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沛渝這時拍馬上前,程昱,荀彧左右相隨,眾大將一字排開。 顏良聽李沛渝說要閃了自己的舌頭,眼珠子一瞪,道:“賊將聽好!某奈河北雙雄之一,顏良是也!識相的,就快快下馬受降,某可免你死罪!”
李沛渝聽顏良挺能吹,還是什麽熊,於是探頭問荀彧:“文若,這貨是什麽來頭?怎麽氣餡如此囂張?”
荀彧捋捋山羊胡須,道:“軍師有所不知,此人名叫顏良,勇猛無比,與文醜合稱河北雙雄,他二人在袁紹帳下屢建奇功,袁紹能有今天的成就,可以說全是仰仗這二人。”
李沛渝皺眉道:“真的假的,他比許褚如何?”
這時程昱接話了,道:“只怕許褚不及他。”
李沛渝一甩頭,道:“我不信!是騾子是馬,咱拉出來溜溜!”她說完,便命人把許褚叫來。
轉眼間,許褚背著大刀拍馬而到,一到李沛渝跟前,便道:“軍師,有何吩咐?”
李沛渝這時伸手指著對面得瑟的顏良,對他道:“你看到了吧,那個叫什麽顏的,居然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我要你去殺殺他的銳氣,你敢不敢?”
許褚聽李沛渝問自己敢不敢,不禁心想,我許褚這輩子怕過誰嗎?於是把手一拱,道:“軍師,請在此稍等,瞧我如何斬下顏良的頭來!”
許褚說完,使勁兒一拍馬屁股,朝顏良奔去!
李沛渝這時對許褚也是信心十足,在她心裡,許褚當下是最利害的,畢竟她親眼見過許褚對敵,那股猛勁兒簡直無人能敵,至於別人,她沒親眼見過概不承認,這時她還高傲的把臉一仰,對荀彧道:“文若,你瞧好了,許褚這回,定能讓那個姓顏的吃不了兜著走!”
荀彧這時,又捋捋胡須,隻笑不語,其他人也都睜大眼睛,看看許褚如何大戰顏良。
一轉眼之間,許褚便到了顏良跟前。
顏良一看許褚,也是五大三粗,膀大腰圓,心想,此人生得個勇猛之相,但最好別是外強中乾的家夥,不然如何打得過癮!想到這裡,他不禁大笑三聲:“哈哈哈哈!你是何人,報上名來,某不殺無名之輩!”
許褚這時,惡笑一聲,把嘴一歪,牙齒一挫,瞪著顏良道:“啊——呆!!我奈許褚是也,我告訴你大名,就是為了讓你死得瞑目,省得你來生報仇,不知道是誰把你殺了!”
顏良一聽,也把眼一瞪,雙腳一拍馬屁股,長茅槍一豎,便朝許褚刺來!邊刺邊大喝道:“爾等吹牛之輩,看槍!”
許褚這時也是眼急手快,用刀一擋,擋住了顏良這一槍。之後,二人又大戰了三四個回合,許褚隻覺得穿著盔甲招數施展不開,因為他當年跟師父學藝的時候,都是光著膀子,大冬天他也是如此,當下在軍中,老是穿著盔甲,他自然覺得不習慣,於是這時,馬往後邊一退,道:“慢著,停手!”
顏良這時隻當他是認輸,於是得瑟一笑,道:“怎麽了,我這槍還沒磨熱,你就認輸了?”
許褚道:“孫子才認輸,我隻覺得穿著盔甲招勢展不開,可否等我卸下盔甲再戰?”
顏良一聽,不禁一愣,心想著,我這些年來,大小戰也算過百,但像這種打了一半要脫衣服的,我還是頭一回遇見。
他這時心情也不錯,於是笑了笑,道:“好吧,某就讓你先脫了衣服,但是你要往長遠了想,萬一到了地府你嫌冷,可沒人給你送衣服!”
許褚瞪眼道:“放你的屁!”
許褚這時開始脫盔甲,也還是不敢下馬,他時刻提高警惕,以防顏良趁機偷襲。
這時李沛渝這邊的人看得是一愣一愣的,李沛渝手搭草棚一看,喃喃道:“這許褚是搞什麽鬼,打了一半怎麽脫起衣服來了?”
程昱道:“哎呀,許將軍怎麽如此糊塗,盔甲一脫,就等於少了一層防護,他真要光膀子戰顏良不成?”
荀彧這時也歎道:“哎,許褚這。。。。。。無疑是洗乾淨了脖子讓人家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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