:“那你早些時候,都幹啥去啦?”

  夢很鬱悶, 道:“我也是萬萬沒有想到啊,怎麽外面的世界競爭如此可怕了,打份工,還要整容呢?”

  他轉臉向崔羅莎遞去求助的眼神,沒有想到,那個狠心的老總只是微微抿嘴,淡淡道:“你說過聽我的可對?”

  夢一窒,終於相信了,聽女人的話尤其是美女的話,分分鍾要拿生命去冒險的。

  最讓他恨的咬牙的是,老司機居然取下掛在他腰上的苗刀,走過來,明晃晃的寒意撲面的刀刃在夢的面前一邊比劃一邊叨叨碎碎:“嗯,這裡切掉一寸,下巴歪斜一點兒,這兩個位置切掉二分,鼻子下塌一些,嗯嗯,額骨太過平整了,兩邊都需要調整,削掉一些,那樣子......”

  老司機這裡一邊說著,夢那裡一邊想象著,在老司機的下刀之後產生的效果形象:歪斜著嘴巴,塌著鼻子,尖尖的額頭,你妹,都什麽破樣子了,要不要為了止住歪斜的不斷流著口水的嘴角而叼上一根古巴雪茄?要不要給下塌的酒糟鼻子塗抹一些白膠?要不要給兩邊太陽穴貼上兩片狗皮膏藥以便更容易吸取人民群眾的眼珠?然後,彰顯,自己在人群中的別致和另類!

  總之,當老司機退下回到車旁的時候,夢已經汗流背夾了,衣衫盡濕。

  崔羅莎臉上的紗巾無風自動,似乎忍不住彎著嘴唇笑了,然後推了他一把,冷冷道:“你都想哪去呢,我會讓一個醜八怪跟著我嗎?”

  夢定了定神,嗯,好像是個理哦。

  於是,他長長吐籲了口氣,一副大義凜然英勇就義的樣子,雄赳赳氣昂昂的鑽進了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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