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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醫聖》第170章為美療傷
第170章為美療傷

 聽到這句話,李麗珊面‘色’一變,氣為之奪,第一次認真打量這個年輕的醫生,再看到聶老拍手大讚鄭翼晨說的好,心下又是茫然又是驚奇:“舅姥爺對澤豐叔叔都不見有這種讚賞,難道,這個醫生,真的有著與他的年齡不相稱的醫術麽?”這個念頭一起,立時被她壓製下去,只因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聶老見她臉‘色’變化,也猜到她心中所想,慢騰騰開口說道:“麗珊,你別怪舅姥爺用長輩的身份壓你,如果你不肯給翼晨治療的話,我也不會答應讓你在一個星期後出院,拿鐵鏈把你拴在‘床’頭,直到你‘腿’傷痊愈為止!”

 李麗珊一臉嗔怒:“您……您未免太無賴了!我都三十多歲,是一個大人了,您沒權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聶老冷笑一聲:“你也知道你已經三十多歲,還那麽孩子氣,惹我老人家生氣,你過意得去嗎?”

 鄭翼晨見現場氣氛有些火‘藥’味,急忙做和事佬打圓場:“都是一場親戚,不要吵,給我個面子……”

 聶老和李麗珊齊聲暴喝:“閉嘴!”

 鄭翼晨硬生生將到口的話吞入肚中,噤若寒蟬。

 這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讓,劍拔弩張,鄭翼晨立在中間,手足無措,好不尷尬。

 過了一會兒,場上氣氛終於緩和下來,李麗珊看到聶老眼角流下兩行熱淚,心頭一顫,一聲輕歎,頹然說道:“就聽您一次話,我讓這位醫生給我治療就是了。”

 聶老雙眼發紅,老淚,伸手‘揉’了‘揉’眼睛:“你,你也不早說,我一直瞪著眼睛,就怕氣勢上輸過你,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又酸又痛,連眼淚都飆出來了……”

 鄭翼晨從醫以來,向來秉承的原則,就是不信者不醫,如果一個病人,對給自己治病的醫生一點信心都沒有,自然不能言聽計從,心理上也會產生一種排斥治療的暗示,使治療的效果事倍功半。

 李麗珊對他的疑慮是顯而易見的,為了聶老,他也隻好打破自己的原則了。

 再者,身為一個愛心爆滿的男‘性’,一個絕代美‘女’,如果因為耽誤了治療,落下殘疾的病根,豈不是暴殄天物,罪大惡極?

 李麗珊傷在左‘腿’,脛骨骨折,掀開被子,可以看到她的左‘腿’打著石膏,纏裹著層層繃帶,淡紅‘色’的血水從開發‘性’傷口滲出。

 在聶老的幫助下,兩人小心翼翼,取下了小‘腿’的石膏模具,饒是他們盡量輕手輕腳,取下的過程,還是不免扯動術口,李麗珊嘴上不說痛,雙手緊攥,青筋爆起,一看就知道她在強忍疼痛。

 李麗珊早在演員時期,就以敬業吃苦,不擺排場為人所稱道,拍戲時需要做的一些危險系數高的動作,她都堅持親力親為,沒有用替身,鄭翼晨一直對這個傳聞心懷質疑,舉凡漂亮的‘女’‘性’,都不肯吃苦,更不願自己的容貌與身體因意外出現損傷,像李麗珊這種大美‘女’,自然也不能免俗,今日一見,才知傳聞非虛,心下對她的敬慕更添三分。

 鄭翼晨解開繃帶,將術口暴‘露’在空氣外,認真打量片刻:一條長約七公分的狹長術口,用黑‘色’的手術線縫緊,術口四周,青紫一片,紅腫發熱,顯然炎症未消。

 聶老在旁說道:“前天才做的手術,是澤豐親自動刀,術口縫合完整,斷骨也續接完好,如果她不急的話,在我們悉心治療下,一個月就能正常走動。”

 骨科主任聶澤豐做的脛骨鋼板內固定術,自然無懈可擊,鄭翼晨點頭說道:“還有五天的時間,已經夠我治療了,不過要循序漸進,今天的治療,主要是消腫止痛,活血化瘀。”

 聶老雙眼一亮,拍手笑道:“小子,你準備要用你剛才說的刺絡拔罐法,給麗珊治療嗎?”

 “沒錯。”

 “反正我也沒事做,就留在這裡給你打下手,開開眼界,看看你是怎麽‘操’作的。”聶老一臉躍躍‘欲’試,看情形,就算現在有人拿掃帚趕他都趕不走。

 李麗珊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我沒聽錯吧?舅姥爺向來剛愎自用,什麽時候見到他心甘情願給人打下手?還是給一個……‘毛’頭小子打下手!”

 鄭翼晨從攜帶的醫療器械中,拿出三棱針,火罐,酒‘精’棉球,還有消毒用的安爾碘。

 他手持三棱針,用安爾碘反覆擦拭消毒後,在術口四周的腫脹部位,也消上毒,見李麗珊雙眼發直,望著針尖泛著寒芒的三棱針發怵,和善一笑,柔聲說道:“李小姐,我盡量下手輕點,減輕疼痛,不過,痛還是免不了,你要忍著,這可關系到你五天之後,能不能出院,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希望你打起十二分‘精’神配合我。”

 李麗珊一聽,還以為自己被一個年輕人輕視了,她樣子婉約,其實生‘性’好強,從她拍戲不肯用替身一事,足見一斑,只見她面容堅毅,落落大方說道:“沒關系,你該怎麽‘操’作都行,只要能讓我按時出院,不管多痛,我都能忍受住!”

 聶老出聲讚道:“好樣的,不愧我是聶某人的孫侄‘女’,小子,聽到沒有?不用憐香惜‘玉’,使出你的摧‘花’手段!”

 鄭翼晨眉頭一皺:“聶老說這話,聽起來怎麽那麽別扭?我像是那種辣手摧‘花’的人嗎?”

 他衝李麗珊點了一下頭,示意自己要開始‘操’作,等她做好心理準備之後,手中三棱針迅捷無比,在術口周圍,連刺了三十六針,覆蓋了術口周圍的一大片皮膚,三十六道針口,都流出了烏黑的瘀血,看得人頭皮發麻。

 聶老一直在旁全神貫注,留意鄭翼晨的每一個動作,看到他刺絡出血的連串舉動,心下暗暗欽佩。

 鄭翼晨的出手,看似平淡無奇,其實難度很高。

 每一記針刺,都是靠手腕的抖動發出,疾進疾出,迅如風火。

 每一針的深度都是一般深淺。

 針口與針口之間的距離,都是一般長短。

 每一道針口連合起來,構成了一個完整的六瓣梅‘花’形狀。

 “想不到,簡單的刺絡出血,居然也隱藏著大學問在裡面。”聶老大開眼界,暗暗豎起大拇指,給鄭翼晨點了個讚。

 而李麗珊心中,卻是另一番感受,三棱針剛刺入體內,一股銳痛直襲腦‘門’,要不是緊咬牙關,她險些要叫出聲來。

 要是每一針的痛楚,都像第一針一樣,李麗珊毫不懷疑,自己會就此暈厥,起了畏懼之心。

 奇怪的是,針刺到第二針時,痛楚已經減輕一半,第三針刺下,她的感覺,只有被蚊子叮咬的輕微疼痛。

 後面的連續針刺,不但沒有疼痛的感覺,反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輕松愉悅,恨不能鄭翼晨能再多針幾針。

 原來,她做完手術之後,雖然用了最好的‘藥’物治療,‘腿’部卻一直有一種層層重物包裹的重墜感,十分不舒服。

 而針刺的過程,就如同有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硬生生將裹在‘腿’部的重物,一層層扯開,撕裂,抓破,手法霸道無比,如同摧枯拉朽,讓那種重墜感,在短時間內,減輕不少。

 李麗珊在針刺完畢之後,忍不住長長呼出一口氣。

 聶老揚眉問道:“怎麽了?痛得厲害嗎?你可以大叫出來,沒關系的。”

 李麗珊展顏一笑:“舅姥爺,除了第一針有點痛,後面那幾十針,讓我小‘腿’不舒服的感覺,減輕不少,您介紹的醫生果然醫術高明!”

 僅僅只是三棱針的刺絡出血,就已經打消了李麗珊心中的疑慮,對鄭翼晨在五天之內治好自己的‘腿’這件事上,信心大增!

 她心中湧起一個念頭:“沒準,他真能完成這件,連舅姥爺都束手無策的不可能任務呢!”

 鄭翼晨剛才慎守一心,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一根三棱針上,將《靈針八法》中的毫針針法,糅合到一根又粗又硬的三棱針上,舉重若輕,點到即止,唯恐失手讓李麗珊受到無謂的傷害,可以說是大耗心力,疲態頓生。

 李麗珊不加掩飾的讚譽,還有一張如‘花’笑靨,如同一支強心針注入他的體內,霎時間疲態盡去。

 他‘精’神抖擻,滿面紅光,對李麗珊咧嘴一笑:“謝謝李小姐的誇獎。”

 他拿起一把夾好酒‘精’棉球的止血鉗,點燃了棉球,藍黃相‘交’的火焰躍躍跳動,另一隻手,拿起一個小火罐,遞到聶老手中:“您老不是說要給我打下手嗎?接下來就是您表現的時刻了,用拔罐法把針刺部位的淤血排出,消腫止痛。”

 聶老大聲笑道:“沒問題,不過我沒拔過火罐,不如你先指點我一把。”

 拔火罐的動作要領,本就十分簡易,鄭翼晨點撥了幾句,聶老立刻了然於心,完全掌握,在李麗珊的小‘腿’上,拔了兩個火罐。

 火罐吸附的部位,一股股淤血噴湧而出,不一會兒,兩個火罐中,都盛了將近三分之一的淤血,李麗珊看著體內的血液泊泊流出,烏黑渾濁,心裡直發‘毛’,顫聲問道:“翼……晨小弟,什麽時候才能拔掉這兩個火罐?”

 “這些都是淤血,拔出體外,對你的身體很有好處,只要等血的顏‘色’從烏黑變為鮮紅,就能拔掉火罐。”鄭翼晨耐心回答。

 他的語調平穩,有一種安撫人心的效果,李麗珊聽了之後,放心不少,認真觀察火罐內血液顏‘色’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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