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沛渝道:“你才是螞蚱!” 李沛渝這時板著臉,一屁股坐在桌邊,荀彧也坐了下來,道:“好好好,我是螞蚱,但兩天后你若不肯帶兵的話,連螞蚱也做不成了。”
李沛渝道:“那做什麽?”
荀彧往凳子上一座,道:“只能做鬼嘍。”
“哼!”李沛渝打鼻吼裡哼出一聲,接著道:“我寧願做鬼,也不幫曹操打袁紹!”
荀彧柔聲道:“你不要衝動,衝動解決不了問題,再說了,你想死我可不想,好死不如賴活著。”
李沛渝冷笑道:“就知道你貪生怕死,我就不明白了,曹操身邊那麽多人,幹什麽非要讓我去?”
荀彧道:“主公要攻心就非你出馬不可,現在我也不明白你,當初你哭著叫著要做軍師,現在明正言順天下聞名了,你又不想做了,你到底是搞什麽鬼?”
李沛渝道:“當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若沒個一官半職的,哪裡能在這裡活命,就算活下來,命還不知道是怎麽苦呢,現在情況穩定了,我當然也想在家裡落個清靜,可乾爹他非要我帶兵,好像沒了我,大漢就要亡國了一樣。”
荀彧這時眨眨眼,眉頭微蹙,思索了一會才道:“你想辭掉軍師之職也不是全無辦法。”
李沛渝一聽,心裡一陣激動,問道:“什麽辦法,快告訴我。”
荀彧道:“等這次打完袁紹之後,我自然有辦法讓主公罷了你軍師之職,只是到時候,你可不要後悔。”
李沛渝道:“我當然不後悔,只是你可不能坑我啊?”
荀彧聽李沛渝答應了,心裡也高興了,笑道:“什麽話,我什麽時候坑過你,再說了,咱們可是夫妻。”
李沛渝咧嘴道:“美的你!”她說著用手拍拍茶杯,道:“渴了,給我倒杯茶。”
。。。。。。
兩天后,李沛渝領天子召掛帥領兵,帶領五萬兵馬趕往河北,帶著荀彧,程昱,許褚,徐晃,張遼,於禁,曹操為防萬一,還把曹洪也派給她了,說是大戰袁紹,其實是先羞辱他。
李沛渝行軍途中,消息就傳到了袁紹的耳朵裡。急忙招眾將士來議事。
袁紹是氣得臉紅脖子粗,“啪!”一掌拍到帥案上,恨恨道:“曹操這個奸賊,居然派個女流之輩來應戰,真是狗眼看人低!”
這時謀士田豐說話了:“主公,曹操此人,用兵如神,神秘莫測,他攻城為下,攻心為上,他派這個摸魚的軍師來,就是為了擾亂我軍心智,當下曹操大敗劉備,又得不少兵馬,當下敵我雙方實力相當,我們與曹操大戰只會兩敗具傷,屬下懇請主公下令退兵,待我們實力大勝曹操之時再戰不遲。”
田豐話一說完,郭圖就瞪了他一眼,站出身來,把手對袁紹一拱,道:“主公,田豐是長曹操志氣滅我軍威風,想當年,主公只有冀州一地,這些年來所到之處無往不勝,主公一並拿下青,幽,並三大州,可見主公之智不在曹操之下,而曹操那個摸魚的軍師,不過是個繡花枕頭,當下先鋒大將顏良已在白馬坡等著她,只要她一到,顏良必把那個繡花枕頭大卸八塊!”
袁紹聽完郭圖的話,不停的眨著眼睛,先前覺得田豐說得有理,當下又覺得他說得也有道理。
沒等袁紹發言,謀士沮授又說話了,他把手一拱,道:“主公,依在下之看,那個摸魚的軍師,並非是繡花枕頭,反倒是曹操的法寶。”
“哦?”袁紹這時冷笑一聲,
聳了聳肩,問沮授:“你倒是說說看,她怎麽就是曹操的法寶了?” 沮授仰臉道:“主公,那個摸魚的軍師可不能小看啊,當年曹操派她去打主公之弟袁術,結果怎麽樣,她雖被抓了,但最後還是跑了,反倒是過了不久,主公之弟長埋地下,之後曹操又派她去打呂布,結果不多時呂布就大敗死於白門樓,前些時候,曹操又派她去打劉備,劉備最後也落個兵敗親散,他妻子和兄弟都不知在何方,倉惶惶而投奔主公,可見,曹操那個乾女兒確實是他的法寶啊,她打誰誰倒,主公萬不可小視, 還是撤兵為妙。”
劉備這時雖在袁紹這裡,但當下袁紹沒叫他來議事,而是把他當上賓,還沒有合適的官職給他。
沮授一說完,謀士辛評走了出來,一出來就哼了沮授一鼻子,然後板臉道:“主公,沮授所說,簡直一派胡言,主公之弟之所以會敗亡,而是他不審時勢,逆天稱帝,呂布之敗在於他用人不淑,以至屬下反叛,而劉備之敗在於他兵少將微,並且以上幾人之智又怎麽能與主公相提並論?所以屬下以為,主公此次大戰曹操,必勝,顏良已經連傳捷報,這就是勝利的前召!”
這幾人是互瞪對方,各自不服對方的說法,袁紹也是一時不知誰對誰錯,他就是個搖擺不定的人,這時謀士逢紀說話了,把手一拱,道:“主公,當下既已發兵,我們暫且先看情形如何,若我們連勝,何以退兵呢?”
袁紹道:“逢大人所言不錯,我軍當下盡佔優勢,退兵只會長敵人志氣,再者我與曹阿瞞這一戰,早晚難免,既然已經發兵,我必戰他到底!”
沮授田豐一歎氣,把臉一沉不再言語。辛評郭圖這時嘴角帶笑,不禁對田豐沮授冷眼相瞧。
又過幾日,李沛渝就率大軍來到了白馬坡,安宮扎寨。剛一扎好營寨,顏良就帶兵來叫陣:“那個摸魚的軍師,快快滾出來投降,不然等我殺進去,讓你身首異處!”
李沛渝怒目一瞪,大喝一聲,道:“我呸!你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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