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你若不是幹了虧心事幹嘛這麽激動?”白過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大長老臉色一僵,指著白過叫道:“白過你休要血口噴人,來人,給我將這兩個目無尊長的家夥帶下去關起來!”
還想關老子?白過臉色一沉,看向一旁的兩名侍衛。
兩名侍衛剛才見識過了白過的手段,一時間不敢上前,但這又是大長老的命令,這弄得他們兩個雙雙為難。
大長老忽然想起白過的實力已經是裂變境,這兩個侍衛才開元境,怎麽可能是對手。
看來非得老夫親自出手了!大長老元力一鼓,就要抬手抓向白過和徐太晚二人。
白過剛要祭出法寶,就聽見,“住手!”
大長老收斂了氣勢,抱拳對廟主道:“廟主,你就不要為這兩個目無尊長的弟子袒護了,他們交給老夫便好。”
“目無尊長?那這麽說你剛才在我這裡動手也是目無尊長了?”廟主幽幽說了句。
忽然,大長老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廟主的病情前幾天說話就有氣無力了,為什麽現在說話一口氣還如此輕松?
他又將目光看向白過,頓時他更是震驚,他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白過也中了毒,而白過的修為也不足以抵抗病毒這麽久的時間,今天早上的時候就應該死在水牢內,可他現在還是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說話一點都不虛,僅僅是人看起來病態罷了。
難道廟主的病已經治好了?這個想法在大長老的心底越想越覺得可能,此刻他有些後悔沒將廟主早點解決了,這明顯節外生枝。
“大長老在想些什麽呢?”白過嘴角一揚,看著他道。
大長老心中咯噔一下,果然如他所想,現在廟主的傷勢應該已經康復了,但是修為應該還沒有恢復。想到這裡大長老又不擔心了,既然這樣那他只能請自動手送廟主上路了。
而且白過和徐太晚在這裡,他那下毒的事情就會敗露,步入乘早將他們全部殺了更為妥當。
“沒什麽,我只是在想一會買幾個棺材比較好?”大長老氣勢開始攀升,聚變境後期的實力展露無遺。
白過臉色凝重,聚變境的強者他還沒交過手,但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抵擋得住大長老的一擊,他們之間相差的太過懸殊。
“連城,你要做什麽?”廟主問了一句。
“老東西,不要再裝模作樣了。你的毒應該是這小子幫你解除的吧?我真是想不明白,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竟然能解我的生機煞氣。不過不要緊,一會你們上路了我就都知道了。
還有,你們不覺得費盡周折的對付我有意思嗎?老不死的修為根本無法再這麽短的時間恢復,就憑這個裂變境的小子,你以為他能擋得住我?現在整個丹廟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才是這裡的主人!”
說話間大長老抬手抓向白過和廟主二人,像是吃定了他們一般。
廟主忽然渾身一震,他身下的床瞬間被震成齏粉,同時一掌拍出。
“噗!”僅僅一掌,大長老整個人倒飛出去,將樓房撞破摔在了空地上。
大長老的眼裡滿是驚駭的神色,廟主的實力竟然恢復了?
不!廟主的實力並沒有完全恢復,否則只需要一掌就能將他殺死,然後並沒有。
想到這裡大長老吞下數枚丹藥,同時祭出靈器風波錘,他就不相信廟主真的如此邪乎。
這次沒等廟主出來,白過就一斧子劈了下去,乘你病要你命!
“安敢欺我!”大長老見白過也敢對他出手,頓時怒氣橫生,掄起風波錘就朝白過轟去。
僅僅是一下,
白過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和之前廟主打大長老不同,他這一下是直接重傷,撞倒幾十根竹子後才停了下來。徐太晚連忙上前將白過扶起,同時放入幾顆丹藥在他嘴裡。白過苦笑一聲,早知道自己就不出頭了,果然這二者實力相差懸殊,僅僅是一下就差點要了自己的命。
見白過在他的這一錘下竟然沒死,大長老目光中露出驚異的神情,想再給白過補上一錘送他歸西。
這時廟主衝了出來,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咳血的白過,轉而將目光看向大長老,“連城,我平日裡待你不薄,你為何非得想坐廟主這個位置?”
“少給我扯些沒有用的,你若是真將我看成兄弟,為何不願將那丹決交給我?”大長老語氣激動。
“那丹決我已經燒了, 從此再也沒有了,你還要他作甚。我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現在罷手我一樣給你大長老位置。”廟主語氣淡淡。
“你這個老東西,竟然將丹決給毀了,我殺了你這個敗家老不死!”大長老氣的要吐血,他苦苦追尋幾十年的成果竟然被廟主說毀就毀了,他豈能不生氣。
“轟!”天空中暴起劇烈的元力波動,廟主與大長老纏鬥在了一塊。
白過自己拿出一瓶丹藥,吞下數枚後開始恢復傷勢。一旁的徐太晚臉色灰白,廟主口中說的那個丹決很可能就是他一直想要尋找的東西,現在竟然說沒就沒了,那他還留在這裡做什麽?
四周的打動聲音越來越大,吸引了丹廟上上下下的人,紛紛過來圍觀。現是大長老和廟主大打出手,一些不知情的人還上前勸阻。
大長老殺的雙目血紅,此刻哪還有什麽該殺不該殺,看見人靠過來就是一錘子轟成肉醬,散落在一地。
丹廟的弟子滿臉驚駭,看來大長老是瘋了,難怪廟主會出手。可廟主怎麽會變得如此瘦弱,就像是從棺材裡出來的死人一般?
幾乎丹廟所有人都來了,未在竹林下方看著天上的打鬥。
“白過,我找你好苦。”一個聲音傳來,白過睜開雙眼,看見的是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堂鈺煌?”白過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這的確是堂鈺煌,但卻沒有了以前頹敗的模樣,轉而一副乾淨利落的樣子,正笑著看著自己。
“正是。我還要多虧了你,不然我根本無法從陰影裡走出來,現在我已經釋然了,我前來正是感謝你的。”堂鈺煌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