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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科學家》315、書生挾策成何濟
孫元起眨眨眼睛:“莫理循先生,與其談論我的個人經歷來滿足英國民眾的獵奇心理,不如我們來探討中華民族的偉大文明以及近年來遭受列強的凌辱,讓你的封筆之作發表在《泰晤士報》上以正視聽,揭示帝國主義對中國的壓迫,消除英國民眾對中國的歧視,那豈不是更好?”

 莫理循愣了片刻才答道:“自從有了約翰遜博士,歐美有志之士誰還敢歧視中國人?而且你所經歷的三十年正是中華帝國天翻地覆的時期,如果能夠結合你的人生歷程,向英倫民眾介紹中華民族的偉大文明以及近年來遭受列強的凌辱,相信效果會更好!” 【】 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孫元起沉吟片刻,點了點頭:“也好,那就開始吧!”

 王國維見采訪正式開始,便起身告辭。

 在王國維出門後,莫理循很快拋出了第一個問題:“根據西方科學史學者的考證,‘揚克?約翰遜’這個名字為世界所知,開始於光緒二十四年(1898)發表在《sce》雜志上的一篇名為《鈾、釙、鐳輻射射線的實驗研究》的論文。這篇論文開啟了研究物質微觀結構的新紀元,也開啟了近代物理學發展最光輝、最燦爛的‘約翰遜十年’。 ”“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但令學者們大惑不解的是,在此之前‘揚克?約翰遜’完全寂寂無聞,不僅沒有任何文章發表,甚至在耶魯大學也很難發現任何印跡。按照道理來說,在遍地美國人的耶魯大學校園裡出現一名中國學生。就好比在雞群裡站著一隻仙鶴、沙堆上擺放一塊金子,應該絕對引人注目才對。請問你對這件事怎麽看?”

 孫元起道:“當時我在耶魯大學的時候非常平凡,也非常低調。絲毫沒有任何人關心我,我只是默默地學習。你可以把它理解為韜光養晦或者厚積薄發。中國經典著作《莊子》裡說:‘若夫積水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正是那些年的辛苦努力,才有後來許多論文的發表。

 “雞群裡站著一隻仙鶴、沙堆上擺放一塊金子或許非常引人注目,但是仙鶴群裡夾雜一隻火雞、金庫裡落了一粒沙子,或許就沒有人會注意到了。正如大名鼎鼎的牛頓爵士,他躲避鼠疫回到林肯郡鄉下之後才對萬有引力、微積分、光的分析等方面做出傑出成果。但在此之前誰知道世界上還有一個名叫‘艾薩克?牛頓’的小夥子?”

 莫理循弱弱地答道:“事實上,在此之前牛頓爵士因為發現了廣義二項式定理,已經在劍橋三一學院名聲大噪了。”

 “那更早之前呢?”孫元起追問道。

 莫理循道:“在牛頓爵士的故鄉林肯郡。以及他就讀過的國王中學,現在還流傳著他的奇聞軼事!”

 孫元起哂笑道:“這些奇聞軼事不過是後人的附會罷了!在《聖經》中,諾亞遭遇了淹沒地球的大洪水;在中國的神話裡,女媧、鯀、禹等聖賢也遭遇了毀天滅地的洪水。這在文學上被稱為‘母題’或者‘故事類型’。在中西方都有不少共同的故事類型。其中的一個典型就是偉大的人物總會有一個不平凡的童年。然後被附會上無數奇妙的小故事。

 “如果你現在到我的故鄉淮安,那裡肯定也會有很多關於我的小故事,你能認為它們都是真的嗎?如果不刻意批駁,這些故事將一直流傳,直到數百年後被學者們寫進課本,成為歷史的一部分。但這些歷史是真實的麽?事實上,我的青少年就是一個普通到被人忽略的學生,僅此而已!”

 莫理循運筆如飛。記下了孫元起的奇妙言論。雖然他覺得這番言論很值得商榷,但他並不準備在這個問題上花費太多的時間。因為他還有許多問題要問,以及一個重要的政治使命需要完成。

 他接著問道:“英倫民眾非常感興趣的另外一點是,你在1898到1908的十年裡,對物理學、化學、天文學、電子學等方面做出了大量開創性的工作,成就足以比肩伽利略、牛頓,被譽為‘百科全書式的科學巨人’、‘當代最偉大的科學家’。但你在科學研究的黃金年齡,興趣愛好卻從科學技術逐漸轉移到教育乃至政治上來,令全世界無數科研工作者為之扼腕。請問這裡面的原因是什麽?是不是你們中國人所說的‘江郎才盡’?”

 孫元起道:“你可以認為我是江郎才盡,當然也可以認為我是在進行另一次厚積薄發。但不可否認,每位科學家都有自己最光輝的黃金階段,過此之後就會走上下坡路。比如牛頓爵士躲避鼠疫回到林肯郡鄉下的那兩年,他畢生的傑出成就都發軔於此,以後再也難以超出那個范圍。”

 莫理循道:“那你為什麽選擇從事政治?從事政治和科學研究不是對立的麽?科學界就不止一個人指出,你從事政治是誤入歧途,是有史以來科研人才的最大浪費。”

 孫元起道:“首先,不是我選擇政治,而是政治選擇了我。而且我也不認為從事政治和科學研究是對立的。在我看來,從事政治和科學研究都是為了解決人們遇到的難題,只不過一個是生活上的、一個是知識上的,兩者並不矛盾。至於‘從事政治是誤入歧途’的批評,我也認為有些偏頗。

 “牛頓爵士晚年研究神學,算不算對科學的背叛?是不是科研人才的浪費?每一個生活在社會中的人,都會對自己剛興趣的事物加以研究,不一定要局限於某一范圍。或許在牛頓看來,科學和神學都是值得研究的課題,從來沒考慮過它們之間是否矛盾。我在面對科學、教育、政治的時候也是保持這種態度。”

 莫理循停下筆:“約翰遜博士,我發現你在回答問題的時候非常喜歡用牛頓爵士舉例,而你又被稱為‘牛頓之後第一人’,由你一手創立的量子力學則是對經典力學最大的反動。請問你對牛頓有何評價?”

 孫元起道:“毫無疑問,牛頓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科學家,也是我景仰的對象之一。我正是從學習他所發現的知識,漸漸進入科研之路的。”

 莫理循心裡暗暗想道,或許這篇專訪的題目就可以叫做《約翰遜:終生仰望牛頓》或《先有牛頓,後有約翰遜》,想來可以吸引更多的英倫讀者吧!隨後,他重新拿出一張紙:“孫大人,下面我想問你一些政治問題,可以嗎?”

 孫元起在椅子上挪了挪身子:“能夠回答的問題我會盡量回答。”

 莫理循問道:“去年十月,湖北武昌發生叛亂,隨後各省相繼宣布獨立,導致統治中華近三百年的清帝國轟然坍塌。事件已經過去了數月,國內局勢依然動蕩不安,國外輿論普遍認為中國將陷入長期無政府狀態。你作為中國現今最有影響力的人物之一,請問你怎麽看?”

 孫元起揉揉眉頭:“我覺得國外輿論有些危言聳聽!雖然現在各省處於半獨立狀態,但我認為只要南北和議達成,盡快推行議會共和製,努力把政治鬥爭盡量約束在議會選舉內部,而不是訴諸武力。經過三到五年的融合訓育,中國會結束割據狀態,成為一個健康的現代化國家。所以,我們應當對這個國家的未來充滿信心!”

 莫理循又問:“雖然我沒有英雄崇拜情結,但我認為要把中國引領向強大、光明的未來,就需要一個具有絕對權威的領袖人物充當總統,以英國式的資本主義政治、經濟、文化、外交作為其指導方針,建立一個融合美法兩國制度、瑞士部分憲法以及大不列顛自由的共和國。”

 孫元起自然明白莫理循的言下之意:“我至少部分讚同你的意見!”

 “哦?”

 孫元起解釋道:“我覺得現在中國最需要的不是一個強權人物,而是一個足夠開明又具有統禦力的政黨。強權人物掌權之後,他會想方設法廢除約束權利的議會共和製, 在統轄全國過程中時時刻刻不忘訴諸武力。中國經過幾次不成功的變革,在加上外國列強的蹂躪,本來就病得奄奄一息,哪裡還經得起這般折騰?如此一來,只會把國家弄得更糟。如果沒有合適政黨的話,退而求其次,那才是需要一個絕對權威的領袖人物。”

 莫理循道:“現實情況就是,中國剛剛解除黨禁,各種政黨還處於萌芽階段,根本難以承擔起富國強民的重大使命。”

 孫元起順著他的意思說道:“所以袁項城是現在中國唯一可以勝任的領袖,也是中國的未來,如果他不試圖改變共和體制的話。”

 “那你還有哪些不讚同的地方?”莫理循問道。

 孫元起道:“至於國家應該采取何種制度,我覺得應該根據中國眼下的實際情況來確定,而不是照搬英國的制度,又或者掇拾歐美各國的‘精華’湊成一個四不像!”

 ps:這些日子媳婦鬧情緒,工作又忙,隻好斷斷續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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