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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學大伽》第一百九十三章:互懟
 說時,疾急走向李謖一桌,提起茶壺給空杯斟滿,彎著腰雙手奉上,態度恭敬道:

   “姑娘,陳某斟茶道歉,請喝茶。天』籟小』說WwW.⒉”

   眾人見狀,不知其為人的還以為此人行事坦蕩,作風正派呢;不過李謖卻是眼睛極尖,瞧出這人雖面露誠懇,不過一雙如同老鼠的眼睛直勾勾順著她胸口往裡探呢,眼珠子都快翻出眼皮了,嘴角上揚,微微浮笑,一動不動,絲毫不給其臉面。

   鐵佛派的幾個年輕人乍見李謖居然不給青城派面子,頓時一喜,他們本就是出門試探青城派的態度,因為鐵佛派霸居一方,冉家保野心勃勃,自然想著四處擴張,尤其是蜀地腹地乃是富庶天府之地,領頭黑衣青年正是冉家保大弟子,樊虎在想:

   “王仁十分忌憚那個年輕人,能在青城派地盤不懼,又姓李的,肯定是蜀州李家了,這個人應該是李祖隆大將軍的三兒子,李磐!那女的雖然不知是何來歷,不過身上所穿的精美刺繡華裝,一看就非尋常百姓,恐怕是個官家大戶!也好,那我再推波助瀾,讓他們打起來,摸一摸青城派弟子的深淺,順帶李祖隆將軍兒子打不過,我再出手幫襯,救下他。”

   樊虎長得粗曠,心卻如絲細,頓時想了個通透,故意揚聲譏誚道:

   “哈哈,什麽青城派,連個女人都不給面子。”

   “哈哈哈,大師兄,說的對啊,這青城派我看都是一群市井地痞嘛。”

   “姑娘不用屈服他們的威逼恫嚇,我們鐵佛派給你撐腰!”

   鐵佛派的一乾好手,你一言,我一語,不消片刻,又將矛盾激化了,客棧中的人們也是走夫販足,往來的商賈保鏢之流,都見識不凡,尋日荒山野嶺跋山涉水,現今好不容易能看場好戲,自是紛紛坐在一旁,側耳傾聽…

   陳華捧著杯子,退也不是,進也不是,隻得滿腔怒火尷尬如雕像矗立在原地,青城派的弟子們也都不蠢,瞧出這夥鐵佛派人馬故意激怒他們,想挑起事端,紛紛怒目相向,又等待著王仁一聲令下,出手教訓教訓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來人!

   李謖嘴角似笑非笑,一幅不怕事的模樣,王仁卻倒也不愧是掌門的兒子,有幾分道行,爽朗的大笑道:

   “哈哈,諸位,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出門行走江湖,交的是朋友,情義無價,青城派向來都是朋友滿天下,誰來了都是熱情的美酒佳肴招呼,但對於那些別有用心,包藏禍心的人來說,我們青城派就是他們這些邪魔歪道的追命符!”

   話聲中,王仁昂挺胸,背手負劍,信步走到陳華面前,從其手中接過茶杯,遞給李謖,誠懇道:

   “姑娘,剛才陳師弟出言不遜,王某就親自為您斟茶道歉!”

   眾人見狀,皆是暗暗佩服,王仁能屈能伸,日後必成大器,心想著他出手,李謖肯定會接受道歉了吧;但出乎意料的是李謖戲虐笑道:

   “哦?王公子不是說斟茶道歉嗎?茶壺諾在桌子上呢!”

   說時,戟指桌上靜靜擺放著的茶壺,言外之意,你手上這杯茶是陳華倒的,要道歉還缺少點誠意,也故意落他面子。

   王仁眉心一結,胸中怒火攻心,卻深吸了一口氣,揮杯一灑,將手中的茶水給撒得一乾二淨,曬笑道:

   “哦,呵呵,姑娘說的對,王某的確是忘了這一茬了,這就給您再斟一杯熱的!”

   他故意將“再”字咬得極重,似乎再警告李謖千萬不要再耍手段,若是不是相,就會翻臉無情。

   李磐冷眼旁觀,心中有些鬱悶,暗忖道:

   “我特麽,好不容易逮著一次機會再公主面前表現一下,就這麽被他們給攪黃了,誒,時也,命也!”

   “嗆”王仁突然手腕一抖,背後長劍一削,客棧內白光一閃,其手中的長劍赫然星火電閃刺向茶壺的底部,左手食、中二指彈向劍聲“叮”的一聲響,長劍微彎,劍尖上的茶壺一下子就給挑非起來,同時劍光星芒急閃,王仁反肘又是一刺,正中茶壺提把,手腕一翻,頓時茶壺被劍挑著給李謖斟滿一杯茶!

   “好!師兄好劍法!”青城派的弟子們見到這一手,紛紛鼓掌叫好起來。

   李磐也看得心驚,未想到此人的劍法精妙如斯。

   樊虎皺著眉頭,緘口默想:

   “這一手出神入化的劍法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蒼松劍法,獨點寒松!且真氣外放,將茶壺緊緊貼在劍身之上,凝而不散,如臂使用,不論對真氣的控制,劍法的精妙,王仁果然是青城派席大弟子,武功不凡!”

   王仁再是一聲輕喝,左手猛的一拍握劍手臂,頓時茶壺脫劍飛出,輕飄飄的“哐當”一聲,穩落在桌面上,劍尖一掃一挑,桌子上的茶杯赫然擺放至了不足四寸寬的劍尖頂端,全程茶杯無一滴茶水傾灑而出;王仁再是劍平肩一移,刺向李謖,笑道:

   “請喝茶!”

   這一手又顯出他不凡的劍法,順帶還敲打警告一下李謖,不要太過火。

   李謖給其落了個下馬威,吳天風耳聽四方,眼觀八方,一個箭步竄出,躲過劍尖上的茶水,恭恭敬敬的遞給李謖,媚笑道:

   “主人,請喝茶?這些斟茶遞水的粗活,還是我們這些下人來做比較好。”

   這話也夠損的,他倒是真當自己是李謖仆人,問題是這茶是王仁倒的,這不拐著彎罵王仁也是個倒水的下人嘛!

   “哈哈哈…”樊虎捂著肚子仰狂笑,故意笑的眉開色舞,一手捧肚,一手指著王仁陰陽怪氣笑道:

   “哈哈,對,這位兄弟說的太好了,斟茶遞水伺候主人舒服,沒啥,兄弟你這覺悟高啊,服務到位,以後肯定會出人頭地的!”

   吳天風倒是個妙人,故意傻笑道:

   “誒,俺老吳曾經就是莊稼漢子,後來就是給主人家喂馬,每天清理乾淨馬糞,主人看我這麽勤快,就專門讓我跟在她身邊沒事跑腿打雜什麽的。”

   一頓,對準王仁傻愣愣問道:

   “對了,兄弟,你跟哪兒喂馬的?你這樣耍劍倒水,雖然花哨好看,但容易嚇著主人的,你也別生氣啊,我這就教你幾招伺候人的…”

   王仁氣的渾身抖,任憑再好的涵養,也經不住吳天風這一激,陰森森的盯著李謖,冷冰冰道:

   “姑娘!可當心茶水燙嘴啊!若是傷了舌根,日後可麻煩了!”

   一通陰陽怪氣的話,並未影響到李謖高興的心情,她端著茶水,一飲而盡,露出兩個甜美酒窩,嗤笑道:

   “哦,謝謝關心咯,那個誰給我再倒一杯茶吧!”

   李謖故意將握著茶杯的手臂指向王仁,吳天風機靈的接過杯子,裝傻道:

   “誒,這位兄弟,勞煩讓讓,嘿,這劍可真亮,真的還假的,拿來熔了打個鏟子鋤頭多好,我跟你說啊,你這個劍好看它不實用啊…”

   吳天風一番擠兌的話,說得王仁臉皮青,客棧中的人們頓時爆出轟天大笑,那陳華故意向王仁討好掐媚道:

   “呸,你滾一邊去,瞧清楚了,這是青城派的雪虹寶劍!”

   吳天風又裝瘋賣傻貪婪的問道:

   “哦?這是寶貝啊?”

   說時,雙眼直愣愣的盯著劍身,哈喇子都流出來了,伸手還想去摸劍身,不過被王仁得意的覆手一揮,背負再身後,吳天風嘟囔道:

   “真小氣,摸摸都不行。”

   突然又面帶笑容,故意擺了擺頭,問向王仁:

   “兄弟,這劍得值五兩銀子吧,我上回去縣城看見那王鐵匠鋪掛著的上等砍柴刀那色就跟你這個一樣的,誒喲,那家夥,幌眼睛咧…”

   陳華聽的怒氣翻湧,一腳踹向吳天風,“彭”一聲巨響,吳天風倒飛衝向丈外的木梁柱上,緊接著“哇”一口噴出殷紅的鮮血,瞬時染紅了地面,面色蒼白,痛嚎道:

   “哎喲,殺人啦,殺人啦!”

   李謖眼睛瞧的太清楚了,剛才陳華那一腳壓根就沒有踢中吳天風,看著此人驚天地,泣鬼神的出色演技,心中不由暗點一個讚:

   “嗯,這老吳的演技當真不浮誇,這空中落地的狗啃泥,精彩,打十分,這口吐血的重頭戲,配合其精湛豐富的面部表情,十分!”

   臉上卻是倏然變化,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嬌柔造作道:

   “啊!老吳,你沒事吧?”

   說時,起身急忙跑去吳天風的身邊,由於跑動太快,這一對肚兜下呼之欲出的傲人雙峰,亂顫抖動著,頓時引得客棧中的男人們看得口乾舌燥,邪火攻心,卻見其傷心柔弱的模樣,紛紛面露不善,怒目圓睜,李磐深知二人是在演戲,“彭”故意怒拍桌子,狂吼道:

   “你這惡奴!好大膽子,光天化日,逞凶傷人,王仁!你們青城派出手可真太狠了,你看看,就因為這樸實的漢子一言不合你們心意,就被這陳華打個半死!當真是目無法紀,與那些殺人放火的強盜有何區別!你不要以為你大哥王禮是嘉州太守,就可以為禍一方,仗著你爹是青城派掌門玉玄,就可以胡作非為!我告訴你,今日不給個說法,我李磐勢要進京告禦狀去!”

   李謖偷偷聆聽著李磐的話語,暗笑他的演技也自然毫不虛浮嘛,又趕忙低頭嚶嚶故意泣不成聲,一副受了委屈,又不敢反抗豪強的可憐樣兒,令在場所有人都感覺陳華不是個東西。

   “哈!”樊虎叱喝一聲,怒罵道:

   “啊呸,青城派欺人太甚,不單單出言侮辱別人,且惱羞成怒殺人滅口!樊某孰不可忍,今次就幫這位姑娘,還有這位漢子討個公道!”

   “不錯,我鐵佛派最看不慣仗勢欺人,行俠仗義乃是習武之人…”鐵佛弟子應和道。

   “哄…”迎財客棧中,所有人都議論紛紛起來,陳華嚇得臉色一白,暗自思忖:

   “奇怪,我明明只是想教訓一下這個人,沒有運足內力啊,難道這人以前曾勞累過度,如牛的身體是虛的,早已外強中乾,對的,肯定是了!”

   心念甫定,陳華立即出言狡辯道:

   “諸位,剛才在下已經收下留情,並未傷他…”

   話還沒說完,李謖突然就放聲抽泣“嗚嗚”的哭泣起來,這副梨花帶雨,柔柔弱弱的嬌滴滴模樣,令人心生保護之感,李磐虎軀一震,雷喝一聲,“哐”的一手猛拍桌面,喝道:

   “咳!你還敢說手下留情!大家看看這吳兄弟的傷勢,這血難不成是你吐的?我看你就是誠心想取他性命,給你主子舔腚呢!”

   樊虎也怒斥道:

   “不錯,樊某乃是鐵佛派的,依我看,吳兄弟肯定是受了極為嚴重的內傷,五髒六腑,七經八脈恐已移位,只怕活不過今晚了…誒!”

   說完,重重的的歎息一聲,透出數不盡的惋惜悲痛,這時,吳天風應景的劇烈咳嗽兩聲,“哇”的一口再吐出鮮血,臉色更為蒼白,李謖摸了一把他的脈搏,現跳動有力, 富有節奏,身體好得更壯牛似得,真心佩服這老吳的演技過人。

   “簌。”就在眾人擔心看向吳天風傷勢的時候,樊虎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揚聲道:

   “不過,要救吳兄弟也不是沒有辦法,大家請看,這是我們鐵佛派療傷聖藥,掰開化水外敷,對刀劍箭傷極有效果,或者失手被對方打成內傷也不用怕,服用幾顆就有固本培元,祛除淤血水腫之神奇療效!”

   “師兄,你怎把我們鐵佛獨門神藥拿出來了?”其身邊一人道。

   “哎!”樊虎歎息一聲,悲憫道:

   “我也知破壞師門規矩,不過總不能見死不救吧,為了吳兄弟,為兄就算是被師傅責罰面壁思過十年又有何妨。”

   話鋒一轉,陡然變臉,握著神藥,指著王仁不依不饒道:

   “你看看,青城派的人,犯了錯,竟然還要包庇,原來他們都是是非不分,蛇鼠一窩的偽君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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