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過早就將以前的恩怨忘得一乾二淨,如今堂鈺煌走出陰影,他也為他高興。
“感謝倒是不用了,以後多鑽研丹道和修煉,兒女私情可以先放在一邊。”白過不停的運轉功法,傷勢快的開始清除。
堂鈺煌剛想說話,忽然祭出武器身形一閃。白過以為他要對自己下手,但從語言語氣上沒有感受到絲毫殺意,隨即他就看見堂鈺煌整個人倒飛了出去,在空中吐了一道血箭。
白過右手一展,狂殺斧出現,扭身就是一斧子劈出,不管是誰在這個時候對他下手的都要死!
三執事後退數步才穩住,手中的一堆長劍顫抖不已,他沒想到白過就算是身受重傷也有如此實力,不過好在他還有些手段,不足為懼。
唯一讓他牙癢癢的就是堂鈺煌的出現,竟然幫白過擋下了必殺的一擊。
白過看清楚來的人是誰後殺意頓時出現,他繞過三執事一次,對方不但不領情,還想著繼續殺他。也罷,既然他這麽想死白過不介意成全他。
將堂鈺煌扶起後白過臉色有些難看,堂鈺煌修為在開元後期,挨了三執事這一擊全身骨骼多出斷裂,經脈也斷了數百根,如果不及時醫治就會死。
“我們走。”白過托起堂鈺煌,左手拎著徐太晚的肩膀,飛快的往遠處遁去。
在三執事眼裡白過的舉動就是懦弱退縮的表現,如今他終於可以一雪前恥,將白過殺死了。
一展衣袖,快的跟在了白過身後,對方去哪他就去哪,今日白過必死無疑。
幾十個呼吸後,白過將堂鈺煌放到在一片空地上,抬手拿出一株九級靈草,用元力碾碎後放在堂鈺煌嘴邊一吹,一絲風將靈草帶入堂鈺煌的鼻子和嘴巴內,正快的修複著堂鈺煌的身體。
“九級靈草萬傷草!”三執事剛剛落下便看見了白過將靈草碾碎吹入堂鈺煌口鼻,頓時震驚道。
白過實在是太富有了,他可以肯定白過在死流沙海得到了大機緣,本來在傳說中才能看見的九級靈草白過竟然拿出來就是用作救人,這不是大機緣是什麽?
三執事可以肯定,在白過身上還有數株九級靈草,至於其他的好東西他不用想也知道。此刻他心中樂開了花,今天就是他三執事崛起的日子,他要財了!
那陰鷙的臉色再次浮現出笑容,漸漸的笑容變得越來越燦爛,終於他狂笑了起來。
“你也就現在可以笑笑了,一會就沒機會了。”白過將堂鈺煌扶倒,淡淡的說了一句。
雖然他有些心疼自己的九級靈草,但他卻覺得這靈草用的不虧,如果堂鈺煌還是以前的那種渾人,他絕對不回去救,就算死了也與他無關。
可如今的堂鈺煌不再是那種渾人,他有理想有抱負。而且還是他為自己擋了那必殺的一擊,說實在的,他當時真沒有感受到殺意,這是他的疏忽,差點害他死了。
不過轉念一想,有誰會冒著自己的性命危險去救一個人?既然堂鈺煌都這麽做了,他白過拿出一株九級靈草也不虧,這九級靈草等於是救了他自己的命。
徐太晚對白過是越來越不了解了,去了一趟死流沙海竟然變化這麽大,不僅修為變得他看不懂的地步,而且還得到了如此多的好東西。
出手就是九級靈草,雖然徐太晚知道堂鈺煌這樣的情況恐怕只有九級靈草能救得回來,但也驚訝白過說拿出來救人就拿出來救人。
是不是他徐太晚這樣,白過也能一樣將九級靈草拿出來眼睛也不眨一下?
三執事沒有在意白過說的話,在他眼裡白過的實力現在也就和他差不多罷了,
可他又後手,就算白過有後手他也一樣不怕。“你真是暴殄天物!”三執事看著躺在一旁的堂鈺煌就心痛說道,“九級靈草就被你救了這麽一個廢物,而他過一會還是要死,你果然是個敗家子!”
白過聽出了三執事的意思,也就是說他將堂鈺煌救活,一會三執事還是要殺死堂鈺煌,這明擺著就是說他浪費東西,一個要死的人還有什麽救的。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繞過你,可你不但沒有悔改之心,還變本加利。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想時間差不多了,如果快的話你還能和大長老一起上路。”白過看向遠處兩個打鬥的聲音, 喃喃道。
“受死吧。”三執事目光陰鷙,忽然將衣服全部炸破,白過以為這家夥想裸.體,但隨即看見他身上穿著一件金絲寶甲。
“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身上穿的這件叫‘金蠶寶衣,乃是極品防禦法寶,防刀防槍,防水防火,無物不降!”三執事哈哈大笑,介紹著自己穿的衣服。
白過愣了片刻,隨即也哈哈大笑起來。
三執事詫異,問道,“你笑什麽?”
“我在笑又有人送好東西來了,你這件金蠶寶衣我要了。”白過知道狂殺斧可能傷不到對方,畢竟現在他受傷了,於是手一展,一根火紅的長槍握於手中。
“我這件也是極品靈器,看看是你的防禦強,還是我的攻擊強。”白過獰笑一聲殺了過去,帶起一片熾熱的溫度。
三執事雙目露出狂喜,白過一次次讓他震驚,讓他高興。竟然連極品靈器都弄到了,看來這家夥肯定去了綠洲,只有綠洲才有九級靈草和極品靈器。
三執事頓時又祭出一對雌雄日月劍,朝白過殺了過去。
白過雖然受傷,但吃了五品療傷丹藥現在也恢復了很多,對上三執事他有把握贏,如果實在不行,他就算暴露異火也要將他殺死。
二人很快纏鬥在了一起,一片片竹林被毀,一股股元力爆射。
很快三執事興奮的神色變成了凝重,他現白過的槍技簡直出神入化,他根本難以招架。好在他的雌性日月劍是上品巔峰靈器,就算比起一般的極品靈器也是不逞多讓,這才沒有落於下風。
況且他還有金蠶寶衣,這一戰他絕對不能輸,否則這一切都與他無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