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蓮問道!”是什麽地方?不用出國嗎?…,
鄭春山招招手,說道:“你附耳過來。”
肖玉蓮媚然一笑,靠近鄭春山,將臉湊近鄭春山的耳邊,說道:“春山,是什麽地方?”
鄭春山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抬起,看著那張精致的臉蛋,微微笑道:“世界上還有什麽地方……”他還沒有說完,一個邪魅的聲音響起來:“世界上還有什麽地方比閻羅殿更安全呢?”
這個人的出現,不但鄭春山和肖玉蓮吃了一驚,就連躲在暗處的李毅和姚鵬程等人也心驚不已。自己這麽多雙眼睛,居然沒有發現這屋裡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阿酷!”
鄭春山整個人都呆住了!
從鄭春山的反應來看,李毅可以確定,他和阿酷是認識的!
看來還有好戲看了!
肖玉蓮火燒似的退了開來,駭然道:“什麽意思?”
阿酷穿著一身牛仔衣kù,kù管上開了很多個洞洞,整個人顯得十分的朋克。他大大咧咧的在肖玉蓮身邊坐下來,看著她yòu人的身體,嘿嘿冷笑道:“你這麽聰明的人,難道看不出來他要做什麽嗎?”鄭春山厲喝道:“阿酷,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這裡現身!你就不怕王法嗎?”
阿酷一副無賴的表情,聳聳肩膀,嘻嘻笑道:“王法?我當然怕了。但是,我不怕你!普天下的清官我都怕!因為我奈何不了他們。
但是,我不怕一種人,那就是貪官汙吏。這種人把柄太多,我隨便找找,就能把這些人玩弄於股掌之間。我會怕他們嗎?他們怕我還來不及呢!鄭春山,你是什麽貨sè,你自己應該清楚,你都不怕我,我用得著怕你嗎?”鄭春山臉如白紙,顫抖著說道:“你究竟想做什麽?”阿酷嘻嘻笑道:“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才對啊。剛才我如果不出來,你會做什麽?肖玉蓮,你這麽聰明的人,真的沒看出來,他眼睛裡熊熊燃燒著的殺意嗎?”
“你胡說八道!玉蓮,你別信他的血口噴人,我怎麽可能會殺你呢!”鄭春山連連說道。
肖玉蓮咬著嘴chún,淒然一笑道:“鄭春山,我信你才是王八蛋!我頂替你去坐了牢房,你不但不想辦法來救我,還偷偷的把所有的錢都轉移走了!我還能信你嗎?”鄭春山焦急的辯解道:“玉蓮,你怎麽能相信一個外人的話呢?那些錢我只是轉移了地方。你要是需要,我可以全部拿出來給你。
肖玉蓮冷笑道:“我問你,你剛才說的最安全的地方是哪裡?”鄭春山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啊,我想把你藏到我老家去,保證沒有人會注意到你。”
肖玉蓮搖頭,咬牙不語。
阿酷道:“你要是還相信他,只怕怎麽死的都不曉得。他說把錢轉移了地方,你叫他拿出來看看?”肖玉蓮道:“對,鄭春山,稱把錢拿出來。這筆錢,有我的一半。
我跟了你這麽多年,替你背了這麽大一個黑鍋,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就算是分手,我也應該拿回我的那一半錢。”鄭春山道:“那筆錢我就藏在院子後面的地窖裡。我也才轉移沒多久。前幾天不是鬧出了一出烏龍事件嗎?西州日報和電視台都在宣傳我被雙規了,雖然是他們搞錯了名字,但是我是真的害怕死了,想想這筆錢藏在房間的隔板間,也不算安全,就深夜趕到這裡,把錢轉移到了地窖。”
肖玉蓮這才明白鄭春山被雙規的原因,居然是一出鬧劇,冷笑道:“地窖裡我也找過了,沒有發現錢。”
鄭春山道:“不可能。絕對在!我就這拿出來給你。”肖玉蓮冷冷的道:“那你就去拿吧!只要你拿得出錢來,我就相信你。”鄭春山起身往屋後面走去。
鄭春山走後,肖玉蓮看著阿酷,表情冷漠的道:“你為什麽要救我?”“你錯了,我救的不是你。”阿酷饒有深味的說道:“你別以為我剛本沒看到,你右手拿了一把小尖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已經起了殺人之心。你故意不穿衣服,假裝溫柔,只是想讓鄭春山放松警惕。讓他在溫柔鄉裡死在你的手中!鄭春山那胖家夥,哪裡是你的對手啊?”肖玉蓮渾身一震,冷喝道:“你為什麽要救鄭春山?你不是最恨貪官汙吏嗎?”
阿酷莫測高深的一笑,說道:“我救的人,也不是他。”
肖玉蓮道:“你胡說什麽?既不是救我,也不是救他,那你救誰?”阿酷嘿嘿笑道:“我救的人嘛,是我自己。”
肖玉蓮道:“我聽不懂。阿酷,你知道的太多了!”
阿酷道:“你聽不懂沒事,有人聽得懂就行。肖玉蓮,不怕告訴你,我知道的東西,比你相象中還要多。”李毅微微一訝,心想阿酷這是什麽意思?有人聽得懂?難道他知道我們躲在旁邊偷聽?
姚鵬程也有些察覺,輕輕指了指外面,這是在請示李毅,是不是衝出去抓人。李毅輕輕搖了搖手,示意他先不要衝動,繼續觀察再說。
肖玉蓮手中寒光一閃,一把鋒利的匕首出現在她手裡。她大喝一聲:“阿酷,別怪我手下無情!”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撲向阿酷,手中刀直刺阿酷ōng口。
“好狠毒的女人啊!”阿酷的身子動如脫兔,一掌切向肖玉蓮的手腕,右手變抓,抓向她的ōng脯。
“你們在幹什麽?”鄭春山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大喝道。
肖玉蓮哎喲一聲,松了手中刀,作勢倒在阿酷的懷裡,āo聲大叫道:“春山,他趁你不在,吃我的豆腐。”阿酷一隻右手隻好抓在她的右峰上,聞言冷哼一聲,用力一推,將她推倒在沙發上,冷笑道:“對你這樣的女人,我可不感興趣。
鄭春山怒道:“好你個阿酷,連我的女人你都不放過?”
阿酷譏笑道:“你的女人?你憑什麽來證明她是你的女人?你還有用她的能力嗎?”
鄭春山又急又怒,又無可奈何。
肖玉蓮問道:“錢呢?、,鄭春山恨聲道:“不見了!我明明藏在那裡的,真是活見鬼了!”
肖玉蓮一躍而起,吼道:“活見鬼?我看就是你在搞鬼吧?鄭春山,那麽多的錢,我可不能就此善罷甘休!今天你不給我一個說法,老娘非殺了你不可!”說著,她順手mō起掉在沙發上的那把尖刀,指著鄭春山。
鄭春山叫道:“你個蠢女人,錢被人偷了,你還在這裡逞能!”肖玉蓮道:“誰偷了?這筆錢,只有你知我知,誰會來偷?”鄭春山皺著眉頭,冷笑了一聲,看向阿酷,說道:“誰說只有你知我知?”
肖玉蓮也反應過來,問道:“阿酷,你怎麽知道我們這幢別墅?”阿酷哈哈大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最近犯了案子,被條子們追得太緊,沒有地方可去,就躲到了這裡來小住。這裡風景優美,環境清幽,還沒有人來打擾,實在是一個樂不思蜀的好地方啊!”李毅聽了,暗道,原來阿酷一直躲在這裡小屋裡,卻讓西州警方一頓好找,把整個西州城給翻了一遍,也沒有找到他。這個家夥,真是厲害。
姚鵬程也是連連苦笑,臨沂警方在他的部署下,對臨沂縣內各個角落進行搜索尋找,愣是沒發現阿酷的行蹤,一度以為他犯案後,肯定是遠走高飛了,殊不料這家夥膽大包天,居然還滯留在臨沂,藏在這僻靜之所,享受清閑的生活。
鄭春山道:“這麽說來,你在這裡住了一段日子了?”阿酷道:“不錯。”
鄭春山厲聲道:“那筆錢,也是你拿走了?”肖玉蓮馬上轉過刀子,對著阿酷,狠聲道:“這筆錢是我們用來跑路用的,你快快拿出來,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
鄭春山道:“阿酷,只要你肯交出來,我也不深究,這筆錢不是一個小數目,我也不虧待你,拿出來後,我們三個人平分,怎麽樣?
阿酷嘻嘻笑道:“肖玉蓮,我住在這裡面,的確看到了許多不該看到的東西啊,包括你剛才洗澡時的風sāo模樣。哈哈,當然了,你也不會在乎被男人看吧?”
李毅暗暗心驚,心想原來自己剛才進來之時,就被阿酷看在眼裡了。阿酷這話,是不是在提醒自己,我的行徑,早就在他掌握之中,那麽,姚鵬程他們來了之後的事情,他肯定也一清二楚。
他明知道有這麽多〖警〗察在布防,他還敢大搖大擺的跑出來,究竟有什麽目的?
說他要害我吧,剛本他又沒有識破我,現在也沒有告訴鄭春山他們。他到底想幹什麽?
肖玉蓮道:“難怪我剛才總覺得有人在房裡走來走去!我還以為是風呢,想不到是你躲在我家裡!”
阿酷嘿嘿一笑,看了李毅藏身之地。
李毅暗道慚愧,肖玉蓮嘴裡這個走來走去的人,卻不是阿酷,而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