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心想,這下子全部穿幫了!
一出出好戲不但白演了,反而更加刺jī了這個瘋狂的女人,冒著生命危險,從看守所裡裝病出來就醫,然後挾持人質逃出醫院!
又聽到肖玉蓮說道:“親愛的,我出來了,現在就在我們的愛巢裡。你過來吧,我很想你了。”鄭春山坐在辦公室裡,起身關上門,問道:“你出來了?”
“是啊。難道你不盼著我出來嗎?,…
“你婁麽出來的?”
“你以為沒有你幫忙,我就出不來了嗎?”
“我問你怎麽出來的!”鄭春山語氣一厲。
“蛇有蛇道,鼠有鼠路。”肖玉蓮淡淡一笑。
“玉蓮,我並不是沒有救你,我一直在想辦法呢!只是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十分敏感,這段時間天才相師縣裡接二連三的出事,我根本沒有辦法考慮你的事情。”
“哦?是嗎?我當然也理解你的處境。春山,我並沒有怪過你。
你現在過來吧?我在裡面憋了這麽久,好想你了。”肖玉蓮忽然之間變得柔情萬種,用發嗲的聲音yòuhuò著鄭春山。
鄭春山不虞有它,何況心裡也著實好奇她是怎麽出來的,想找他她問個究竟,答應道:“好,我正好有事跟你談。”
“我在chuáng上等你。啵!親愛的,快來哦。”肖玉蓮放下電話,用一種完全不相同的語調重重的冷哼一聲。
李毅躲在陽台上,聽到肖玉蓮的話,大致可以猜測出鄭春山所說的話,心想這個女人把鄭春山喊過來,不知道要談什麽事情?是現在出去抓捕肖玉蓮,還是等鄭春山過來,聽聽他們說什麽再行動?
裡面沒有了動靜,不一會就傳來巨大的水聲,肖玉蓮洗澡去了。
就在這時,李毅看到姚鵬程、錢多領著十幾個〖警〗察從小路那邊走了過來。
李毅心想,自己的車還停在路口,鄭春山一來,那就lù餡了!於是小心的出來,經過房間時,看到浴室的門居然沒有關。肖玉蓮脫得光光的,閉著眼睛,仰著頭在淋浴洗頭髮。肖玉蓮的身材很瘦很苗條,但雙峰並不小,鼓鼓脹脹的,傲人的向上尖tǐng著。平坦的小腹下面一叢黑黑的恥毛,兩條玉tuǐ修長而勻稱。
李毅匆匆一瞥,趕緊走出了房間,悄悄的下樓,迎著姚鵬程等人,吩咐他們,第一,把停在外面的車子全部開離路口,第二,先行布置,在路口和樓房的前後門附近隱蔽人手,隨時準備抓捕。
姚鵬程看了一眼豪華的別墅,冷笑道:“鄭春山居然能住得起這麽好的別墅?沒有鬼才怪!”李毅道:“有鬼那是肯定的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要搜集盡量多的證據。他們現在說出來,比進了局子裡再說出來,難度可太不一般了。我有預感,今天必定有一出好戲看。、,姚鵬程道:“那我們潛入到樓上去,拿到他們的談話錄音?”李毅看看時間天才相師,說道:“鄭春山很快就會來了,我們分頭行事!”
錢多和兩個〖警〗察先去把車子開走,其它〖警〗察同志,分別進行埋伏和隱藏。
姚鵬程和李毅帶著兩個〖警〗察再次潛入別墅裡。
肖玉蓮還在洗澡,她在看守裡待了一段時間天才相師,又在醫院住了幾天,覺得身上特別髒,怎麽洗也洗不乾淨似的。
姚鵬程打著手勢,叫幾個〖警〗察分別隱蔽在各個角落裡。
十幾分鍾後,鄭春山開著車子進了別墅的院子裡。
他下了車,看看院裡停著的小車,再看看敝開著的大門,微微皺眉,他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心裡閃過一陣強烈的不安,總覺得今天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會發生。
鄭春山眯著雙眼,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遠方靜穆的山巒,在陽光下呈現出一種墨綠的顏sè,是那麽的美好。
四月的陽光,晴好,溫婉,如處子的手。
鄭春山並沒有急著進門,而是掏出了一支煙,叼在嘴裡,慢慢的吸著,雙眉緊皺,不知道在盤算什麽。
“怎麽了?很久沒有來,盛覺到陌生了嗎?站在門口不敢進來了?”肖玉蓮那銷hún的聲音出現在門口。
這個女人,在家裡從來沒有穿衣服遮羞的覺悟,她洗完澡後,就披了那件從醫院裡搶來的白大褂,跤著一雙拖鞋,站在門口,雙手抱在ōng前,把兩隻白huāhuā的木瓜托在手臂上,吸引著鄭春山的目光。
鄭春山舉了舉手中的香煙:“吸完煙再進去,怕嗆著你。”肖玉蓮大著膽子走出來,絲毫不怕春光外泄,走到鄭春山面前,從他嘴裡奪下煙來,放在自己嘴裡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說道:“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體貼女人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天才相師,是不是被你老婆管得很嚴?”
鄭春山抽了抽嘴角,摟著肖玉蓮道:“我們進去吧。
肖玉…
連伸手一推鄭春山的ōng口,雙手扶著他的腰身,將他推倒在車前蓋上,說道:“我想,就在這裡要了你。、,
鄭春山反感的掙扎起來,說道:“玉蓮,我們許久沒見,我有很多話要跟你說。”
“說話?”肖玉蓮嘴角浮起一絲譏請的笑:“以前你不是一見我的面就隻想著征服我嗎?怎麽了,對我失去xìng趣了嗎?”“不是,玉蓮,你聽我說,你進去的這段時間天才相師,發生了很多事情,我想跟你說說。”鄭春山嘿嘿一笑,神sè有些尷尬。
肖玉蓮明知他現在是個閹貨,但還是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盡情展顯自己mí人的身姿,做出各種深度yòuhuò的表情來吸引鄭春山。
鄭春山自從丟了寶貝,對這方面的事情特別無力,因為無力而後感“夠了!玉蓮!”鄭春山忽然發怒,虎著臉道:“進去再說,這個樣子,看人看見了,成何體統!”
肖玉蓮咯咯笑道:“這裡有人嗎?除了你我,也就只有天上偶爾經過的飛鳥吧?”
鄭春山不理這個瘋女人,甩手走了進去。肖玉蓮āo媚的一笑,跟了上來。
兩個人進了大廳,在沙發上坐下來。
肖玉蓮繼續挑逗鄭春山,用兩隻木瓜去蹭鄭春山的臉。
鄭春山厭惡的推開她,說道:“你坐下,我有話跟你說。”
“怎麽了?勾搭上新情人了?不理我了?”肖玉蓮āo笑著,伸手去掏鄭春山下身。
鄭春山擋開她的手,惱恨地說道:“你不要玩了,這下面沒了,玩不了了!”
“沒了?什麽意思?”肖玉蓮眨著眼睛,嘴角漾起濃濃的笑意。
鄭春山怒道:“沒了就是沒了!”
肖玉蓮攀著他的肩膀,媚笑道:“就算你剛剛交了公糧,我也可以把它吹起來!”
鄭春山重重的歎息一聲,說道:“玉蓮,我下面那寶貝,被人給割了!”“什麽?我不信,我要驗驗貨。”肖玉蓮說著,就去解他的皮帶。
鄭春山惱火的推開她,說道:“你怎麽不相信我呢!”
肖玉蓮故做吃驚道:“怎麽沒有的?”鄭春山恨聲道:“西州阿酷搞的鬼!娘希匹的,叫我抓到那小
子,非活剮了他不可!”
肖玉蓮道:“沒有了寶貝也不要緊,你可以用手來玩我啊。嗯?
想不想?”āo媚的在他眼前扭動著軀體。配著那件白大褂,很有幾分製服的yòuhuò。
鄭春山並不為她所動,沉聲問道:“外面那輛車子是誰的?”肖玉蓮右手擺了一個優雅的蘭huā指,似笑非笑的道:“一個男人的。”“男人用這種娘們車?、,鄭春山冷冷的道。
甲殼蟲車子豐型都很小巧,而且都是雙門設計,最受女xìng的喜愛鄭春山不會懷疑肖玉蓮在外面有男人,但他懷疑她藏有sī房錢!
“怎麽,你以為這車子是我買的嗎?”肖玉蓮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tuǐ,咯咯笑道:“春山,我們的錢,不都被你拿走了嗎?我哪裡還有錢去買車?”
鄭春山道:“現在外面風聲緊,我怕出意外,才把那筆錢轉移了!你是不是瞞著我藏了一筆錢?不然,你怎麽能出來?還不是使了錢?”肖玉蓮道:“你知道我是怎麽出來的嗎?”
鄭春山道盯著她的眼睛看。
肖玉蓮寒著臉道:“我裝病,從醫院裡跑出來的。”
“哦?”鄭春山並沒有表現得很驚奇,憑這個女人的行事風格,這種事情她完全做得出來。
“你在裡面,有沒有供出來什麽?、,鄭春山嚴肅的問道。這才是他今天的主要目的,也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聽到肖玉蓮出來的消息,鄭春山第一反應就是,這婊子出賣了他,獲得了坦白從寬的待遇。同時,這些天鬧得沸沸揚揚的“鄭周”事件,把他嚇得夠嗆,更加深了對雙規的恐懼感。
他不只一次的告訴自己,千萬不能被雙規,千萬不能進去!
鄭春山哦了一聲:“那你現在豈不是很危險?”
肖玉蓮道:“是啊,所以我要趕緊跑路。你把錢放哪裡了?快拿給我。我準備到港澳去避一陣子。”鄭春山淡淡地道:“港澳馬上就要回歸了,你避不了多久。”肖玉蓮道:“那我就出國算了。”
鄭春山道:“你也辦不到簽證。”
肖玉蓮道:“偷渡唄!”鄭春山忽然嘿嘿笑:“哪裡都不安全,但有一個地方,絕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