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李沛渝也突然一驚,荀。。。。。。荀什麽?荀,這不是曹操手下的第一能臣嗎,別人她雖不知道,但這人死的實在是太冤了,她在二十一世紀都替他叫冤,媽蛋的,為曹操瞻前馬後近三十年,最後因不滿曹操篡漢自立為王,生生把他給賜死了,媽蛋的,曹操就是天下第一忘因負義的奸賊!不管他做過什麽偉大的事,都蓋不住李沛渝對他的不滿。 奈何天意弄人,她很多年都寄在曹操籬下,她忘了曹操不單隻是奸賊,還是個精明的政治家,寧肯他負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負他,當然了這兩句話也隻是老羅說的,但她此生隻怕難逃曹操的魔掌了。
既然崔琰認識荀,那麽這個姓崔的無疑就是曹操搬來的救兵了?
李沛渝怔在原地,心裡浮想聯翩。
荀看到是崔琰,也吃了一驚,問道:“你怎麽也還沒回許昌?”
“哦,是主公讓我在城裡多留幾天,還特意讓我到街上轉轉,看看民風如何,我雖不知主公意欲何為,也隻好照做了。”崔琰道。他雖有幾分才學,但要揣測人心機,還需要歷練,可曹操卻能因人而用,把他留下,自有用意。
“哦。。。。。。”荀的目光已經銳利的落在了李沛渝身上,眨了幾下眼,頓時明白了曹操的用意,荀認識李沛渝,因為那天她被雷劈的狼狽樣,他也盡收眼底了,但李沛渝卻對她半點印象也沒有。
荀轉而又收了收神,望向崔琰,道:“這司州城還有點兒後事要處理,所以主公也叫我多待幾天,明日就要回許昌了。”他摸著旁邊小孩的頭道:“這是丕公子,你大概還是第一次見吧?”
“哦,原來這就是主公的長公子,怪不得看上去這麽機靈呢。”崔琰笑著說,雖然說的不造是不是實話。
“曹丕見過崔大人,聽說崔大人英俊瀟灑,一表人才,今日一見真是如此。”曹丕行禮,有模有樣,此刻正張嘴帶笑,但卻是少了兩顆門牙。
李沛渝一聽,心想,不愧是曹操的兒子,才這麽小就學會笑裡藏刀的拍馬屁了,但他的長相,卻不怎麽像他爹,他爹可是一臉奸相,這小家夥長得倒也挺俊俏,惹人喜歡。
此刻,荀的眼神機靈的轉向了許褚,他看此人一臉英雄氣概,視死如歸,身手定不凡,若能為他主公所用,那豈不是如虎添翼?
想到此刻,他便向前上了幾步,走到許褚跟前,恭敬的說:“這位壯士,當今天下大亂,所謂時事造英雄,你願意投奔我主,馳騁沙場嗎?”
許褚聽此話,馬上起身,雙手有力的抱了一下拳,鏗鏘有力的說:“這位公子,別說是馳騁沙場,就是血濺當場,我許褚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親娘生的,但此刻,我這條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跟不跟你走,我已無權定奪!”
“不錯!呵呵。”李沛渝得瑟的大笑一聲,大搖大擺挺身而出,看崔琰不順眼,故意推了他一把:“死走狗,閃一邊兒去!”
她現在可是對崔琰恨之如骨,原來真是曹操搬來的救兵,她本慶幸曹操已對她棄之不顧了,奈何又留了崔琰這個後手。可憐的是,崔琰並不知道自己當了個後手,連此刻被罵走狗,他也是丈二的和尚。
她走到荀跟前,故意將頭仰了起來,奈何就是仰起頭來,還是比荀低了半個頭,當下只在心裡叫道:“這古代人,都長這麽高幹什麽!”
在心裡叫完,她才盛氣凌人道:“這位荀公子,
姑娘我已經把他買下了,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要帶走他,也不問我這個主子的嗎?” 荀眼睛轉了轉,不得不向李沛渝低頭道:“姑娘,隨我們去許昌如何?到時候我保你吃穿不愁,享盡榮華富貴。”
李沛渝冷笑著咧了咧嘴,心想著,享受榮華富貴恐怕得先當曹操的禁臠吧?你這個冤死鬼,若知道你最後的淒慘下場,你還會為曹操這麽赴湯蹈火,鞠躬盡瘁嗎?
當下也不好道破,但見她將頭用力一扭,道:“不行!這麽好好一個漢子,怎麽能去當炮灰呢!”
“炮灰?”眾人一陣嘩然,不知其意。
李沛渝看到眾人這表情,頓時明白自己是說漏嘴了,看到荀的眉毛打了個結,更是一陣尷尬,急忙嘿嘿一笑,道:“也。。。。。沒。。什麽了,反正就是不能跟你們去打杖了。”
崔琰在他們談話之際,似乎在算著什麽,他突然拉了拉李沛渝的衣袖,支吾著開口道:“何姑娘。”
“幹嘛?”李沛渝瞪他。
“今天你已經又欠了我三百兩,加上前幾天的八十兩,一共是。。。。。。。”
沒等他說完,李沛渝就大叫了起來:“媽蛋的鐵公雞,給我死一邊去!”
荀此刻也險些嗤之以鼻,早就聽聞崔琰視財如命,萬沒想到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但當下還是為曹操獵才為主,於是她又對李沛渝小聲道:“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
“別說是借一步,就是借兩步我也不答應。”李沛渝定定的說。
荀把她帶到一邊,眼睛又銳利的掃視了一下四周,確定沒人偷聽,才緩緩開口道:“姑娘,你心中所慮,我略知一二,你若隨我們到許昌我必定助你,保你吃穿不愁,你看如何?”
李沛渝狐疑的瞧著他,半信半疑的問:“真的假的,你真知道我心中所慮?”
荀又刻意將聲音放小一倍,小心翼翼的說:“我主公好色,人盡皆知,你不就是擔心此事嗎?到時候我幫你解圍就是了。”
“真的假的?”李沛渝不敢相信的看著他,覺得此人與諸葛亮的智謀不相上下,至少能看透人心思,當下心裡有些動搖了, 但還是略帶不安的問道:“我為什麽要相信你?”
荀抬起頭來,眼裡已有了笑意,他知道李沛渝此刻追問,事有八成了,於是胸有成竹的說:“姑娘,且看當下局勢,你已欠下重債,別說是養活下人,就是養活你自己也恐有難度,你跟我們去許昌只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況且我荀說話向來是一諾千金,我說幫你,就一定能幫你。”
李沛渝眨了眨眼,斟酌半天,覺得這荀說的倒是頭頭是道,合情合理,留在這裡,他也隻不過是個孤兒,現在又多個許褚,那不是孤上加孤嗎,吃飯都是個問題。
想到這裡,她便嘿嘿一笑,道:“好吧,看在你盛情相約的份兒上,我就賣你個順水人情。”
於是她笑著轉身,走到許褚跟前,道:“許褚,現在你主子我已經答應去許昌了,你願意去不?”
許褚聽到此話,並沒有馬上回答她,反而臉上浮現出一絲憂愁,過了半天,才面有難色望著她,道:“主人,明天我隻怕還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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