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蟬?”陳宮皺眉道:“沒有,你問這幹什麽?” “哦。。。。。。”李沛渝沉吟一會兒,才抬起頭,若無其事道:“沒什麽,你可以走了。”
說罷,她便急忙轉身,坐回桌前。見陳宮仍怔在原地,又多說了一句:“走的時候,別忘了把門帶上。”
陳宮果然還在發著愣,斟酌著她方才問那句話的用意,半天也沒弄明白她問呂布小妾意欲何為,最後,他臉上帶著一個大大的問號,將腳步緩緩的邁了出去,竟忘了要關門。
那兩個婢女卻懂事的替他把門關上了。
陳宮腳步緩慢的走著,還在想著那個問題,想了半天,他暗暗咬了咬牙,喃喃自語道:“怎麽每次從她房間出來,都要留個懸念呢?這女人怎麽如此可惡!”
。。。。。。
第二天,呂布並沒有來找陳宮,更沒有興師問罪。
陳宮也自認為是杞人憂天了,但是這幾天呂布像是失了蹤一樣,陳宮每次來找他,下人都不願透露其行蹤。
陳宮已經忍無可忍了,算上今天,已經是第八天了,呂布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他想著,當下雖暫無凶險,但呂布也應該去督促三軍才對,奈何卻不知躲到何處了,今天他刻意帶了一把刀,架在那守衛的脖上,恨恨道:“說!呂將軍去了哪裡,不然,我讓你血濺當場!”
“陳。。。。。。陳大人你別嚇我啊,先把刀拿開,我告訴你就是了。”那守衛瑟瑟的說,但也像是個聰明人,料想陳宮會出這一招。
陳宮把刀移開,厲聲道:“快說!”
守衛歎了口氣,笑道:“我知道,陳大人這幾天都在找呂將軍,但你忘了一個地方。”
“什麽地方?”陳宮焦急萬分的問。
“陳大人可聽過一句,叫丈八的燭台,燈下黑。”守衛神神秘秘的說。
陳宮突然一怔,心裡不由一顫,竟不自覺踉蹌著退了一步,在心中大叫,不好,難道他去了那裡?不可能呀,怎麽會和她扯上關系!
“謝了!”他不及多想,摞下這二字,便箭步如飛的走了。
走到李沛渝房間不遠處,他便傻眼了。
呂布正在和李沛渝下棋,此間有說有笑。旁邊兩個婢女伺候著。
陳宮看到這一幕,簡直肺都要氣炸了。
快步走到他們旁邊,盡量壓住心中的怒氣,露出了一臉難看的笑,道:“呂將軍,美酒佳人,你真是好生快活呀?”
呂布抬頭,看他來了,悠然笑道:“軍師怎麽來了,不知所謂何事?”
陳宮突然瞪眼,冷哼道:“何事?你不去督促三軍,居然坐在這裡飲酒下棋!還問我何事?”
“兗州將士個個尊守軍規,日日自覺操練,何須呂將軍督促呢?陳軍師不如也坐下來,陪我們喝一杯。”李沛渝滿面春風的笑著。
“呵呵,喝一杯?!”陳宮自覺將眸光投向了李沛渝,怒目瞪視,道:“我此刻,倒真想喝一杯,喝一杯血酒!”
最後那字一出,陳宮猛然拔刀,手起刀落,刀便架在了她脖間,道:“妖女!受死吧!”
呂布見勢不妙,急忙起身,眼急手快,拿起方天畫戟便把陳宮的刀頂了出去,陳宮頓覺手臂發麻,刀便應聲落地,呂布厲聲大喝道:“陳宮!你敢造次!”
人中呂布,馬中赤兔,那功夫可不是吹的,陳宮哪裡頂得住。
李沛渝來不及反應,便從鬼門關轉了一圈,
此刻幾乎被嚇成了傻子,冷汗不覺已滲透全身。 陳宮長長的吸了口氣,眼裡已布滿血絲,將那口氣無奈的吐了出來,才對呂布道:“將軍,借一步說話。”
呂布當下也酒興全無,對李沛渝道:“何妹妹,我明日再來與你對奕,今日有事,先行告辭了。”
陳宮聽到呂布稱她妹妹,當下眼睛更紅了,覺得李沛渝的本事,比他想象的要大的多。
“將軍慢走。”李沛渝木無表情的說,剛才真是太險了,到了此刻,她仍心有余悸。
呂布與陳宮走在路上。
陳宮過了半天,才開口對呂布道:“將軍,自古紅顏多禍水,此女狡猾如狐,不可接近呀!”
“是嗎?”呂布笑了笑, 反問道:“隻準你深夜造訪,不準我白日下棋麽?你這是什麽道理?”
陳宮一愣,原來呂布還是將當夜之事放在了心上,當下也是百口莫辯,但他還是解釋道:“當夜我也是上了她的當,但是,今後還請將軍不要再與她接近了,此女太過妖豔,更何況還是他人之妻。”
呂布不以為然的笑笑,道:“公台兄多慮了,我隻是認她做妹妹,並無他想,更何況她也答應我,日後要說服她相公投在我帳下。”
“這種騙小孩子的話你也信?”陳宮緊張的問。
“信,為什麽不信,我妹妹不會騙我的。”呂布一臉得意的說。
陳宮汗顏半天,最後深深歎道:“我看她是給你灌了迷魂湯了,我橫看豎看,她都不像是要投靠我們。”
“軍師你也太過謹慎了,她相公已經到東阿幫我們了,你還有何擔憂?”呂布道。
“話雖如此,但世事瞬息萬變,還是等東阿縣收回來再說吧。”陳宮眨著眼,眸光深邃的說。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兵士走了過來,跪地承上書簡,道:“稟軍師,將軍,這是東阿縣來的信。”
呂布迫不及待的接過信,叫送信那人退下。
看這信後,他眼中帶光,滿臉激動的對陳宮道:“軍師,曹操出兵了!”
陳宮隻開心了一下,眨眼間又突然想到了什麽,急忙問道:“寫信的是不是程昱?他可提起讓我們助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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