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煙笑眯眯的看著司徒跋道:“我本是準備多繪製一些,可是哪想到戰大人如此心急,我還沒弄完呢,青魘軍的那一份,自然是沒繪製出來呢。”
季風煙這話,簡單的翻譯一下就是
我本來是準備給青魘軍畫圖紙的,但是戰斐忽的一鬧,我就全給拿出來了,你也看到了,我就這麽多,青魘軍的那一份
抱歉,沒有。
特別的有道理,根本沒有任何反駁的余地。
司徒跋胸口梗了口氣,臉上的沉穩差點崩裂。
“那麽,就不勞煩季將軍了,季將軍給我一份圖紙,我自會讓人去複製。”司徒跋強壓下心口的那口氣,故作鎮定的開口。
季風煙卻道:“戰大人不是說青魘軍那邊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嗎?不如繼續下去?這樣我的士兵也能休息一下,相信司徒將軍也不好意思讓我們狼煙軍團的兄弟們太過勞累吧。”
就不給你,你有本事來求我啊?
你不是喜歡查嗎?
自己繼續查就是了。
司徒跋的臉色黑成了鍋底,他還從未在任何人手裡栽的這麽慘。
圖紙在季風煙手裡,季風煙不松口,狼煙軍團絕對不會給一張圖紙出來,而楊舜和季風煙早就已經結成同盟,炙軍和青魘軍針鋒相對多年,讓炙軍勻一部分圖紙出來,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司徒跋的心情從未像現在這麽糟糕過。
被季風煙吃的死死地不能還手,這股氣,他還從未受過。
司徒跋絕對不可能拉下臉向季風煙求一張圖紙,他立刻看向了一旁臉色青白的戰斐,眉頭輕皺的給了他一個眼神。
戰斐的面色一僵,司徒跋這是讓他向季風煙開口求圖紙!
這事情,簡直比讓戰斐去死還難受。
可是季風煙若是咬死了不松口,一旦開戰,就算青魘軍人數佔優勢了,可是在不了解地形的情況下,那也是半點好處也摸不到的。
戰斐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看著季風煙的眼神,就像是恨不得把季風煙給吃了一樣。
他雙拳緊握,肩膀隱隱發抖,掙扎再三後, 他勉強的看著季風煙撤出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季將軍雄才偉略,這東西既然有了,我們也不必花時間去查了,還得勞煩季將軍勻一些圖紙出來。”
這話說出口,戰斐半條命都快沒了。
季風煙笑眯眯的看著戰斐那副想死的表情,眼中的笑意更濃。
一旁的楊舜努力的憋著笑,能夠看到戰斐和司徒跋吃癟,當真是一大快事。
也只有季風煙才能摁得住這倆人。
“戰大人此話倒是不對了,我這圖紙也不敢保證完全正確,還是青魘軍再去查一查,我們到最後對一對最穩妥。”季風煙氣死人不償命的開口,就是不松口給圖紙。
戰斐一口血差點噴了出來,“不用不用,季將軍年少有為,這圖紙必定是準確無誤,不用再對了。”
“哦?戰大人這麽看得起我?”季風煙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